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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親口聽見靜嫻說過這話?”
熹貴妃聞聲愣了楞,自道,“是弘曆一早叫人帶話給我,我只顧著傷心倒也忘記分析這些。”
我見她如此說,忙的分析道,“是了,姐姐傷心難過,又在氣頭上自然顧不得了,只是弘曆向來不喜歡靜嫻,被人挑唆了 也是有可能的。”
“蘭軒說的極是,我瞧著靜嫻為人正直,雖然高傲但是也不會拿孩子說事,畢竟她也不是這樣心狠手辣之人。”
裕妃見狀忙的跟著我附和道,“是啊,姐姐若是傷心也好歹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傷心也不遲啊。”
熹貴妃聞聲欲要起身,“我這就宣靜嫻入宮,我倒是要聽聽她如何解釋。”
我見她如此激動,忙的將她按住,說道,“姐姐宣靜嫻入宮不如自己親自去府中瞧瞧,一來弘曆和靜嫻鬧開了不好,姐姐也能勸勸,二來也安慰安慰側福晉,畢竟失了孩子她也傷心呢。”
熹貴妃晚上又是一愣,為難道,“可是皇上怎會答應?”
聞聲我知道,嬪妃不能私自出宮,即便是家喪也未必能行。
可是此事事關重大,只怕胤禛也不能反對,我說道,“姐姐只管去求皇上,皇上必然瞭解姐姐的心意,會同意的。”
熹貴妃聞聲不敢確定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裕妃,裕妃見熹貴妃拿不定主意,自道,“咱們現在在園子裡,離弘曆的王爺也近,想來皇上不能反對。”
熹貴妃聞聲才有了信心,熹貴妃走後,我也裕妃也離開了熹貴妃的住處。
外頭的空氣有些蒸人,我和裕妃自在福海邊上的涼亭裡吹風,不知道大自然的規律是怎麼一回事,靠近水源的地方,總是冬天最冷,夏天最涼爽。
許是剛剛經歷過了熹貴妃的難過,我們一時都不多話,我瞧著裕妃氣定神閒的坐在一旁,我問道,“姐姐昨兒找我?”
裕妃聞聲含笑道,“想著好陣子咱們沒在一起說說話,去看看你的。”
我見她沒什麼事,我才安心,不過想起裕和我道,“勞煩姐姐掛念,我正好有一事想問問姐姐的意見。”
裕妃聽見我竟然有不能解決的事,她道,“什麼事啊?”
我直言不諱,說,“富察家好似對裕和很上心,不知姐姐怎麼看?”
裕妃聞聲,分析了會,說道,“裕和雖是你的義女,可是皇上很是疼愛她,富察家?是個聰明人,四阿哥的側福晉是榮溪的堂姐,他們家若是再能結上你這麼個親家,只怕要往頂高處走了。”
是啊,富察家以後會是不能再富貴的了,但是他們竟然還想要往高處走?
我自不滿富察的野心,說道,“裕和雖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疼愛她還來不及呢,我才不要她做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裕妃聞聲嘆道,“生於皇家和長與皇家的人都一樣,哪一個能自己給自己定心思的?”
“即便你和十三弟有了約定,但是事情總是沒成,富察家還是有希望的。”
是啊,哪裡就有百分之百的可能呢?
可是?
我問道,“可是皇上不是一直都向著十三爺的嗎?此事皇上會同意嗎?”
裕妃聞聲似乎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目光投向波光盈盈的水面,說道,“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別說了義女了就是嫡親的公主又何嘗不可呢?”
“不過好歹她不必去和親,去那遠的見不著人的地方去。”
聞聲我才知道,她這是聞其事,思其人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五章,與我有關
裕妃聽見我這麼說叨,她似乎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目光投向波光盈盈的水面,空洞半響說道,“若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別說了義女了就是嫡親的公主又何嘗不可呢?”
“不過好歹她不必去和親,去那遠的見不著人的地方去。”
原來她這是聞其事,思其人了。
我忙的安慰她道,“姐姐別難過,公主雖然身在外可是心在姐姐這裡,不論她走多遠,始終都是惦念姐姐的。”
裕妃或許太想念孩兒,抽下帕子拭淚道,“再惦念又有什麼用,始終都是見不到了。”
見狀,我自責道,“都怪我不好,叫姐姐傷心了。”
裕妃聞聲忙的收了傷心事,對我道,“哪裡怪你什麼?這件事壓在心裡好多年了,如今能和你說說我也能舒緩舒緩心裡的牽念。”
我低眉不語,與其說是同情她,不如說是同情這天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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