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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我和熹妃都是一笑,我們彼此都太瞭解,有時候不用說出口也知道彼此心裡在想什麼。
她和裕妃一樣都是等待命運安排的人,誰說不爭不搶什麼也得不到,可見熹妃和裕妃以用自己的經歷證明了,不爭不搶福氣也不比別人差!
正和熹妃說笑,渦兒自掀簾進了內殿,“娘娘,五阿哥來了。”
我不想弘晝會來,微微愣等著看幾個月不見的弘晝是否變了樣,只見我期待的一點也沒有落空。
弘晝一身銀灰色袍子,面色紅潤有光澤,看起來氣色不錯,見著我和熹妃自請安,“給額娘請安”
聞言我道,“快起來,可是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
弘晝笑回道,“兒子近來有些忙,不是有心怠慢的。”
熹妃看著我們打嘮。才道。“你來是有什麼事?”
弘晝聞言回道。“皇阿瑪說宮裡的洋人畫師好容易將富春圖繪製完成,眼下有了空,皇阿瑪也想給六弟畫張畫,讓我來尋六弟來了。”
又要畫畫????
想想都要生氣,每一次畫畫都要把弘浩惹惱了,還記得上一次畫畫,後果就是胤禛想親近一下弘浩,都會被弘浩當做洪水猛獸似得。一陣狂跑。
好似當時胤禛還說在也不給他畫畫了,眼下又來了?
我自嫌棄道,“年年都有的畫,年年都要把弘浩惹急了才好”,“既然是皇上要請,你就且帶著過去吧。”
熹妃見我這副未討好的摸樣,笑將弘浩遞給弘晝,又將自己的大氅將弘浩裹在弘晝懷中,連頭也不許露出。
嘴上安排道,“用這大氅蓋著。剛從雪裡出來好容易將身子暖熱了,待會別在吹了風。”
弘晝聞言抱著弘浩道。“額娘放心吧!”
弘晝這個傢伙說話就走,我見狀自在他身後嚷道,“早些給我送回來。”
弘晝聞聲回道,“記住了”
看著弘晝掀簾而走,我自目光久久難以抽離,熹妃細細看我半響,終是嘲弄道,“可是知道做額孃的心了。”
聞言我自笑而不語,好似你也很疼愛弘曆他們好嗎??
次日一早,不知道是不是弘浩在雪地裡凍著了,還是畫畫時吹了風,竟然會發起燒來。
待太醫請了脈,抓了藥散去時, 我還依舊揪心的坐在床邊看著他微紅的小臉。
胤禛自從知道弘浩生病,便一直陪在身邊,見我這樣擔心,自安慰我道,“別擔心了,不會有事的。”
聞聲我自內疚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著他去雪裡地玩”
胤禛道,“不怪你,或許是我昨兒叫人給他畫畫吹了風,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聞聲我想說什麼,終於說不出口,只是靜靜的坐在床榻上,等待著弘浩的甦醒。
從清晨到微夜,該吃的藥都以給弘浩用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弘浩卻一直不曾想過。
看著他躺在床榻上的摸樣,像極了當年思念的摸樣,他越是這樣安靜我越是害怕。
真的害怕故事重演,不,絕不可以,我再也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了。
“太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太醫見我急如蟻築,忙的解釋道,“這藥以吃下按道理是該甦醒,只是小阿哥好似被什麼牽絆了心智,脈相雖穩卻略顯沉重,只怕是寒氣傾體內裡燥熱。”
“熱氣散不出來,所以困在裡頭,小阿哥的五臟六腑才勞累不醒。”
聞言我急斥道,“我不用你解釋,我要你想法子。”
徐太醫見我生氣,忙道,“娘娘息怒,臣,臣這就去研究藥方。”
太醫盡數而走,穿梭在西暖閣來來回回,可是沒一人可以拿出正確的法子幫助弘浩脫離昏迷。
胤禛本來在養心殿批摺子,自從弘浩生病起,便將摺子盡數帶回西暖閣批閱。
眼下見我氣急敗壞,許是知道我想起當年思念一事,“別瞎想,不會有事,我是天子,天子的話你不得不聽。”
聞言我自抓著胤禛的臂膀急道,“可是,他為什麼不醒,為什麼?”
胤禛見狀,自安慰我道,“他只是身子不舒服,所以未醒,在等等,在等等 好嗎?”
我看的見他眸中的擔憂和害怕失去的彷徨,我依稀記得當年六十阿哥夭折時他的痛心,畢竟他的子嗣太過單薄。
想到此處我自心疼他,亦是心疼我自己和孩子,再也不能這樣給他添堵,也不能讓自己亂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