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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道,“朕以下旨徹查納爾不之事,還有就是以放了靖元回去,朕做這些已然表明了心計。”
聞聲我道,“那就好,咱們既然把話都說開了。蘭軒心裡也就可以放下一樁心事。”
話至此處我沒有在勤政殿多停留。只是略站了站就走了,餘下的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所以剛剛熱鬧的勤政殿忽然冷清如冬日。
我出了勤政殿,走在陽光下。只覺得被陽光擁抱的日子真好。從前我和胤禛之前的事情從沒有什麼交代過。
今日我能說出這些來也算是給他。也給我自己一個交代吧!
本來說好氣西暖閣接弘瀚的,但是剛剛從勤政殿出來後便不想在動彈,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不是都說開了嗎?怎麼還是會覺得好累的樣子?
我疲累的走在圓明園裡。只覺得四處的光,亮的刺眼,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太醫射死時,胤祿忽然出現。
他比我高自然能幫我遮去太陽,我眼前忽然一暗只覺得瞬間呼吸都平穩了。
胤禛見我長出了一口氣,他蹙眉不解的開門見山的問我,“你在生皇兄的氣?”
我就知道他和胤祥誤會了,我說道,“沒有,我今天說了這通話,都是掏心窩子想說的話,並不是要針對誰而說的,從前我不說是因為我自己認為自己可以擺平甚至覺得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但是現在我有了弘浩和弘瀚,我不能在這麼自信也不能單憑什麼而相信什麼了,我一定要先學會保護他們,在學會保護自己,否則一旦風雨奇至我真的無能為力時,那才是我最痛苦的時候。”
胤祿見我如此解釋,也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嘆息在陽光下,他的眉宇間深成了一道溝,對我道,“看來上次的事情對你傷害很深,從前的你從不會這麼想的。”
陽光直射,叫他白皙的臉頰在日頭下顯得黑暗不少,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俊逸。
我回道,“從前我一直以為胤禛可以護我周全的,可是後來、”
“他是皇帝,有太多無奈,有時候想護我,但是卻不放心我,這點我可以理解。”
話至此處我抬眉對胤祿吐露心聲,說道,“上次的事情我也有不對,不怪他一個人。”
胤祿見我如此說,自也能理解我的苦衷,嘆道,“你能理解他就好,也但願這些年我們都沒有白活,我希望你以後也不後悔認識我們。”
他的話說的明暗不清,我細細想了想竟然一時想不出個什麼,忙的對胤祿說道,“不要被我今天的話嚇著,我可不是要和誰絕交的意思。”
胤祿低眉看著我,眉頭依舊蹙著,眼睛裡的擔憂卻還在,回我道,“我知道。”
景燻園
我回到景燻園莫約一個時辰,饒春便帶著弘瀚回來了,她雖然不敢直接說我放了她的鴿子,但是看著她委屈的摸樣就知道,她一定在西暖閣等急了,出來找我才被告知我已經提前走了。
而弘瀚年紀小不知道什麼好和壞,自在毯子上玩的不亦樂乎,他嘻嘻哈哈的笑聲告訴我,他的心情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弘瀚回來沒多大會,弘晝便來了,他說是來請安,可是安也請了有半個時辰了,他只是偶爾和我寒暄幾句,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說給我聽,我見他實屬沒話找話,更甚者也可能是有什麼話不好說出口的緣故。
我正想著他今兒到底會跟我說什麼?就聽見弘晝問道,“聽說剛剛額娘去了勤政殿。”
聞聲我狐疑我看向弘晝,原來他似說不說的話是這個,我問道,“你也知道了。”
弘晝聞聲蹙眉看了看,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忽然跪在了地上,對我道,“額娘,求額娘責罰弘晝吧!”
我見他如此,自是不解,忙的起身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弘晝聞聲一五一十道,“額娘早上看到額娘身邊的饒春在湖邊渡步,後上前查問才知道她是奉額孃的命去湖中採荷葉,兒臣因為無聊所以故意逗丫頭玩,她才被兒子強行帶上船。”
“後來兒子和饒春在湖中看採的荷葉以夠額娘所需的分量,便一起乘船回到岸邊,誰知兒臣在湖邊聽見自己的側福晉在四哥的側福晉身邊嚼舌,故意暗示納爾不所遭遇的事情與額娘有關。”
“兒子當時聽見這話怒火中燒,回到府中便將嚼舌婦怒斥了一頓,只是沒有到風言風語的傳的這樣快,還叫額娘心裡對皇阿瑪有了什麼,當真是兒子管教不嚴,叫自己身邊的奴才們放縱了自己,害的額娘傷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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