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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說話就走,那虛浮的身影讓弘曆一陣心痛,他無以為報,只能對著胤祥的背影磕了磕頭,他知道若是今日換做旁人,自己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可是今兒來的是十三叔,是他皇阿瑪最要好的兄弟,他一定會保全自己的,所以他一邊痛罵自己混蛋,一邊恭恭敬敬的給胤祥磕頭送別。
王忠瞧著十三爺已經走了兩個時辰,可是自己的主子還跪在殿中不起來,他知道這是主子在自我懲罰,他知道,如果主子不能過了自己的這道檻,只怕沒有人能說的動他起來。
他這樣跪著,一來是給自己個教訓,要自己一定記住喝酒誤事,更會傷及性命,二來是要給十三爺賠罪呢,他剛剛把十三叔氣的吐了血。
弘曆越想越惱,一雙手緊握成一團,他是實打實的恨自己的不應該。
弘曆這邊在壽皇殿自我懲罰,而胤祥自從壽皇殿出來,並未直接回宮,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若是他此時入宮只怕要倒在裡頭出不來。
為了大局,他還是決定回自己的府中,萬一出了事情不用波及他人,也好給弘曆少添個罪名。
只是胤祥哪裡知道,他才提步下了馬車,昏暗便來臨,原來他雙腳才從馬車上沾了地,便暈倒在了一旁的小廝懷中。
那小廝緊扶著怡親王哪裡敢怠慢,急忙喊來了門口的侍衛,緊趕慢趕著把胤祥送回了府中,福晉兆佳氏知道自家王爺的身子。二話不說趕忙吩咐去叫了太醫。
胤禛這邊知道胤祥在府中暈倒。本就因為弘晝的事情急的上火。眼下十三爺又出了事,他的心情不用說也知道。
吩咐了小順子帶著太醫去給胤祥會診,可是這麼久了,那邊也沒有個訊息進來給自己。
他本就急的一身汗,這一整天他都沒有露過一個笑臉,若不是宮中事情太多,看他的樣子只怕早就飛奔到了十三府上。
而弘晝這邊也得到了訊息說是怡親王病倒了,弘晝本來身子不好。眼下聽了這話哪裡肯依的,說什麼也要去十三府中看望。
雖然裕妃極力反對,幾次三番的把他按在床上不許,可是哪裡有人能管的了這個霸王,他自不顧及自己的身子,急忙忙的撈了件衣裳便去了怡親王府中。
不來還好,弘晝來了府中,太醫照實了說,胤祥是因為急火攻心所以才會暈倒,再加上他本來身子就虧虛。不能動怒,眼下更是傷了身子。只怕三五日是調理不好了。
弘晝心裡恨極了這個惹怒胤祥的人,可是偏偏這個人是弘曆。
本來胤祥只帶著來福去的壽皇殿,弘曆和胤祥的談話他最清楚,耐不住弘晝威逼利誘著說什麼皇上不依要殺頭的話,所以才告訴了弘晝。
可是他才說出口就後悔了,眼下看著弘晝怒氣衝衝的上了馬就是一路狂奔,來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祈求老天爺可別在出什麼事了。
壽皇殿
弘晝一路架馬而來,他本就怨恨弘曆對自己下黑手,眼下又因為胤祥的病重促使自己對弘曆的怨恨已經是紙包不住火般的怨怪。
他一心怨念,大步流星的來在了西配殿,他本就壓抑了許久的火氣,一下子看見苗頭,火苗噌的往上竄。
他二話不說來在配殿,也不問弘曆為什麼跪著不起身,抓起弘曆的領子就是重重的一拳打了下去。
弘曆毫無提防的被打了一拳,嘴角瞬間鮮血直流,王忠見弘晝要殺人似得來了就打人,忙的拉開了弘晝,“五阿哥,五阿哥、、、、”
弘曆被打痛了,也急了眼,噌的起身怒指著弘晝道,“弘晝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弘晝聞聲一個聳肩把王忠甩了出去,只見他怒火中燒,一雙怒眼緊扣住弘曆的雙眸,他一步來在弘曆身前,一把揪住弘曆的衣領,恨道,“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你到底和十三叔說了什麼?”
弘曆聞聲心好似漏了一拍,有些心虛道,“我?我說什麼了?”
弘晝見弘曆如此,急怒著要打人,嘭的又是一拳打在了弘曆的臉頰上,“你沒說什麼,十三叔從你這裡離開後就病倒了,太醫說是急火攻心,他除了在你這,換做旁人誰敢在他面前說半個不字?”
弘曆的臉頰被打的瞬間紅腫,只是他哪裡顧得了痛,聽到胤祥病倒了已經讓自己無暇顧及自己,急問弘晝道,“你說什麼?十三叔病倒了?”
弘晝見弘曆還會焦急十三叔,弘晝指著弘曆斥道,“我告訴你弘曆,若是十三叔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弘曆聞聲愣在原地,弘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