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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琪之見我這樣問,回道,“是義父帶我們來的”。
原來是張廷玉,想來他一定在張廷玉面前說了不少好話、自己欠他的又多了許多。
我問道,“你們都好嗎??”,張琪之聞言嘆息道,“我們能有什麼事呢??”,“只是你??”。
他上下打量著我,或許覺得我這身衣裳在這紫禁城中不符合?又或許我這樣做他很滿意,沒再說下去,轉移話題說道,“思念的事情,不要總放在心上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思念?聞言心裡微微痛了一下,我回道,“我知道了”。
張琪之見我這樣說,頓了頓有些欲言又止,最後說道,“和義父說好了不多待,我們這就回去了”。
這麼快??我心裡極不願意,裕和捨不得的拉著我手委屈道,“姑姑”。
看著她在看看張琪之,他們都是我最在乎的人,即使在宮裡見面沒有什麼不對,可是始終要避諱胤禛的,我只好安慰裕和說道,“裕和要好好聽話,回去之後要幫姑姑好好照顧爺爺知道嗎??”。
裕和見我這樣說,乖巧道,“姑姑也好好聽話,要早點回來教裕和讀書寫字”,聞言,心裡酸酸的,這樣的短暫的相聚是要告訴我以後相見更加難了??
我哽咽道,“知道了”,張琪之眉頭輕蹙與我四目相對時面色少有的難看,或許他比我明白,這樣的相見,以後不知道還不會有。
“我們回去了”,他說完這話牽起裕和的手便要走,我心中不捨又有些抗拒這命運,言道,“等一下”。
張琪之聞言回身望向我,我卻不敢說出我想離開的實話,哽咽道,“好自珍重”。
他聞言回了我一抹笑,淺淺的淺的好似微風伏在水面上,連波紋都未曾起的說道“我會的”。
他說完這話提步離去,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我一時間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
雍正二年三月,年羹堯在青海打了勝丈,被封為一等公,嶽鍾琪三等公,發帑金二十萬犒軍,年羹堯打了勝丈,四爺的開心當然是不言而喻的,而對年氏一族更是百般寵愛,四爺在歷史上從不尋性,但是光是這個月就翻了年妃三次牌子,而年羹堯的家裡人如若生病四爺也是親自關慰,想著年氏如今風光,日後蒼涼的下場,又慶幸自己現在的選擇是對的……
巧兒從外面端著紅緞盤子,裡面大概是些金銀首飾,我問,“是什麼???”。巧兒回道,“皇后娘娘說這些都是宮裡眼下最受用的首飾所以讓奴才拿給格格”,巧兒將首飾放在我面前,當真琳琅滿目,目不暇接,只是為什麼?我的心在憂傷?
她在傷心什麼呢??我問道,“怎麼沒請姐姐進來坐呢?”,巧兒回道,“皇后娘娘說怕是格格歇著了,下回再來陪格格聊天”。
自我入宮起姐姐一直對我無微不至,只是親暱不似從前了,也不知道之前的傷到底痛了誰?
我正傷心,巧兒以起身給胤祿請安,“王爺吉祥”,胤祿見巧兒一向乖巧很欣慰,揮手示意道,“起來吧”。
胤祿見我在一旁坐著也不說話,對著我道,“幾日不見,我來看看你”,說著他坐在我對面,我道,“多謝”。
他許是看的出我心有不悅,關心到,“怎麼了???”。
我不知如何開口,他竟看了眼首飾就猜的那麼準,說道,“皇嫂送的??”,我有些心神據疲,“嗯”,了一聲不再回話。
他見我如此落寞,隨手拿起一串流蘇把玩著說道,“之前那件事我們都有不對,只是蘭軒?”,“有些事做起來迫不得已,所以受折磨的也不只有你自己”。
他嘆道,“你無法想象自十三哥事出之後我們幾個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若是我們不還擊,如今我們只怕自由都是奢侈的,恐怕連命也不見得剩下”。
他說的句句屬實,我也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滋味不好受,我回答道,“我知道所以我沒有怨怪任何人”。
胤祿聞言欣慰道,“既然如此,你就該幫皇嫂把心結開啟”,姐姐的心結??
我不懂的看著胤祿,胤祿回道,“你不在的這些年,皇嫂一直為了你自我懲罰,身子也大不如前,若是你能勸得了她讓她好好遵從醫囑,想來這病也能好的差不多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姐姐對我的愧是自我懲罰,我有些不忍心,正想說話,胤祿問道,“還有,昨天張琪之來過對嗎??”。
我微楞?張廷玉是個辦事謹慎之人,這樣的事情一般不會讓外人知道,我驚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