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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問真是被逼急了。知道打不過。所以只能罵人。“你爹的死是他咎由自取,誰叫他和朝廷作對,你還說金老爺不好。根本就是你心腸歹毒,不知道知恩圖報。”
“難怪你爹孃死得早,都是讓你這個孽障害的。”
呂蘭溪聞聲蹙眉,她最恨的就是旁人說自己的爹孃是自己害死的,因為她的爹孃是這個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
只見呂蘭溪聞聲怒瞪著鄭問,質問道,“我是孽障?我若是孽障就先詛咒天下人都不得好死,還能有今日這樣太平得局面麼?”
“我若是孽障,第一個要給我族人陪葬的就是那個屠我滿族人,還有你們這些偽君子。”
她發狠起來叫鄭問不敢看她,她氣哄哄的好似一切的冷靜都被打破,她身後的男子見妹妹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開口說,“妹妹別和他廢話了,聽的我耳朵難受。”
鄭問聞聲雙眼瞪的老大,而呂蘭溪倒是不急,鄙夷的看著鄭問說,“大哥不急,他們不是想打聽我的下落嗎?聽聞有了很多收穫,我們就給他們線索,叫他們知道我們就是活著。”
“我要叫他們,日日活在恐懼裡,慢慢折磨死他們。”
男子聞聲嘴角輕輕上揚,聲音平平而寵溺的說,“一切都聽妹妹你的。”
呂蘭溪聞聲壞脾氣褪去,嘴角處也掛著笑,那笑意就是死神一樣的笑,鄭問嚇得要跑。
只是他哪裡就跑得了呢?
畢竟今兒的這兩個人就是來殺他的,他哪裡就跑得掉呢?
只見他沒有跑出五步就被呂蘭溪一個越步擋在了身前,鄭問見狀驚呆了,從前的呂蘭溪從不會武功的。
可是剛剛她躍身而起後落地上明明像是個神仙一樣,她竟然練的一身好武功。
鄭問正驚訝中忽的呂蘭溪一個狠戾的眼神而出,伸手掐住了鄭問的脖子,只見他掙扎不已,可是呂蘭溪手上的力道就越發的重。
鄭問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雙目圓睜,似後悔似掙扎求饒,可是最後都沒有任何用處,他就這樣被呂蘭溪活活掐死。
而鄭問身後的男子則面無任何表情的看著這一幕,似乎他沒有看見,甚至並未設身處地一般。
紫禁城
胤禛最近有些忙,以至於他忙起來都顧不得我,兩個孩子可以隨時來看他,我倒是這幾日也被後宮的瑣事纏的分不開身。
畢竟馬上就要到春節了,宮裡一切都要打點起來,我雖然說要熹貴妃全權負責,只是她哪裡就能叫我去偷懶了呢?
眼下趁著她沒有來景仁宮,我趕緊的出了宮往養心殿去了,一來看看胤禛,二來昨天剛剛下了雪,只怕回頭滑了雪天要變涼,所以我還給胤禛拿了件袍子帶上。
只是我還沒進入養心門呢,就別胤祿匆忙的身影給吸引,我見他面有急色,匆匆忙忙的從養心門出來,若不是我看到的及時,只怕要被他撞到。
我見他如此,忙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嗎?神色這樣匆忙?”
胤祿聞聲回眸看了看養心殿內,許是覺得這件事還是我知道的好,這才說道,“京中發生命案,上呈的摺子上說死者為男性,先被殺死後被鞭屍後又被腰斬,這樣慘烈的案件還是頭一回,皇兄很是重視,所以命我去查清楚。”
鞭屍腰斬?
怎麼手段這樣殘忍?
我蹙眉有些心驚,問道,“怎麼有這樣的事?知道死的是誰嗎?”
胤祿聞聲說道,“就是普通的農民。”
農民?
我問道,“既是農民為何將事件鬧到了皇宮裡來。”
胤祿見我沒有想起什麼,他這才說道,“你不覺得他的死法和當年的呂留良等人很是相像嗎?”
“順天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上摺子跟皇兄報告的,蘭軒,你覺得會不會是她們呢?”
聞聲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我聽到腰斬兩個字的時候,心裡明明覺得這個死法好熟悉的。
聞聲我心裡一驚,只覺得被人醍醐罐體,難道是她故意這麼做的?
她故意把人鞭屍腰斬就是為了影射我們,告訴我們她還活著?
我忽然想到這個慘死的人有可能是鄭問,忙的對胤祿說道,“糟了,十六爺快跟我去一個地方。”
胤祿聞聲不解,問道,“去哪?”
我回道,“去找張琪之,他們之前查到一個人是可以證明呂蘭溪假死的人,甚至他懷疑呂蘭溪為了苟活殺害了收養她的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