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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否認,倒是閉著眼憑我給他按摩,說了句,“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聞聲雙眸遊歷,細細看了看他案子上的奏摺,張琪之已然做了官,他的奏報應該就是這些奏摺裡的其中一個。
我手上的動作未停,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們在故意向我隱瞞什麼?”
胤禛聞聲嗔怪我說,“哪有,是你多想了。”
我問,“是嗎?”
胤禛聞聲笑道,“傻瓜。”
他的話語氣如此打趣,我一時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還是怎樣。
他不說我也沒有在問,很多事,也許不該一個女人出面解決,或許他是這樣的想的。
又過了一日,還是平平安安的,沒有在出現殺人的場面,呂家的兩個人好似消失了一樣。
他們總是這樣出其不意,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北京城的京郊
剛過了正月十五,月亮又圓了一回,曾靜再一次踏進紫禁城的邊界,他心裡百感交集。
皇上說有人要謀逆,那個人是呂家的後代,皇上說怕他們因為呂家被滅門一事連累自己,所以叫自己來京城避難。
可是他哪裡想去?
可是若是不去,又怕皇上不放心。
他到真是想看看呂家的後人活著的樣子,因為他心裡一直都記得那些汙穢的畫面。
那些行刑殺人,鞭屍的場面太過血腥,好似這麼多年了,一陣風吹來他依舊能聞到風中那些叫人作嘔的血腥味。
那個如噩夢般的聖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心裡如此自責難受,可是有什麼用?
一切都以過去,生的人已死,死的人以不能在入土為安,況且還有許多孩子,老人都以沒有了蹤跡。
雖說許多人被派往寧古塔做奴隸。說是還活著,可是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曾靜想到此處痛苦的閉上了雙眸,已經老去的容顏如今也變得如此不安。
他已有皺紋的雙眸間漸漸有了淚花,只是那眼淚卻像是自己的心,沉重就這麼一直存在,卻出不去,叫人心急如焚。
守護曾靜的官員是養心門侍衛總管方青,他和魏賢兩人是專門保護皇上安全的。
如今皇上叫他護送曾靜回京,他也不敢怠慢,他騎著高頭大馬手持利劍。身後的藍頂轎子。轎子後還跟著是個帶刀侍衛。
如此隆重的護送方式也虧著只有曾靜受得起,想當初他在圓明園如何放肆的,方青可是全看在眼裡。
皇上都對他如此放縱,自己又何必和他過不去。
一路從湖南送到京城邊界。方青只覺得是該到頭了。
隊伍正行駛在一片空地。下了山坡在走一段路程就能到達京城了。方青心裡有些興奮。
馭馬繼續前進,才到山坡處就看見山坡上站著一位少年,少年臉上帶著面具。金黃色。
金面具?
黃色交代過見到金面具要格外小心,如今他終於出現了。
方青的隊伍截然停住,因為那出現的男子未必是善類,方青是領頭官,他長劍在握問道,
“是什麼人?”
男子聞聲面具下的真容譏笑道,“你們要找的人。”
方青聞聲眼神犀利,像是要大戰一場,而那帶著金面具的男子則不急不緩,好似根本沒有把什麼帶刀侍衛放在眼裡。
朝著馬車中的人喚道,“曾伯父,好久不見,你可還認識我嗎?”
曾靜一路難受,但是他卻也意識到了有人攔路,他不知是誰,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會叫自己伯父,他宛若幻聽,疑惑道,“你是?你是?”
曾靜蒼老的聲音響起,呂默心頭一緊,有恨有怨,還有好似見到親人時該有的激動。
只是恨大過一切,他不溫不火,即便稱呼親暱可是也無不顯示自己此時此刻有多壓抑。
“我是呂默,你不記得我了?我可還跟你學過書法呢。”
曾靜在皇上的書信中得知呂默活著,可是他有些恍惚的不敢相信,那個要造反的人是他。
如今真正就按到他驚訝不已,掀開車簾子就往外看,只見山坡上站著一個少年,他立如芝蘭玉樹,氣質非凡。
曾靜彷彿自己在做夢,扶著車框問,“公子,真?真的是你?”
方青還真是怕曾靜一激動跑出去,他做好了迎戰和攔截的準備,只是曾靜卻沒有他想的這樣衝動。
他依舊扶著車窗,雖然激動的要落淚可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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