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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怎麼也沒有你的訊息。”
胤祿見我來了就問這事,也知道我心裡著急。忙的回道。“我查過所有卷宗,可是根本沒有你說的這個人,蘭軒,當初我們查的時候也是這個結果。會不會是你想錯了?”
想錯了?
我心裡狐疑到底呂四娘這個人是真還是假?
可是始終不知該信哪一個。我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存在,只是歷史上有很多謠言,我也不知真假。可是心裡總是放不下。”
胤祿見我如此說,他彷彿很明白我的心情,只聽他悶嘆道,“應該的。”
“不過你放心,現在一時查不到也沒有關係,我會繼續幫你留意的。”
“好。”
“對了,曾靜在湖南可好?”
胤祿見我問起曾靜,他說道,“他素來喜歡寫詩,聽聞現在在湖南建了一家詩社,整日的和文人雅客呆在一起,據說性子也柔和了許多,也和妻子很是恩愛。”
曾靜是呂留良案發的關鍵之人,若是呂四娘真的痛恨胤禛,那麼她也一定不會放過曾靜的。
即便不是為了殺他,也該來找他,投奔他或是想法子說服他!
想到此處我說道,“難道就沒有人找過他?”
胤祿許是以為我說的那個人是別人,並未想到是呂四娘,所以他回我說,“當然有過,不過他不會同意和那些人重新在一起沆瀣一氣的。”
不會沆瀣一氣?
我問,“是因為落霞嗎?”
胤祿聞聲搖頭,回我說,“曾靜深知當年呂家一案有多少和自己的衝動有關,所以吃一塹長一智,他不會再這樣衝動了。”
聞聲我心頭有悶悶的不舒服,想起當時為了激曾靜,說出了歷史所述呂家的遭遇,可是這話竟然被胤禛和胤祥偷聽了去,所以才會有之後下旨誅殺呂留良九族的事情發生。
我說道,“呂家之事多少和我有關,當初若不是我用激將法對付曾靜,你四哥也不會聽了我的話來影射曾靜了。”
胤祿見我還在為此事自責,他忙的說道,“雖然是四哥聽了你的話才這麼做的,可是畢竟當時的事情很是棘手,他也覺得這是萬全之策。”
“不然你以為四哥他圈禁曾靜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嗎?”
不是嗎?
難道不是為了囚禁曾靜,讓他屈服自己嗎?還是胤禛他們早就起了殺心?
我不解的看著胤祿,只聽胤祿說道,“你也知道四哥的為人,他是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再說當時呂留良一事鬧的風風雨雨,曾靜又那樣難纏,若不強硬狠絕,這件事還不知要託多久,也不知道要連累多少人。”
原來胤禛並非一直會對曾靜手軟,若非後來,他大概會殺了曾靜的。
可是?
叫曾靜屈服的法子竟然出自我無心之說,我始終過意不去,為了此事胤禛也揹負了許多罵名,
想到此處我說道,“可是呂家滿門乃至九族,上至子孫下至親朋好友和弟子都廣受株連,最叫人印象深刻的還應該是開棺戳屍梟示之刑,只這一件只怕要被人記一輩子了。”
胤祿聞聲大概是想那那段血雨腥風,他輕嘆道,“這件事做的是狠戾決絕,很多人都被這件事震撼到,影射的何止是曾靜呢?”
“還有許多觀望挑事之人,也因此守住了心,再不敢鬧事,可見這也不是一件壞事。”
做皇帝?狠心叫人罵,不狠心會叫人說是無能,難啊!
我頗有感慨道,“人人都道你四哥乾綱獨斷,剛毅戾深,蜂目豺聲是史上秦始皇第二,可是他的不易又有誰知道?”
胤祿聞聲理解胤禛,他自道,“天下人總是最酸的話才形容一個從人堆裡掙扎出來的人,四哥能落得這個名聲想來和當年皇位之爭有關。”
“勝者為王,卻沒有不揹負罵名的,或是不講兄弟情義,或是沒人性,又或是豬狗不如,可這些話他又何嘗在乎過呢?”
是啊,他在乎過嗎?
我回道,“俯仰不愧天地,褒貶自有春秋!”
胤祿聞聲滿眼讚的向我看來,說道,“正是這句話。”
聞聲我低眉蕩茶,既然說起這些事,我還是不放心的叮囑說,“呂留良一案牽涉重大,該查訪的人和事,還請你擴大範圍,萬萬不可漏掉一個。”
胤祿見我範府叮囑,許是知道我有重視此事,忙的對我說道,“我知道此事有多重要你放心吧,我會全力排查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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