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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養成了永珂少爺現在這個性子。”
原來如此,蓮花真的就是永珂的額娘,這個名字想想倒是有些諷刺的意味兒,“蓮花,芙蕖?她們本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不想此時此刻再骯髒不過如此。”,“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話至此處,我自抬眉向巧兒復問,“熹妃宮中準備的怎麼樣了?”
巧兒聞聲,回道,“一切準備就緒”
聽聞這話,由巧兒親自摻我起身向壽康宮行去,想要弄明白誰是誰?這一趟可是關鍵。
入了壽康宮的正殿,只見地上瑟瑟發抖的跪著一名年紀輕輕的女子,而上座的熹妃而不怒自威,一邊蕩茶一邊冷冷清清的復又放下。
見狀我自上前,沉聲道,“你就是王玉娥?”
地上的女子聞聲發抖,“奴婢,奴婢正是”
見她就是王玉娥,我自接過巧兒手中的畫像,展開道,“抬起頭來瞧瞧,你認識這畫像上的女子嗎?”
王玉娥聞聲抬起滿面汗漬,眸中一緊復低頭道,“不,不認識、”
見這丫頭言辭閃爍,我自一抹犀利向王玉娥望去,“嗯?”
當王玉娥對上我能殺死她的眼神時,不敢在狡辯,自頭點地道,“認,認識”
熹妃聞聲,嚴肅急道,“從實招來”
王玉娥許是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回道,“奴婢的表叔只有蓮花一個女兒,因為家境貧寒才將蓮花賣給了靜王府做丫頭,康,康熙六十一年歲初,蓮花回家探親說王爺有意續她做妾,表叔為了錢財也沒有反對。”
“後來,蓮花說既做了王爺的妾,從此蓮花二字便改名為芙蕖。”
再次從王玉娥口中證實了蓮花就是芙蕖之後,我再也不用顧忌什麼,自道,“後來呢?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王玉娥聞聲,怯怯道,“是,是得了時疫死的”
見狀,我自向王玉娥望去,不急不慢道,“虐待世子是誅九族的大罪,你既然叫芙蕖的父親叫表叔,想來你也在九族之內。”
王玉娥聞言要誅殺九族,嚇的一個機靈,“奴婢,奴婢說實話”
“雍正四年的某一天靜王府的官家突然來到表叔家,告訴表叔芙蕖得了時疫死了。”
“表叔雖然以將芙蕖賣了出去,可是她畢竟是我表叔唯一的親人。”
“表叔為了能在見自己的女兒最後一面,求了王爺許久。”
“王爺說,芙蕖之死說是得了時疫已經給足了表叔面子,若是真的要告訴外人芙蕖是因為虐待世子而被毒死,只怕表叔一族都要被殺死。”
“表叔害怕極了,所以就將此事隱瞞了起來。”
我自細細向地上抖成一團的丫頭看去,她雖想隱瞞芙蕖的死亡真相,可眼下眸中焦距不散,不像是說謊話,我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王玉娥聞聲回道,“奴婢和芙蕖自小一起長大,雖然往日宮外探親時間不多,但是偶爾我倆聚在一起時,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奴婢知道芙蕖已死,痛心疾首便要求表叔帶我去找靜王爺要個說法,表叔迫於無奈,才告訴奴婢的。”
原來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夜間卻一個在深宮內院,一個淪為侍妾!
想到此處心中略顯悲涼,一旁的熹妃正襟危坐,又道,“你表叔家住何處?家中可還有什麼人?”
王玉娥磕頭回道,“表叔家住城西五里坡,宋家莊,家裡沒,沒有什麼人了,只有表叔一個人。”
見狀我自試探道,“若是本宮告訴你,芙蕖死的冤枉,你想替她伸冤嗎?”
王玉娥旁的話都是三思再三思,不想聞聲即道,“想,奴婢當然想。”
見王玉娥心中還惦念著幾分和她和芙蕖的姐妹情義,我自道,“好,本宮問你,你最後一次和芙蕖在一起時,是什麼時候,當時芙蕖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什麼人?又或者跟你說過什麼特別的話沒有?”
王玉娥回憶道,“最後一次見,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芙蕖只說王爺對她恩重如山,不管王爺讓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的。”
恩重如山?到底是什麼恩呢?
我自心中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才能迫使一個女子不顧及孩子家庭而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自道,“王玉娥,你今天所說可有隱瞞?”
王玉娥道,“奴婢不敢欺瞞兩位娘娘。”
“芙蕖的墓葬在何處?”
王玉娥聽到熹妃的話,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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