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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如此想我,我說道。“我的男人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他一個,我之所以堅持要救張琪之那是因為我們夫妻兩個欠他太多,水性楊花四個字太過貴重我要不起,胤禛也不會叫我要的,所以你也不必如此抬舉我。”
肖央聞聲氣餒的冷哼道,“哼,說來說去,你既想救人又想保你自己,可是美人兒,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我見他執意轉牛角尖才肯救人,我自急聲道,“你到底怎麼做才肯答應救人?”
肖央聞聲不假思索,對我說道,“我只想要你。”
我竭力反對道,“不可能。”
肖央許是覺得我很不識時務,一雙桃花眼怒瞪著我道,“那你就試試張琪之能不能熬過今天傍晚!”
我聞聽他這話自覺的心被什麼東西捅破露了一個小洞,他正不緊不慢的痛苦著。
可是肖央已經明確的表明不會救人,可是我卻無法答應他的要求,最後只能氣氛離去。
不解情懷的傢伙,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可是想著剛剛肖央說張琪之會過不了今晚,我也沒有心思回宮,所以又趕回了張家別院。
只是我和魏賢才到別院門口,便見院子裡的人兒都慌慌張張的,見狀我自覺地不妙,忙的向張琪之所住的地方走去。
踏進張琪之的內閣,我才發現太醫和各位神醫都在,莫矣和墨瞳則是一臉的擔心之色。
而張琪之則沉睡在長榻上臉色緋紅,呼吸好似有些不順,難道真的要毒發了?
“他怎麼了?”
莫矣見我又回來了,自責的蹙眉對我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剛剛那一掌擊的太重了?”
我忽然想起張琪之之前攔住我的去路,我叫莫矣從他脖勁處把他打暈了。
我的心忽然收緊,叫我有些難以招架,自問太醫道,“太醫怎麼樣了?”
李太醫聞聲回我道,“毒液好像走的很快,娘娘若是還沒有解藥,只怕公子他?”
怎麼會這樣?
難道僅僅是因為莫矣打了他一掌,便把毒液也激怒了,要提前來索他的命?
我見墨瞳立在一旁哭泣無言,滿眸傷痛是我不想看到的,“你們等一下。”
話至此處我以提步離去,剛剛肖央說過張琪之會撐不過今晚,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肖央能救張琪之了。
若是張琪之有個三長兩短只怕我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我自己了。
雲水客棧
魏賢將我送至客棧門前,我便急匆匆踏進客棧,上了樓梯或許是擔心,或是生氣,我自一把將肖央的房門推開。
肖央正立在窗前看景,他見我又回來了,臉色也有些急躁不安,眸中更多是對他的怨恨,他倒是不惱,很是有自信的含笑問我道,“你回來了?”
我不想跟他廢話,直言道,“我要解藥”
肖央聞聲雙眸抱胸的倚在視窗處,一幅我吃定你了的表情,對我說道,“你別無選擇,因為我只要你。”
聞聲我自想著該怎麼做才能鑽他一個空子,可是又怕他看出什麼?
我忙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給我解藥,若是你真心想要我,也請先收買我的心,請你先給我解藥。”
肖央聞聲譏諷一笑,對我說道,“美人兒你以為我傻了嗎?我若是給你解藥了,張琪之好了我還能要的起你?”(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七章 以死相逼
肖央聞聲譏諷我的自作聰明,他笑意中多的是對我的錯看,只聽他對我說道,“美人兒你以為我傻了嗎?我若是給你解藥了,張琪之好了我還能要的起你?”
我覺得他其實還是很看重張琪之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麼一定要和張琪之作對。
我說道,“我的事情他做不了主。”
肖央見我如此拿張琪之著重卻又故意將他化輕,他含笑嘲弄著說道,“是嗎?可我瞧著他挺想做主的。”
我正想著如何能叫他服軟或是心服口服去救人,卻無意間瞥見桌子上放著一把狼牙匕首,那匕首的刀柄上還鑲著五彩的寶石看樣子是價值不菲。
看見那把刀我也就有了主心骨,我說道,“肖央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我把自己給你,你就會給我解藥?”
肖央見我忽然轉變了主意真的要拿自己換張琪之,他很意外,可是卻洋裝鎮定,“當然。”
聞聲我道,“好,肖央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把自己給你,你就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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