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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他和我的第一反應是,弘曆他對我有心??
想到此處我再也無法忍受我內心深處厭惡感,自抬腿大步離去,一時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下去。
出了貝勒府我自一路向前,待在牆角處拐了一個彎時我再抑不住的腿腳發麻,自扶著牆再也邁不住步子。
正當自己被這所謂的雙生花震的整顆心縮成一團的難受,眼前忽的一暗,太眉間看見胤祿,我只覺得心裡又氣又惱,“你是故意的?”
胤祿看著我被驚的一腦門子的汗,眉間若蹙眸中黯然道,“若你不是親眼看見,你會信嗎?”
我自扶牆而站,一時身上的肌肉緊的生疼,我愕然在心,不敢相通道,“怎麼會這樣?”
胤祿聞聲眸中兇狠道,“不管是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們所想,這個人她必須得死!”
忽聽胤祿這冷冰冰的話,我自像是掉進了冰窟,緊抓著胤祿的手臂道,“為什麼?”,“僅僅是因為她和我長的很像嗎?”
胤祿蹙眉滿面糾結道,“沒錯,因為她和你長的像,而你又是當今聖上的貴妃,你的角色不允許任何人和你一樣。更何況那個把她留在身邊的人是當今聖上的兒子。”
話至此處胤祿深看我一眼自知我下不了這個狠心,“你若我不忍心,我會去做。”
話至此處胤祿提步就走,見狀我自緊緊拽著胤祿不撒手,慌亂道,“不,你,你讓我在想想”,“也許事情不是你我想的那樣。”
胤祿聞聲急道,“是不是以不重要,重要的是弘曆現在已經將她視為掌上明珠,若是被外人知道告到皇兄那,說弘曆褻瀆了一個和自己母妃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你,還有弘曆還有那個和你長的相像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蘭軒,不要婦人之仁,這件事只有這個法子。”
聞言我只覺得自己的內心深處一直在抗議胤祿的話,自道,“弘曆是咱們打小看到大的,他的心思向來單純,他根本不會做出有違倫理之事的?”,“或許是我們都太敏感了,不是嗎?”
胤祿見我不願面對,方道,“你不願承認我能理解,可是事實的真相就在眼前”,“你若不信,只會連累弘曆遭殃。”
“有時候為了保護一個人,就必須要你寧可信其有。”
我心中細想對弘曆這麼多年以來的表現,自覺得我不該把想他成會愛上自己皇阿瑪的女人的荒唐之人。
自道,“我需要一點時間來了解那個女人的來歷和身份,可以嗎?”
胤祿聞聲面露失色,心寒加憂心使他的聲音顯得疲憊許多,“三日之後,我等你的答案。”
胤祿撂下這話便走,只留下我一人在四貝勒府前支撐不住。那個曾經我費盡心機,盡心照顧的大男孩,一時間長大成人為人父,為人夫。
本以為他的人生就此圓滿,日後登基也不會再有什麼波折,沒有想到半路竟然殺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還依稀記得當年給弘曆做新衣時胤禛的提醒,說弘曆眼下已到既冠之年,對於很多事似懂非懂要我對待弘曆時,莫要太上心。
當時我聽這話只覺得胤禛想太多,可是眼下那個和我酷似一人的女子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留住在弘曆的府中。
不,絕不可以,我自心中憤憤不平間滿心糾結,自大步向貝勒府行去。
衛門見我面有怒色返回,不敢多問自躬身下跪目送了我和巧兒踏進了貝勒府中。
我和巧兒一路默不作聲,許是府中的丫頭見我面有不悅,路過我身邊時均不敢抬頭。
我顧不了其他,也未招呼弘曆的嫡福晉富察氏和側福晉烏拉那拉氏,攔住送水的丫頭道,“方才在殿中和嫡福晉說話的女人住在什麼地方?”
那那頭見我緊抓著她的手臂,嚇的身子縮了又縮,“雅,雅軒閣”
聞聲我自指揮其幫我和巧兒帶路,一路越過假山溝月,花鳥魚蟲來到了地處較偏僻安靜的四合院前。
雅軒閣的硃紅色的大門敞開著,坦坦蕩蕩的好似弘曆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的想的那麼複雜過?
我自踏進雅軒閣,只見一身翠綠色斜襟小褂,袖子略顯寬敞,腰間是同色束腰羅裙,鵝黃色的錦帶在她腰間隨著清風搖擺不定。
一時間與她四目相對時,只覺得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是像,那眉宇間宛若一人。
那女子立在花前賞花的驚詫與我相同,許是半響見她身形未動,巧兒喝道,“大膽奴才,還不見過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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