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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意,“賠罪?你身有重孝,還出來閒逛,這宮中若是因為你的閒逛,出了差錯,你吃罪的起嗎?”
我在桂花樹的另一邊聽得清清楚楚,婉貴人今日是註定要被欺負的那一個。
若是我不出現,只怕她今日要吃很多苦頭了。
我從桂花樹後轉至明處,屏聲問,“那麼哀家吃不吃罪的起呢?”
眾人聞聲都是一愣,忙的給我請安,“給皇太后請安。”
順妃和敦妃病沒有半分害怕,許是覺得自己是有理的,我未叫他們起身,只聽順妃說,“回太后話,婉貴人她宮中公然持服,臣妾等只不過教訓她幾句,並沒有惡意。”
我瞧著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堵著婉貴人了吧?
今兒註定是要得罪一些人了,我低眉看著她們,問道,“是嗎?”
順妃聞聲說道,“是,臣妾只是覺得婉貴人公然在宮中持服,隨意走動,有犯皇恩。若是宮中因為婉貴人持服衝撞了神明,怕是不好,所以臣妾才斗膽訓斥她幾句,並沒有惡意”,
我瞧著順妃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她說的話很容易抓住一個人的心,只是,好可惜,我不吃這一套。
我說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若行得正,做的端,何故做樣子給神看?”
我語氣嚴肅,又帶著幾分微怒,眾人聞聲紛紛說道,“臣妾不敢。”
我見她們也不是那麼目中無人,我又道,“婉貴人的額娘歿了,是哀家許她出宮奔喪,若要追究豈不是哀家的罪過更大了?”
順妃和敦妃一聽這話都是一愣,各自都不在說話,愉貴人則靜靜聆聽著。
我這才又道,“你們都是後宮中拔尖的,也是哀家與皇帝極為看重的妃嬪,婉貴人身有重孝你們一個個的不知道安慰她,反倒要落井下石?當真是姐妹情深”。
順妃和敦妃知道我生氣了,忙的磕頭,“臣妾知罪。”
我知道後宮爭鬥的風氣自古就有,只是若不制止,只是一味的退讓是沒有用的。
我打定了主意,說道,“知罪?既知罪,哀家就給你們個恩典。”
“哀家准許婉貴人在宮中持服三個月,也好好儘儘做女兒的本分。”
“順妃與敦妃入宮時間也不短,婉貴人常理上該稱呼你們姐姐的對嗎?”
順妃和敦妃不知道我想說什麼,卻不敢問,只說,“是。”
我聞聲問,“既然你們以姐妹相稱,抄寫經文百卷拿去寶華寺讓喇嘛好好度一度婉貴人的額娘,是否應該啊?”
順妃和敦妃聞聲都是一愣,抬眉看我時,我正嚴肅的看她們,她們知道我不是弘曆不吃她們那一套。
只能乖乖答應,“是,應該。”
我瞧著她們如此,說道,“那就去吧,也好讓婉貴人的額娘早登極樂,免得讓你們日日憂心。”
順妃和敦妃聞聲睨了眼一旁的婉貴人,大概是想提醒婉貴人給自己說情。
可是婉貴人卻當做沒看見,並未作出回應,我瞧著婉貴人這是不想忍的節奏。
自問眾人,“可有疑義?”
順妃和敦妃聞聲知道自己再不走都不行,這才勉強答應,“臣妾不敢,臣妾告退。”
順妃和敦妃起身頭都沒回的走了,只有愉貴人臨走時,無比同情的看了眼婉貴人後走了。
愉貴人?
是傳說中的那個五阿哥的額娘嗎?
我心裡想著,又看看婉貴人,好些日子沒見著,她清瘦不少,而且神思哀倦應該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
“多謝太后。”
婉貴人又給我磕了個頭,我見她這樣忙的扶起她,“起來吧,你額孃的事情,辦妥了?”
婉貴人聞聲說道,“辦妥了,只是臣妾身有重孝不宜去給太后請安,謝恩,所以從宮外回來後還未給太后請安。”
她很懂事,這些年她總陪在我身邊,我還是瞭解她的,只是她性格溫順,不愛說話,又極其不會討人歡心,所以總被排擠。
我瞧著她這般傷神,忙的說道,“哀家不在乎這些,你也不要太悲傷,以免傷了身子。”
婉貴人聞聲細細看看我,行禮道,“是,臣妾知道了。”
我知道此時此刻她心情不好,再說什麼也等於沒說,叫她回去。
婉貴人由萍兒給攙扶走了,我瞧著她纖瘦的背影,還有剛剛落寞傷感的神情只覺得後宮爭鬥她未必能承受的下來。
真的很能體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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