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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著胤祿剛從裡頭出來,想是裡面溫度比較高,他額頭上全是汗,我拿出身上的帕子給他,“把汗先擦了,彆著涼。”
胤祿接過我的手帕一邊給自己拭汗一面輕嘆,我見他剛出來別涼了汗,仔細看了看四周,好在有一處涼亭。那涼亭帶著窗戶。
我說道,“我們還是去涼亭裡,這裡有風,你身子也不好別在被風吹著了。”
胤祿聞聲沒有拒絕跟著我往涼亭處走去,踏進涼亭,胤祿並未叫我關窗,我想他是怕別人誤會。
我依了他留了兩扇,其他兩扇虛掩著,這個地方雖然坐落在角落裡,但是卻把外頭的景色看的清清楚楚。
外頭的花草已經發芽。有了春日裡該有的生命的顏色。可是我們現在卻如此百感交集。
想著以前在雍王府,總愛跟胤禮一起玩,下雪了他就陪我賞雪,堆雪人。我的手凍得通紅他就幫我暖手。
夏天一起騎馬。秋天一起看落日。那段時光真的很美好。
可是自從我離開雍王府,我們之間的感情就變了,我有些懷念當年那個彼此單純的時候。
“從前只覺得他愛玩鬧。所以我總愛和他一起玩,後來出了事,又覺得他很複雜,總不敢面對真心,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們根本沒有真正瞭解過他。”
胤祿見我這麼說,他略看了看我幾眼,深諳的眸子叫人捉摸不透,他不說話只是看了我幾眼便投身與景色中。
我見他不說話,不解釋,想來他心裡也有同感。
半響那個屋子的門一直都未曾開啟過,我這才問,“他呢?”
胤祿知道我問的是誰,淡淡回我一句,“皇兄還在裡頭、”
我低眉不語,胤禛是最怕熱的,沒有想到他已經在裡面呆了這麼久都沒有出來。
他當真把胤禮看待的和胤祥一樣重,只是他們兩個之間從前是親密無間,現在有一個人卻躲著這份感情!
我無奈所以不說話,而胤祿好似能懂,自說道,“其實在皇兄心裡,十七弟真的還是很重要。”
“其實是十七弟想太多了,他自覺地愧疚故意疏遠四哥的,他就是這樣的人,一但心裡有愧疚感就會疏遠,其實這樣的態度是不對的,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人。”
“好在四哥沒有和他置氣,要是換做旁人,只怕四哥要以為他是心虛才這樣的。”
胤祿什麼都懂,他看透了所有人,胤禮是個太糾結的人,他做事太講究完美,若是有一點瑕疵他就會退縮。
當年我離開雍王府的事情,他一直都在自責,所以逃避胤禛,逃避我。
我見胤祿都懂,我才說道,“當年的事情大家都有錯,只是他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愧疚我,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早已不計較,反而是他要記一輩子。”
胤祿聞聲不言語,只是盯著胤禮的住處一直看,想著張琪之哄我說胤禮血流不止的事情。
胤禮不是一個大意的人,若是那藥沒有用處他斷不會留著的,我問胤祿說,“他為什麼不肯吃肖央給的藥,是因為我嗎?”
胤祿見我明白,他細細看著我說,“肖央來信說,那藥雖不能解全毒,但是也能解開三五分,即便是穿腸毒藥只要吃了他的藥便能續命,我想他是怕日後你能用上。”
原來真是這樣,他就是這樣的人,他看著面上不生不響,可是心裡最有主意!
我苦笑道,“哼,真是痴人,肖央不會對我置之不理的,他真的沒有必要堵上自己的命還為我想著。”
胤祿不語,我才又問,“你也會的,對嗎?”
胤祿聞聲盯著我瞧,他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好似我多此一問。
我這才說,“若是十三爺在,他也會,你們都會,可是你們這麼做只會叫我更難受。”
胤祿輕嘆,說道,“我們相交多年,有些話即便彼此不所也明白。”
我見他自從胤禮病倒之後,他心事重重的,不想再惹他多想,我問道,“張琪之呢?怎麼獨獨不見他?”
“他和莫矣出去了,不知去哪了?”
和莫矣出去了?
莫不是去找呂默報仇?
想到此處,我說道,“他也是烈性子的,你們以後要多注意他,免得他揹著你們行事,在傷著自己。”
胤祿聞聲方才明白我的話,他這才想到張琪之有可能是偷偷跑去找呂默了。
他蹙眉擔憂說,“呂默的行蹤一直都是他在查。他若是想單獨會會他,我們還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