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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心裡的結,一直以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過,可是今日他竟然主動把弘晝關押在九龍亭內,要知道九龍亭是當初他送走弘時的地方,如今他把弘晝關在那裡,這麼一來也不知到底影射了誰?
我立在養心門正想法子想混進養心殿,只要見著胤禛和他說上話才有機會為弘晝脫罪。
我這邊正想著如何找藉口支開高無庸不想胤祥就從養心門內走了出來,他來時一臉籌措,一雙殷紅的雙眼盛滿了疲憊,見著救星我忙的快步上前,“十三爺、”
只是我見他實在疲累,自又對他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胤祥聞聲細細看了看我,輕嘆了一聲說了句“沒什麼、”,提步就走。
我見胤祥要走,趕忙的攔在他面前,說道,“十三爺,弘晝他?”
胤祥見我要淌這趟混水。他有些無奈的看了看我。後說道。“蘭軒,如果你真的想讓自己遠離這些紛爭,最好離這些事情遠一些,否則我們也不一定護你周全。”
聞聲我自不懂,他還是第一次對我說這樣的話,我自不解道,“什麼意思??”
胤祥知道我固執起來沒有人能勸得住,他也懂我想救人的心情。本來他已經極盡忍耐著自己的疲累,許是見我一頭霧水,這才耐心的對我說道,“蘭軒,說白了,如果你真的想救弘晝,最好你什麼都不做,如果你不想把自己也攪合進去,就一切當做不知。”
我不知所以的重複著胤祥的話,說道。“當做不知?為什麼?我不明白十三爺的話?”
胤祥見我仍舊是一頭霧水,許是自己也有難言之隱。自提步說道,“以後你會明白的。”
我見他要走,我哪能如此就放過他,忙不迭的攔著十三說道,“十三爺,我不喜歡有話說一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胤祥見我如此,自對我道,“我有事情要出宮去處理,有些話等我回來再說。”
胤祥話至此處提步就走,那速度之快,語義模糊的讓我有些呆滯,他說我若想救人最好什麼都不做,我若想遠離紛爭最好什麼都當做不知?
他在暗示我什麼嗎?我實在不解,自緊盯著他的背影看,他消失的很快,快得讓我覺得弘晝的事情好似不再是那麼簡單了。
事情一晃又過去了兩日,聽說胤禛一直沒有鬆口對弘晝的處置,而裕妃因為弘晝的事情受了刺激,病的很重。
鈕祜祿氏雖然嘴上說恨極了耿氏,可是再知道耿氏生病之後第一個派去了太醫前去給耿氏治病。
只是耿氏得的是心病,哪有那麼容易就好了?
宮中最近發生的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唯一能要胤禛高興的應該是海棠苑裡的徐氏給他生了一個小阿哥,胤禛給他取了名字叫做弘瞻。
只是這個孩子才出生胤禛便將孩子抱給齊妃去撫養了,而孩子的親生母親則因為早產加難產血崩而亡。
雖然海棠苑裡傳來的訊息是這樣,可是也有人不禁揣測徐氏的真正死因,有人說是胤禛賜死了徐氏,不過這一點我倒是不反對,因為以胤禛眼睛裡不容沙子的性子,能容忍徐氏活了這麼久已然很不容易了。
我一直在找機會給弘晝求情,可是均都被胤禛拒之門外,罷了,怕是今天他也不願見我,如此我還不如去齊妃處看望一下齊妃,也許她能給我出個主意,再順便也能看一眼弘瞻畢竟他也是胤禛的親生骨肉。
延禧宮
齊妃一個人在殿中,懷中擁抱著一個嬰兒,其實齊妃已經年過不惑,此時的她,氣質上沒有了霸道和驕傲,有的只是成熟的美感和安靜祥和,此時的她和當初我在雍王府裡見過的齊妃好似判若兩人。
我見她擁著孩子時面帶著淺笑,寵溺的一雙眼眸緊盯著懷中熟睡的孩兒看,心裡一陣暖,一陣酸,曾幾何時她懷中擁抱的是自己的親生孩兒。
只是如今白髮人送了黑髮人離去,留下的只有孤苦的白髮人虛度光陰,心痛與心傷亦是黑髮人再也體會不到的。
“姐姐。”
我立在簾外輕喚著,齊妃聞聲抬眉見我來了,笑著對我道,“你來了。”
我自掀簾而入,細細看了看齊妃懷中粉嘟嘟的小娃娃,問道,“弘瞻他還算乖巧嗎?”
齊妃聞聲輕嘆,自對我道,“雖然他尚在襁褓中,可是也許他也知道自己的親額娘不在了,所以總是啼哭不已。”
我聞聽齊妃如此說,一陣傷感蒙上心頭,說到底徐氏也算因我而死,若不是她和我爭寵賭氣,說出思念的秘密,也許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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