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2/4 頁)
禁錮在坤寧宮內不得外出。
為什麼人心如此險惡,即使曾經自己的父親和叔伯鬥智鬥勇,自己也未曾覺得世間醜惡到這等地步,而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會比自己心情沉重。
被遣送景陵閉門思過,而自己身上所有的職務也一擼到底,現在的自己除了身份是個落魄的皇阿哥,其他的什麼都不是,這不就是皇阿瑪要將自己徹底放手的意思嗎?
馬車緩緩行進,白嬌河內波光盈盈的陽光反射,無疑是對內心深處無比煎熬的弘曆是最殘酷一種酷刑。
弘曆煎熬的閉上雙眼,自向馬車靠去,忽的馬車一頓一名隨行的侍衛向車內道,“貝勒爺,咱們趕了一路的馬車,是不是該歇會了?”
弘曆聞聲起身,收了收落魄的心,一派儒雅問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侍衛回道,“前頭是白嬌茶攤,咱們也該喝口茶,喂喂咱們的腳力。”
弘曆聞言沉了沉聲,回道,“既然如此,停車休息、”
馬車停至茶攤,一旁的老伯很是殷勤的上來接過侍衛手中的馬車,還不忘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長相俊俏的四阿哥。
茶攤很簡陋,不過是蘆葦屋頂,幾隻桌子幾條板凳,老伯端上茶水也不過是最簡單不過的白開水,“這裡是鄉下,並沒有什麼好茶水,一碗白茶几位爺慢慢喝”
弘曆自接過老伯的水,略深看了看自沒有胃口喝下,睨了一眼隨行的侍衛倒是不嫌棄茶水粗陋,喝的很是痛快。
正當弘曆觀看著一旁的隨行人員,呼啦啦自茶屋後竄出一個拿著大刀的男人,只見那男子一隻斗笠斜蓋住半邊臉,身上淺褐色的袍子顯得有些破爛不堪,雙眸中盛滿殺氣而來。
見狀那帶頭的侍衛喝道,“什麼人?”
那男子聞聲舉刀踩著流星步,還未等侍衛反應過來已經一刀將一名侍衛抹了脖子,口中恨意十足,“奪命人”
一名侍衛被抹脖子而亡,一旁的五個人再不敢怠慢,迅速將弘曆圍護起來,“保護四阿哥”
那帶斗笠的男子見幾名侍衛不自量力,嘴角竟露出一抹詭笑,“找死”
只見那男子聞聲而起,自地上竄出兩米多高舉刀向弘曆劈來,說時遲那時快,隨行的侍衛絲毫不遜色的抽起手上的刀來,哐噹一聲脆響兵器見兵器,人和兵器相較不示弱。
被圍在保護圈裡的弘曆看著,自己的侍衛和那陌生男子的多次出招,雖然那男子招招下狠,但是自己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
弘曆見狀不解,怎麼回事?
不是說自己被押往景陵閉門思過?怎麼派給自己的侍衛武功如此高強?
就在弘曆一個精神恍惚間,一名侍衛大喝一聲,“四阿哥小心”
待弘曆反應過來,一名侍衛已經用自己的肩膀抗住了即將落在自己身上的大刀,瞬間鮮血直流。
那受了傷的侍衛絲毫沒有退縮,依舊帶著傷不顧一切的和男子獲批起來。
帶斗笠的男子好似帶著使命而來,他的出現就是為了被圍在保護圈內的四阿哥。
只見那男子一個揮刀,看似向侍衛劈來實則一個轉身卻將大刀揮至弘曆的脖頸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帶刀侍衛後腳蹬地一個跐溜身子向後靠去,手中的刀劍舉過頭頂用內力將陌生男子的大刀擊出好遠。
弘曆本能的將身子向後退去,幾名侍衛也跟著弘曆的腳步向後退去,那殺手也毫不示弱,步步緊逼而來。
就在此時那殺手一個秋風掃落葉,長刀一揮擊倒了兩名侍衛,侍衛瞬間鮮血倒地。
那殺手好似沒有了耐性,一時間十足的殺意襲來,瞬間又有一名侍衛倒地。
隨行的六名侍衛,眼下還剩下兩名,弘曆眸中一緊怕是今日要躲不過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還未等弘曆反應過來殺手一個流星步,反將刀刃架在侍衛勃頸上,腳下如同一陣風,沒有人看的清楚是怎麼回事,那侍衛已經死在殺手懷中。
剩下的一名侍衛孤立無援,剛想推開弘曆,誰知殺手的大刀徑直向侍衛的腦後劈去。
那侍衛倒地不起,在倒地掙扎,殺手見狀乘勝追擊自舉步越過侍衛的身子一步步向弘曆走來。
那殺手無人阻擋,如入無人之地步步殺意盡顯,忽的一個舉刀卻不想那侍衛緊抱著殺手的腳踝不撒手。
殺手掙扎幾下見侍衛扔不放手,舉起的大刀毫不費力的向地上即將斃命的侍衛砍去。
侍衛在大刀落地一瞬,在也無法為弘曆保駕護航,那殺手冷血無情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