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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湊湊熱鬧看看恩愛夫妻是如何過日子的,大家可都得向朕的十七弟學習才是。”
眾人聞聲紛紛唱和著說是,有的也說一定要學習之類的,胤禛這才提步牽著我的手向東閣樓的正廳走去。
我見他神態自若,自問,“忙完了?”
胤禛聞聲深看我一眼,那眸子的餘光明顯的掃了眼旁人,對我道,“沒有。”
我見他如此,故意問道,“不放心?”
胤禛聞聲含笑卻沒有回我的話,牽著我的手徑直向廳內走去。
來至大廳我坐在胤禛的下首,只聽見他和眾人說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話,眾人聽的入神我也就在一旁靜聽罷了。
胤禛來時已經是傍晚離開席的時間也很近了,而胤禮和素素今日請了戲班子,戲臺就打在兩個閣樓中間的空地處。
這會子客人都以到齊,戲臺上也開始敲鑼打鼓的熱鬧起來,據說一會戲臺上不用停,大家可以邊享受晚宴邊聽戲,眾人聞聲叫好,都說十七爺想的周到。
這會子戲臺子上唱的什麼我好似聽不懂,抬眉卻見果親王府的奴才端著戲單子叫胤禛點戲。
我們的座位離得近可是我卻看不他用毛筆劃得哪一齣,只能靜坐等待。
不知道戲臺子上唱的什麼引得眾人鼓掌叫好,這麼枯燥的節目,我實在無心觀看,自四處瞧了瞧卻會上張琪之的眼。
今日張琪之身襲一身顏色稍深的夜色長袍,眉宇間沒有因為今日是妹妹的生辰而露出多大的笑意來。
我見他盯著我瞧,那一雙眼怎麼今日毫無避諱?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胤禛,胤禛則早就在盯著我,見狀我自覺地不好意思對他訕笑著,胤禛見狀搖頭含笑表示比我的無奈。
我自坐在一處安靜的看著戲臺上的美人舒展水袖,那一顰一笑間盡顯柔美,可是這個可惡的張琪之怎麼還在看我?
我略惱的瞪了眼他叫他不要這麼看我,誰知那人的嘴角竟然溢位一抹笑來,見狀我自輕嘆無言。
就在我要放棄對他的警示時,卻發現張琪之對我的眼神間傳好似遞了一抹什麼,見狀我有些微楞,難道我看錯了?
我抬眉再看他,只見他還是這樣盯著我瞧,那雙如水的眸子波瀾不驚我想他或許是真有事?
我自向胤禛抵去請求的眼神,胤禛見我如此,自抬眉看了眼張琪之,張琪之見狀微微朝胤禛頓首,他心裡也就明白了朝我看了看錶示我可以去見他。
見狀我才起身向戲臺子後撤去,隨著戲臺子上的鑼鼓聲越來越遠,我也覺得心裡越發的安靜。
待我來在長廊下,果不其然這個討打的張琪之來,他嘴角含著笑好像是自己的計謀得逞般的看著我。
我見他如此,自白他一眼表示你以為胤禛這麼大方的問道。“你找我有事?”
張琪之見我如此,笑了笑,才說道,“你前幾日是不是出來過?”
我見他好像知道些什麼似得,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張琪之聞聲不答反問道,“你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我見他問的問題很嚴肅,自想了想直言道,“特別的?我好像被人跟蹤了。”
張琪之聞聲眉間若蹙問我道,“你確定?”
我見他這個表情。自知道事情有點嚴重。回他道,“嗯,那個人還趴在屋頂上偷聽我們說話來著,後來被十七爺趕走了。”
張琪之聞聲悶嘆。咂了咂舌說道。“你聽我說。最近外頭不是很太平你少出來走動。”
聞聲我自不懂什麼叫不太平?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
張琪之見我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這才說道,“那個跟蹤你的人叫肖央。他是肖勇的長子,他這次入宮是想救他父親,他跟蹤你只怕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想對你不利,來威脅胤禛放人。”
肖央?這個名字很熟,那日我在大街上好似撞到了一個人,他自我介紹時就說自己是肖央。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日屋頂逃脫的人從視窗一躍而下,他的身影我明明覺得在那裡見過,原來那個人是肖央。
“肖央?原來是他?”
張琪之見我如此說,狐疑道,“你認識?”
我見他好似很緊張這個人,這才說道,“就是那日在大街上我無意間撞到了一個人,後來他好像很想和我套近乎,但是我給拒絕了,沒有想到他是肖勇的兒子。”
張琪之聞聲不解,問道,“他和你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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