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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聽了這話,長嘆一聲抬手將那捲帕放在燭火中說道,“這道聖旨不算!”
胤禛話至此處那捲帕亦被燃著,沒一會便化作一縷煙不見了。
胤祥知道四哥這是捨不得,既然捨不得日後必然要周全他們母子,此時胤祥心裡才踏實些,還好不是蘭軒所想的那樣!
翊坤宮
哀號長鳴,翊坤宮內的大殿上為弘浩守靈的人兒以哭斷了腸,而我則跪在佛像前一動不動。
不知是不是眼淚已經流乾了,即便我的心在難受也哭不出一點眼淚來,我在佛像前聽見哭聲越發的緊,我知道那是要起棺將弘浩送走了,我自忙的起身快步來在大殿內,殿上為弘浩守靈的張常在,落霞和巧兒以及各宮的娘娘見了我都立起了身子,我想他們大概是怕我去碰棺吧!
我自忽略了她們所有人的眼,孤身來在弘浩的棺槨前,本以為眼淚已經流乾了卻見著棺槨時眼淚忽然湧出。
孩子,你就要走了,額娘怎麼辦?
我自哭的肝腸寸斷從輕泣轉為嚎啕大哭,殿中人見我如此各自哭的厲害。
長號忽響,我知道這是要將弘浩的棺槨抬走,據說是先放在行宮中等待地宮建成才會下葬。
我正落淚,屋外忽然來了幾人,只見他們一個個身著孝服面色沉重的提步來在棺槨前,待我看清楚來的人才知道,原來是弘曆,弘晝,還有弘曉,弘曆懷中還抱著弘瀚。
他們見著棺槨各自哭著,後又朝著棺槨磕了三個頭,弘瀚還是個嬰兒,他見著額娘便張開手臂叫我抱,“額娘,額娘抱,額娘抱。”
這一聲聲額娘讓我的心瞬間宛若萬箭穿心,弘曆抬眉看著我,那蒼白的臉頰上還掛著淚,哽咽的喚我道,“額娘、”
弘曆話至此處哭的說不出話來,弘晝則跪在我腳下緊抱著我,嚎啕大哭道,“額娘。”
我自將弘晝擁在懷中哭痛苦不已,此時此刻幾個太棺槨的太監進了房間欲要將棺槨抬走。
見狀我自想去阻止卻被弘晝生生抱著動彈不得,我自哭喊著叫他們不要動我的孩子,可是沒用。
那棺槨還是被硬生生的抬走了,我自肝腸寸斷捶打著弘晝,弘晝卻擁著我不撒手,整個大殿內一片哀嚎。
長春宮
翊坤宮內散了場,蘭軒直接哭暈了過去,弘曆和弘晝驚慌著喊著太醫的情景還在齊妃腦海中不停的出現。
齊妃心裡隱隱的想著一個人,所以她沒有多在翊坤宮停留憤憤的來了長春宮,待富察氏來了。她開啟了天窗說亮話,“富察貴人我問你,是不是你陷害了勤貴人,是你殺了七阿哥。”
富察氏聞聲抬眉細細看看齊妃,果然瞞不了她!
可是想著自己的和齊妃的關係,她自不怕,挑眉一笑說道,“表姑母何必叫我叫的這樣生分,您不是一直在暗處幫我許多嗎?如今您這麼說,豈不是要叫我死無葬身之地?”
齊妃聞聲憤怒的盯著富察氏。說道。“我暗中幫你那是因為你是表哥的骨肉,可是你在宮中為非作歹,殘害皇嗣,你簡直罪無可恕。”
富察氏沒有打算隱瞞齊妃。可是轉念一想笑說道。“我是罪無可恕。若是皇上要誅我九族,只怕連表姑母都要被波及。”
齊妃聞聲知道這是富察氏承認自己殺害了七阿哥,齊妃差點沒有被氣的背過氣去。
自指著富察氏說道。“你?”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知道不知道你阿瑪為了讓你入宮承受多大的壓力和風險,如今你卻?”
富察氏聽了這話,臉色微沉,說道,“姑母該知道身不由己這句話,我不想這樣可是被人算計,以為被算計之後便要算計別人,這樣輪迴心計終究是要害了自己。”
齊妃聞聲怒斥道,“你也知道會害了自己,可是麗嬪死了你為什麼還要陷害勤貴人,若是你肯向皇上坦白皇上也未必不能容你。”
富察氏聞聲這話,呵道,“麗嬪死了勤貴人會留住我的活口嗎?表姑母未免太看得起她。”
“還有,七阿哥之事雖然是我陷害勤貴人的可是她也是該死,姑母你就不要心疼了。”
齊妃見富察氏終於說出了實話,自失望道,“我心疼的是你,若是皇上知道是你害死了七阿哥你的小命還要不要?富察家的命運還要不要?”
富察氏聞聽家族命運這話,怒氣打頭道,“阿瑪他本來就不想要我們的家族命運,若不然怎麼回和一個青樓女子生下我這個孽障。”
齊妃聞聲驚訝道,“你,你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