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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胤禮自坐在一處笑對我道,“來跟你說個好訊息。”
我聞聽是好訊息自然高興,“哦?是什麼好訊息?”
胤禮回道,“十六哥的案子徹底了了,你安心吧!”
了了?意思是十六爺恢復了自由身兇手已經抓到了?
我問道,“什麼意思?意思是兇手已經抓到?”
胤禮聞聲微微一笑,回道,“嗯,有人舉報邢貝勒威逼利誘弘框,誓要為弘框奪回莊親王寶座,此事好幾人都知道。”
“只是本來他們想等著看笑話的,誰知皇兄只站在十六哥旁邊說話,經過皇兄的旁敲側擊,左右施壓,那些人也就看透了局面,這才說了實話。”
邢貝勒利誘弘框,我問道,“那弘框是邢貝勒害死的?”
胤禮道,“嗯,三月三他約弘框到燕子山百壟坡說要商討欲奪莊親王寶座一事,那時候只有他們二人在場,所以邢貝勒一時起了貪念,失手將弘框推下了山崖。”
我自是不解,邢貝勒前還找人挑釁胤祿的,甚至鼓動人去彈劾胤祿,怎麼這一轉眼他什麼都招了?
胤禮見我面有疑惑,笑容漸漸藏不住,對我說道,“這一點還多虧了允禧的功勞。”
允禧?胤禮的話我越發聽不明白,我自問道,“什麼意思??”
胤禮見我不解,自對我解釋了一通,原來三天前允禧在天下第一樓遇著了邢貝勒福晉李氏,那李氏雖然潑辣但是慣會趨炎附勢,對於有權有臉的王公貴族向來殷勤。
她見允禧從二樓下來,本來就認識再加上慣會作態,便忙不迭的上前給允禧請安,“臣妾給王爺請安。”
允禧站在樓梯口抬眸略瞧了幾眼,那立在樓梯下頭有一位身材略豐腴,銀盆臉上丹鳳眼,笑從口出一直牽連到雙眸中,只見她一身紫色蘇緞暗花旗裝,那頭飾雖不是霞光熠熠可是也值不少銀子了。
允禧自然認得這是誰,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道,“邢福晉不必多禮。”
李氏起身許是見允禧只有一個人,好奇道,“王爺怎麼是自己一個人來。”
允禧下了樓梯。轉面立在李氏跟前。說了句。“本王獨來獨往的慣了,倒不喜歡處處有人跟著。”
李氏向來在外人面前會說話,自回道,“是了,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沒的讓下人跟著叨擾。”
允禧知道李氏為人向來無拘束,話中有話最愛無理佔三分,沒有想到她還會給自己幾分薄面留個乖。
既然她如此給自己面子。允禧自想何不也賣他個人情,自問道,“邢貝勒最近可好?”
李氏聞聽允禧問起邢貝勒,一抹笑意在她略豐腴的臉頰上笑開,說道,“他能有什麼不好,王爺不必如此和他稱呼,他在王爺面前算是哪門子的爺呀?”
允禧聞聲溫文爾雅一抹笑意襲來,算是看呆了李氏,只聽允禧說道。“話雖如此說,可畢竟咱們還是親戚。我聽哥哥們說當初皇考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對老王爺可是格外的讚賞偏愛。如今偏落的如此地步當真讓人意想不到。”
那李氏雖不是個美人胚子,可是長久的有邢貝勒那顆歪瓜裂棗面前晃悠,也早看膩了。
她瞧著允禧一身做派正義凜然,溫文爾雅一笑間絕非一個美俊二字能比,想想自己家的哪位,當真要罵自己沒福氣。
她這樣想著只聽允禧又道,“邢貝勒是老王爺獨子,又是老王妃膝前唯一能盡孝的人了,他不爭氣也連累福晉跟著受累。”
李氏不知是不是心裡想的多了,一時間脫口說了句,“是臣妾無福。”
李氏此話一出自己也嚇了一跳,暗暗罵自己糊塗,允禧聞聲笑說道,“雖說福晉說自己是無福之人,可是若能平平安安,閒逸到老那也是有福之人。”
“沒的去爭搶什麼,鬧出什麼人命官司就不好了。”
允禧的話李氏聽得明白,方才允禧說惹上了人命官司?李氏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聲響,隱隱的不安隨之而來。
只聽允禧說道,“一來我皇兄眼裡容不得這樣的人,二來,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活法,福晉說是不是?”
允禧話裡有話李氏不是聽不出,可是若讓她鬆口說邢貝勒的什麼不是也很難,此時此刻的她以有了警備之態,自緩緩一笑,回允禧道,“臣妾也對莊親王一事頗為意外,真是想不到王爺文質彬彬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允禧見李氏彎轉的到快,一抹淺笑襲來,打量了眼李氏自又道,“福晉也不必擔憂他人,眼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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