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4/4 頁)
話至此處墨瞳將一封厚厚的書信遞交到我的手中,我自一抹謝意向墨瞳望去,自展開書信看到的大都是些,胤禛不仁不義罪證和所謂的鐵證如山!
我略翻看了幾張,自向張琪之問道,“你知道他誰?”
張琪之聞聲放下茶杯,道,“曾靜永興縣人,康熙十八生居以授徒為業,號蒲潭先生。性迂闊喜談道學並有反清思想。”
沒有想到張琪之將曾靜瞭解的如此詳細?見狀我道,“還有什麼嗎?”
張琪之道,“他曾授師呂家,家門嬌妻為呂家直系,膝下無子只有一個16歲卻尚未出閣的姑娘落霞,隨母姓。”
呂家?每每想到呂家我的心都好似揪成一團?我蹙眉道,“呂家直系是什麼意思?”
張琪之聞聲回道,“這我就不清楚了,聽說是五伏內的近親。”
近親?“知道叫什麼嗎?可會武功?”
張琪之見我如此問,竟然笑出聲來,“呵呵,你是怕人家找上門來??”
被張琪之戳破心思,我略有些不好意思,見狀張琪之又道,“會不會武功我不知道,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眼睛又不太好的女人即使會武功又如何??”
聞聲我聲如細蚊回了句,“即使如此又怎可掉以輕心??”
話至此處我忽的想起什麼,又道,“你剛才說她女兒隨母姓?為什麼??”
墨瞳自坐在一旁不語只做靜聽,張琪之又道,“一個糟老頭子無權無勢即使年輕時候再怎麼飽讀詩書也不過是孤身一人,呂家雖不甚權貴好歹,也是大家能將自家親戚嫁給一個窮酸學生以是看的起他。”
“區區一個姓氏若是能改又算得了什麼??”
也是,古代什麼樣的人才也不及一個無賴的權貴?
呂家直系?女兒隨母姓?這些關鍵詞好似讓我想到野史上的一些記載,心有些糟亂。
“我,可不可以有個請求?”
張琪之見我面色稍暗,利索道,“說吧!”
我從不隱瞞張琪之什麼,自覺得有些事還是說給他聽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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