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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聞聲沒有回弘晝的話,而是對我說道,“對了額娘,十七叔的毒嚴重嗎?我瞧著皇阿瑪很擔心的樣子,就連張琪之也住到王府裡去了。”
說起胤禮,我心裡總也不踏實,也不知道日後他到底是不是因為中毒的事情?
我說道,“呂默下的毒,他說是無藥可解,可是肖央和張先生已經幫他解了七八分,還有些毒留在他身體裡,等日暫時沒有排出。”
“不過我想張琪之他們會有方法的,張先生的醫術也是極好的,想來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十七爺有事。”
弘曆和弘晝聞聲都心事重重的,畢竟胤禮和他們關係都不錯,我瞧著他們這麼坐著,心裡亂亂的,還想去看看胤禛,所以說道,“你們兩個今兒也累了,都先回去吧,回頭記得去看你十七叔。”
弘曆許是知道我還想去勤政殿,這才起身說,“也好,那我和五弟先回去。”
弘曆話至此處帶著弘晝走了,我瞧著他們兄弟連個並肩離去,想著現在是雍正十三年的三月底。時間不多了,也不知道事情要怎麼發展?
我忽然有些害怕胤禛把呂默抓住了,總覺得抓住呂默,危險便靠近了幾分。
晚膳時分
弘曆和弘晝走的時候我便想去勤政殿,可是熹貴妃和裕妃來了,我不好走掉,便陪著她們說了半天的話。
眼下他們都走了,也到了用膳的時間,我自己一個人實在吃不下,所以便帶著巧兒往勤政殿走去。
天色漸漸暗沉。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勤政殿內已然燃起紅燭,紅燭高照,胤禛正伏在岸上批閱奏摺。
胤禛許是聽見我的花平底鞋的聲音,他抬眉看著我就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該用膳了嗎?”
我見他還好意思說我。我苦笑道。“你不是還在忙嗎?”
胤禛聞聲無奈說了句也是,我見他話至此處抬手又要批摺子,根本沒有想過要用膳的事情。
我的手附上他的手。再不叫他寫一個字,“先用膳吧,回頭再忙。”
胤禛見我這般沒有在執著,而是吩咐外頭的高無庸傳膳。
今日的膳食很簡單,都是些清淡的可口小菜,桌子上依舊有一壺酒,我看著酒壺眼饞,但是胤禛竟然沒有絲毫要喝酒的意思。
所以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酒壺,沒敢自己拿來斟一杯,胤禛彷彿是對我**的眼神裝作沒有看見,幫我佈菜時,溫柔道,“多吃點。”
我眼巴巴的看著酒壺沒有理會他,胤禛見狀搖頭輕嘆,問我,“又想喝酒了?”
我點頭表示是的,眼睛依舊沒離開酒壺,胤禛見狀抬手將酒壺拿起,我雙眸一亮。
以為他是好心的幫我斟酒,沒有想到他是抬手遞給了高無庸,並且命令我說,“今兒不準喝酒。”
他的話說的溫溺,卻也不容反抗,我只好作罷,可是低眉卻又吃不下飯。
胤禛見我食不知味,這才問我,“呂默已經抓住,還有什麼事情叫你不安嗎?”
我盯著他看,他盯著我瞧,我覺得我沒有閉眼隱瞞我的擔心,我說道“呂蘭溪還未露面,他知道呂默被抓之後,不知道會不會來營救?”
胤禛聞聲低眉說道,“聰明人都知道不能劫獄,但是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夠聰明。”
夠不夠聰明?
誰知道呢?
我心裡沒有底,想著呂默的事情,張琪之曾經說玉樹就是呂默我始終沒有真正信過。
想著既然人以抓到,我問胤禛說,“我想見見呂默可以嗎?”
胤禛微楞,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這才又說,“我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胤禛這才說道,“是不是以不重要,但是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不過要有人陪著,不然不答應。”
我知道他願意叫我去見呂默已然是不容易答應的事情,如今他既然這麼說,我自然一百分的願意成全他的擔心,自應聲說“好。”
胤禛聞聲苦笑,低眉幫我佈菜,可是兩個人一頓飯下來竟然沒有吃多少,便沒有心思在吃飯。
高無庸撤了飯菜,煮了一壺春茶,我一邊喝茶一邊想著呂默被抓,呂蘭溪一下子落單,不知道滋味如何?
她會狗急跳牆嗎?
想到此處我說道,“呂默已經被抓住,你還想要叫若蘭入宮嗎?”
胤禛聞聲想了想,問我說,“咱是不是許久沒有見過她了?”
自從呂默一直挑釁我們開始,我們許久沒有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