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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卿兒遠嫁,榕溪大病了一場,整個人自從病好了以後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和卿兒之前有多一段感情,只是因為榕溪遲遲不向皇帝提親,所以才誤了彼此的婚姻大事。
我想對於這段感情,彼此都是虧欠的吧?
乾隆十年的十一月底,臨近春節還有一個月,可這卻註定將不會是個平安年,因為從十月之開始,朝中便有好幾波官員彈劾弘浩結黨營私。
而更惡毒的傳言是,先帝駕崩的遺照被人私自篡改過,而那個人有著和先帝一樣的筆記,不用說這個人說的就是我。
而遺照更改的內容更是直戳中弘曆和弘浩的要害,那就是,遺照先帝有意叫弘浩繼承帝位,而非弘曆。
雖然這話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對,但是對於弘曆和弘浩來說卻是個大打擊。
弘浩一直以為弘曆故意刁難他們兄弟幾個,所以對弘曆多有不滿,當他知道有這麼一個傳言後,甚至差點相信這是真的,我極力解釋說從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弘浩還是不信,最後還是我請了張廷玉和他解釋他才勉強信了。
對於弘曆那就更別說了,他登基不過**年的時間,一切都在起步上,忽然有了這個傳言,他心裡不痛快也是有的。
最近有人彈劾弘浩結黨營私,弘曆也沒有了以前的好性子讓著弘浩,而是叫人徹查此事。
一時間弘曆和弘浩如同兩個水火不容的人,一時叫我沒有了主意。
可是到底是誰這麼惡毒?
要這麼整治我們母子?
我思來想去,可是想不通是誰。而皇帝半個月未曾登門。今日竟然來了。
只是他來了卻不說話,良久我問,“皇帝來了怎麼不說話?”
弘曆聞聲會上我的眼,三十多歲的弘曆我很少仔細看他。今日看來。他的樣貌成熟了許多。只是眼睛裡在沒有當初的單純和乾淨。
甚至會因為地位皇權的撼動而多了躁動和殺心,我好像被他的眼神傷到了。
模糊中聽見他問,“額娘願意同我說實話嗎?”
“皇阿瑪真的是把皇位傳給的六弟而非是我?”
“若真是這樣。皇額娘為什麼不許六弟做皇帝?而選中了我?”
他信了?
這代表什麼?
是代表他要對弘浩下手了嗎?
我多年的小心謹慎,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沉住了,因為終於他還是選擇了皇位!
我看著他說,“你皇阿瑪從沒有想過叫你六弟做皇帝,他心目中的人選只有你。”
弘曆聞聲蹙眉不信,甚至還想說什麼,“可是?”
我見他話至此處,又忽然停頓,我問,“可是傳言如此,你也信了對嗎?”
“弘曆,你自小在我身邊長大, 我們彼此對彼此的瞭解,應該是不用說的,你覺得額娘會是那樣的人嗎?”
弘曆見我這麼說,他有些無力的癱坐在榻上說,“可是額娘從不喜權貴卻是真,若不是當初我逼著額娘做太后,只怕額娘早就帶著六弟七弟去了泰陵守陵去了。”
他真的在乎皇帝的這個寶座的,尤其是當了這麼多年皇帝,一朝聽聞皇位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了,他會心慌,會難受,這一點我早該想到的。
只是這個散步謠言的是誰呢?
為什麼他能準確的把握到弘曆和弘浩兄弟兩個的缺點呢?
我想不明白,看著弘曆還在等我的答案,我說道,“我是不喜歡權勢,不喜歡宮中的爭鬥不休,但是我從沒有做過他們所指的事情,難道這一點你都不願意相信我?”
弘曆見我有些惱了,他忙的說,“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因為皇阿瑪心裡從始至終都只有額娘一個人,當初宣佈遺照時我也是訝異的,我也以為皇阿瑪會選定六弟。”
原來他當年還這麼想過,我自覺的可笑,又可悲,苦笑說,“你六弟當初還是個孩子,如何能做仁君?”
弘曆蹙眉不語,我瞧著他這般,也能想到弘浩心裡現在該有多煎熬。
此時此刻他一定在想,自己若是真的做了皇帝只怕他們兄弟幾個的局面或許會更好。
我真的怕他幻想自己做了皇帝會如何,真的很怕!
這一日,宮中的風波好似過去了,我耳邊一時聽不到什麼閒言碎語,只是想著半個月都沒有見過弘浩,所以心裡甚至掛念,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會不會轉牛角尖?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在他耳邊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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