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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經歷的還少嗎?”
“她們哪一個不是拜高踩低的?那些押送犯人的官差也是看著他們落寞了才如此對他們的,若是他們依舊錦衣玉食又何苦遭受這個?”
我聞聲只覺得心裡堵得慌,沒有絲毫減壓的感覺,嘆道。“說來說去。對錯根本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
巧兒見我這樣。知道我怕是好些日子能忘,蹙眉想勸我什麼,我則對趕馬車的小順子說道。“不要去十七府中了,找個清靜的地方我想單獨一個人待會。”
小順子不敢違抗我的命令,韁繩一?馬兒便開是緩慢的在大街上行走起來。
小順子也不知道哪裡清靜,我們的馬車在北京城裡晃悠了那麼久,最終我跟小順子說去燕子山的杏林。
小順子聞聲覺得終於有目的地了,高高興興的趕著馬車往燕子山去了。
燕子山,杏林
沒有想到我隨便說個地方,還真是來對了。
四月初,杏花正開的旺盛,遠遠的就聞到撲鼻的杏花香,瞬間我的心情變得大好。
杏林很大,每一顆杏樹都有一人粗,花開參天,白如皚雪,沁人心脾。
這裡是張琪之的燕子山,他們一家現在都在張家別院,所以這裡沒有人打擾。
我很享受這裡的清靜,花香四溢,鳥叫聲不絕於耳,很美好,宛若仙境。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時分,我知道自己再不回去,只怕胤禛要親自來找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執拗的就是不肯離去。
莫約一個時辰之後,杏林的花香,還有燕子山的美景,每一處都叫人流連忘返,可是在美的事物,若是看久了,總會覺得疲倦。
正想說要不要回去?
就聽見不遠處有馬蹄聲,小順子和巧兒都是一愣,許是擔心是別有用心的人。
好在來在眼前的人是張琪之,張琪之躍身下馬,臉上沒有什麼笑意來在我們身邊,巧兒和小順子見狀給他請安,“公子。”
張琪之聞聲揮袖叫他們都下去,後又細細看著我,許是擔心我他的臉色有些著急,問我道,“從天牢出來怎麼不回去?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好奇他怎麼會來這裡,又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張琪之這才說道,“胤禛到處都找不到你,急的不得了。”
原來是胤禛著急了呢,也對我出來大半天了,更何況是去的天牢,會見的還是那個可怕的人物。
我低眉不語,提步和張琪之走在杏林深處,張琪之見我不說話,臉上掛著不開心,他問我說,“他和你說什麼了?你臉色這樣難看。”
我聞聲會上他的眼,第一次這樣想知道答案,問他說,“你說我們做錯了嗎?”
我知道自己問的這個話是對胤禛的否認,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會問出口?
張琪之有些微楞,因為他不知道我這是什麼意思?
我見他愕然站在一處,我又問,“關於呂家的事情,我們做錯了嗎?”
“還是這根本就是個錯,因為他是胤禛,所以我才偏袒他說沒有做錯?”
張琪之見我不回去,是一直都在糾結這個問題,不知他在想什麼,只見他臉色有些清冷,但是沒有絲毫怨怪誰的意思。
他回我說,“文字獄是每朝每代都必經歷的事情,若說對錯,誰又能說的準到底是誰對,到底是誰錯呢?”
“皇帝不想自己的權利和國家被侵犯,或是貶低,而那些稍有文墨之人又不懂收斂,胡言亂語,所以對和錯只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事情就發生了。”
他現在會替胤禛說話了。我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他會把這件事思慮的這樣細緻,分析的如此透徹。
我看著他,他復看著我,又說道,“這其中所受到的牽連不勝其數,可憐之人比比皆是,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權利為他們負責的。”
“我不知道呂默和你說了什麼。但是我想他一定丟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正中你的心,所以你才如此難過。”
“可是蘭軒,對錯現在再說都沒有意義,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以阻止了不是嗎?”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我甚至覺得我們沒有錯。可是?
我在意的根本不是這些,而是那些可怕的畫面,還有被折磨的心智。
我說道。“我只是覺得人心太可怕,竟然可以殘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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