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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子。所以許多時候都是迫不得已,但是卻無心傷害彼此,如此權衡利弊是比妹妹累很多。”
我見她如此事事順風。真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裕妃而如此頭疼,只是她有情有義的不忘當年雍王府之恩,也正說明她是性情之人。
如此我問她說,“是不是因為裕妃對姐姐總是客氣有理,所以姐姐才這麼傷心的?”
熹貴妃聞聲低眉沉默,臉頰上透露出許多對當年事物的懷念和物是人非的蒼涼感。
其實裕妃和熹貴妃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熹貴妃是沒的說,對裕妃也好,我也罷,都一直如初。
而裕妃則不同,她為了當年暗算過弘曆一事耿耿於懷,覺得愧對熹貴妃,也是為了自己的那點虛心,處處對熹貴妃見而禮遇。
她這麼做實際上想贖罪來著,可是叫熹貴妃日日看在眼裡就很難受。
只是我勸過很多遍卻始終無用,裕妃依舊還是照著自己的心意來,我也很無奈他們之間變成了這樣。
想到此處,我又說道,“其實裕妃對姐姐敬重也沒有過錯,姐姐也只當是她為了孩子如此做,真的沒有必要計較什麼。”
熹貴妃見我如此說,雖然之前笑說我偏心眼兒,可是她知道我心裡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好。
她如今又聽我如此說,心領神會,嘆道,“我知道,我沒有怪他的意思,只不過太想念以前,所以覺得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事事休,這話倒也貼切。
我沒有說話,熹貴妃見我如此低眉不說話,復看看我問,“我剛才看見妹妹你一直盯著弘瞻看,是有什麼心思嗎?”
聞聲我想起多年以前也是在這御花園裡,和謙妃曾經並肩而行過,只是那個時候她並不是滿腹心機的樣子。
我說道,“其實弘瞻一直被圈養在暢春園也不是個辦法,皇上不待見他是皇上的事,可是他終究是皇子,日後若是沒能從暢春園走出來,豈不是更不受人待見?”
熹貴妃許是見我有意想要幫弘瞻一把,她忙的說道,“他從投胎那一日起就投錯了人家,而謙妃也不該生下他,若不是皇上子嗣稀薄,又顧念著你,謙妃和這個孩子是不會留在這個世上的。”
“如今皇上能叫他平安無事活著已然是最大的容忍量了,難道妹妹你還想求皇上像對待瀚兒他們兄弟兩個一樣,將弘瞻日日帶在身邊?”
是啊,胤禛會答應嗎?
我又不會看見弘瞻而想起謙妃麼?
想到此處我朝熹貴妃看去,她也正看著我,只是眸中盛滿精明,又對我說道,“難道妹妹覺得皇上不會日日面對他想起謙妃來就恨的牙根癢?”
“還是妹妹你不會想起謙妃來?”
“謙妃慘死對誰來說都是一種影射,這個孩子活著本就是個警告,妹妹你還想如何心善?”
熹貴妃說胤禛恨謙妃,這話說的一點也不錯,謙妃故意挑唆我和胤禛的關係,當初我也因為思念的事情正中下懷,對胤禛的態度一再冷漠。
只是斯人已去再去追究誰對誰錯,還有什麼意義?
想著弘瞻還在齊妃名下,我問道,“姐姐覺得皇上把弘瞻送給齊妃撫養,又是為什麼?”
熹貴妃看著紅梅,許是想起太多事。她有些疲累的說道,“送給齊妃,大概是皇上覺得齊妃孤苦無依,當初又失了弘時的緣故,別的皇上應該沒有想太多。”
她話至此處悶嘆聲中又說,“但願弘瞻能知恩圖報,不要辜負今日齊妃求皇上盡心醫治他的病才好。”
不要辜負齊妃?
難道她能看懂一個人前世今生嗎?
弘瞻日後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如此不單是辜負了齊妃,也辜負了胤禛留他一命的心意了。
我低眉不語,只聽熹貴妃又對我說。“妹妹你好好想想皇上雖然對太醫只說盡力醫治卻沒有真正放棄對他的治療。想來太醫也會為了自己的腦袋盡心伺候的,難道他們還敢扼殺一個皇子不成?”
是啊,太醫會傷害一個皇子嗎?
即便他在不受寵,可是難保日後不成大器。
我應聲對熹貴妃說。“也是。”
我瞧著熹貴妃這樣分析。我復說道。“姐姐對別人的事情總是看的分明,自己的事情又何苦糾結想不開呢?”
熹貴妃聞聲抬眸看了看我,半含笑說。“總是旁觀者清的,不過一切心知肚明就好。”
熹貴妃事事明白,原來是一時心裡不痛快了,也罷,我們都有不痛快的時候,能找人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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