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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就此時,外頭忽然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急忙忙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牽絆著,急切而來。
“額娘。”
有人進了屋子就在喚我,是弘瀚?
我只覺得迷迷糊糊不敢確信,直到弘瀚手上綁著繃帶,一身粗衫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才真正看清是我的弘瀚回來了。
弘浩看到自己的親弟弟,他又驚又喜抱著弘瀚的肩膀不撒手,彷彿怕一鬆手他就又不見了,“七弟,七弟真的是你?”
弘瀚看著自家哥哥眼含熱淚,他也是動容,自己九死一生最想見的就是自己的親人,“六哥我回來了。”
我在床榻上,看到弘瀚受了傷,人也憔悴不堪,可是他的樣貌沒有改變,他是我的兒子,他回來了。
弘瀚的眼一瞬不瞬盯著我看,最後來在我身邊撲通跪倒,哽咽道,“聽聞額娘病了,是想兒子想病了。”
一個多月了,他終於回來了,我恍若如夢緊撫著弘瀚的臉頰泣不成聲。
原來弘瀚被羅卜當胸刺了一劍,九死一生又摔下了山,好在我兒命中有貴人相助,後被人救回了家中。
方月是救助弘瀚的姑娘,她家中的親人都在幾年的雪災中喪命,她是方家唯一活下來的人。
但是弘瀚因為身份特殊,一直隱瞞著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被官員內鬥刺傷的。
弘瀚說官府找自己是為了抓自己回去,方月竟然也以為弘瀚是被官府通緝,所以並未上報朝廷自己救過人。
如此陰差陽錯的竟叫我多等了好些日子,那個姑娘長得俊眉,絲毫沒有西北人的粗獷,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溫柔雅緻,我看得出弘瀚對她很有心思。
弘瀚打探我的心意,我表示不反對,只要他喜歡就好。
方月起初不敢接受弘瀚的心意,可是好在我們都沒有反對,她才安心答應了弘瀚,我也與他們私定了婚約。
找到弘瀚時以是年初九,他的身子休養了一個多月,大夫細細檢視了一番才說能做馬車,能趕路了。
只是不能太過勞累,否則結了痂的傷口也很容易裂開。
過了正月十五,我們便要離開月山往京城趕去,宋毅擔心羅卜會在中途伏擊,所以一路送我們出了月山一直到達關山境內他才離去。
羅卜雖然能在月山境內放肆到無惡不作,那是因為月山城與準葛爾只是一山之隔,他能放肆也能憑著準葛爾的氣焰。
到了大清真正的繁華之地,他便沒有那個本事興風作浪了。(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他到底這些年都跟什麼人學會了這些?
是弘旺還是弘晰?
一腦門子的歪風邪念,活脫脫的像是當年的弘時一樣鑽牛角尖。
我失望不已,只覺得替齊妃悲哀,她若是活著,看到自己養大的孩子又成了第二的弘時,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他不懂我不生氣,只是若是說了什麼而傷人我從未做過,我說道,“我從沒有想過為了自己的兒子謀什麼福利,也從沒有為自己的前程而算計什麼人,你把我想的也太高明瞭些。”
弘瞻微怒的說,“是嗎?你沒有算計什麼人?那我額娘是怎麼死的?難道她不是因為你才死的嗎?”
我見她一直惦記謙妃是被我害死的,我惱怒不休,想起當年謙妃害我差點失去弘浩的事情,我說道,“她若是不算計我,她就不會死。”
“她的死和我無關,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弘瞻見我如此說,他暴怒道,“我承認我串通羅卜刺殺弘瀚和你,那是因為你們叫我承受了這麼多年的痛苦也冷待,你們今日所得的恩寵都是用我和我額孃的命換來的,你憑什麼在這裡對說我額娘是咎由自取?”
我被他的偏執驚的問話可說,可他卻沒有絲毫要住嘴的意思,只聽他說,“不過,你以為我所做的一切皇兄都不知道嗎?”
“去年你的慈寧宮著火一事是我做的,皇兄知道非但沒有懲罰就連責罵都沒有。”
弘瞻話至此處得意而笑。我卻驚六神無主,弘曆知道慈寧宮失火一事是弘瞻做的,為什麼卻沒有說過半個字?
只是簡單的要維護弘瞻,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親弟弟嗎?
還是別的?
我不懂,而弘瞻又說,“這一次弘瀚去西北之事,皇兄難道沒有什麼考慮嗎?”
“若不是你們母子三人處處顯赫,他也不至於忌憚你們,你以為皇兄就沒有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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