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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多。”
他還在為胤禛說話,你不恨他嗎?這話我憋在心裡,好似要憋出一身病,可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問出來。
張琪之見我緊盯著他卻不言語,滿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緊盯著,說道,“去吧,互不辜負,各自珍重。”
我自緊盯著他看,他殷紅的雙眸,微蹙的眉心,還有那一臉的傷痛,他的每一個表情還有眼神在我心裡緊緊的纏繞著。
我多希望聽你說,你恨我,恨胤禛,可是偏偏你什麼都不說,只說就此別過,要各自珍重!
你知不知道,有什麼沉默,比說出來要讓人沉痛的多的多,張琪之見我愣在原處要一眼將他忘穿,他自抬起手遮住我的雙眸說道,“不要這麼看我,也什麼都不要說,離開這,過你想過的生活,從此不要往回看。”
我聽著他的話自不言語,任憑他將我送上馬車,在由著他目送我離去,即便風搖曳著他的袍擺,他亦是滿眸定格在那裡,不動不說,直至我們的馬車離去,我再也看不到他時,他才真的從我的眼眸中消失不見。(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三章 時光和心跳的幸福
從燕子山回來,我並沒有直接去養心殿報道,只覺得自己該好好的消化一下今天的所見所聞。
若是我沒有看錯,從燕子山臨行前,銅鈴角下那個正在生火煎藥的老先生是蜃樓鏢局妙手回春的張神醫。
這麼說,張琪之和墨瞳的現狀,範府的人已經知道了,範府的人都知道張廷玉這邊應該也是知道的。
他們兩家雖然一直對朝廷忠心耿耿,可是一直對張琪之和墨瞳的事情沉默不提,好似有點說不過去。
張廷玉那邊我倒是不擔心,因為張琪之是義子,張家的本家兄弟只怕想除掉他想的都要發瘋了。
眼下張琪之和墨瞳出了事,正和了那些張府的嫡親兄弟,再加上以張廷玉的為人,張家應該不會對朝廷有什麼忌憚和不滿。
而范家?
範府雖然沒有範侶在世時那麼鼎盛,可是網羅天下英雄豪傑的本事豈是去了一個範侶便能從此不興旺的道理?
加上江湖中人對範侶之死頗有芥蒂,對朝廷更是恨之入骨,不知道此時此刻,範府中是不是另一個景象。
我立在芙蓉花下,仰望著蔚藍的天空,心中忍不住默默祝禱,但願老天垂憐,千萬不要在發生什麼事情才好!
嘆息,一聲嘆息我只覺得乏累,整個人都累到想就地打鋪一覺睡去才好,只是想歸想還是要提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覺,我只覺得身後有碎碎的腳步聲,那聲音不急不緩好似正向我走來。我自回頭看去。不想會是胤祿我明明讓他回去的。見胤祿和我只有幾步之遙了,我自站定問道,“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胤祿道,“我放心不下,所以還是先和皇兄說了一下,便決定來看看你。”
說話間他以來在我身前,見他如此特意來一趟,我自微微一抹笑和他並肩向御花園走去。口中不忘回他道,“我沒事。”
胤祿和並肩走著,許是見我一路沉默,才道,“你不要怪我們故意隱瞞你什麼,只是怕你傷心太過傷了身子,再加上張琪之現在待人涼薄,也怕你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聽到胤祿這麼說,我自低眉有些疲憊的說道,“原是我對不住他。他怨我,恨我。待我涼薄都是應該的,只是我不甘心,墨瞳她不該承受這些!”
胤祿聞聲,抬眉掃了眼天,在低眉時眉間有些若蹙,回道,“有些事應不應該不是你我說了算,有些事你看起來不應該,可是偏偏就那麼不留情面,有些事看起來應該如此,卻偏偏不解風情。”
“你瞧著張琪之像是怨你,可是殊不知他待旁人也是如此,你實在不必為了他的一舉一動傷心自責。”
我回道,“當初我和十三爺去範府弔唁時,就看出他和往常不一樣,當初只覺得是他傷心太過的緣故,總覺得過了那一陣他就會好起來,現在看來,那個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承受不住了。”
“他這些年忍得很辛苦,若不是這一次範侶的死刺激了他,他是絕不會和你們撕破臉的。”
話至此處我定定的看著胤祿又道,“也更不會變得如此冰冷決絕!”
胤祿見我如此說,低眉輕嘆,那嘆息輕的好似連蘆葦都打動不了,只聽他道,“他的安穩人生,是我們的過錯,這件事沒有人能抵賴的了,可是蘭軒,有些事,看似逼不得已實際上卻是冥冥中註定好的。”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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