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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
只見李氏悄無聲息的來,在看清楚了富察氏手中緊握著的玉佩是皇后親賞的之後自是怒氣打頭,只見她細柳軟腰一個探身將富察氏手中的玉佩拽到了自己的手中。
富察氏本來就淺眠,眼下被李氏這麼一打擾自是一個機靈起身,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睜開眼看見的竟然是李氏。
只見李氏一臉挑釁和恨意,一手微抬手中捏著那玉佩,口語刻薄道,“描金的宋代如來古玉能保人平安如意,官宦人家千金難求,就連皇室貴胄也未必能得,哼,憑你?也配?”
李氏話至此處一個狠戾使出將皇后御賜的寶玉摔了個粉粹,而富察氏因為在春熙堂受了驚嚇,身子上的傷也沒有好全臉色還是蒼白的,她見李氏猖獗到連皇后都不放在眼裡,自是一雙殷紅的雙眸狠狠的盯著李氏,“你?”
她咬牙切齒,可是此時此刻她知道在生氣也只是氣的自己,轉念一想,只見富察氏倚在靠墊上,冷哼挑釁李氏道,“哼,我未必配得上,你又配得上嗎?”
李氏聞聲怒瞪著富察氏,自道,“憑我如何?皇上待我之好豈是你一個從未得寵卻又失寵的女人能得知的?”
富察氏聞言只覺得心頭的傷痛又沉了幾分,不過她已然不是當初那個懦弱的小姑娘了。
自是抬眉看著李氏因為生氣而猙獰的臉頰,嘴角溢位了一抹足以叫李氏發瘋的淺笑,“是嗎?可是毀壞皇后所賞珍寶。實乃死罪,勤貴人不要得意忘形。”
李氏瞧著富察氏譏諷的笑意,自氣的頭昏腦漲,身子輕顫著畢竟她才流產過沒有多久。
李氏自是言語不饒人,“我得意如何?失意如何?你以為你串通旁人殺害了我腹中子你們就能如意?”
話至此處李氏又道,“哼,我告訴你,皇上不但沒有因為我失了皇兒而對我冷落分毫,反而還對我關懷備至,莫說一塊宋代古玉。就是那赤壁玲瓏的千古奇珍又有什麼我要不不起的?”
富察氏見李氏說到皇上。她心裡在知道不過,都說皇上專情,可是在她眼裡皇上是天下被無情的男子,至少對她是!
富察氏來不及自己傷心。因為她此事能將李氏逼瘋才是正經事。只見富察氏嘲弄的看了眼李氏。說道,“得不到一個男人的真心,卻能讓一個男人對自己憐惜也算本事。”
話至此處富察氏想起丹兒。自是怒不可歇,“不過喪盡天良,用人性命得來的一切終有一日會不得好報!”
李氏聞聽這話,自是怒指著富察氏,“賤。命怎能與我孩兒的性命相提並論,我告訴你,我的孩兒是全天下最金貴的瑰寶,而你,則是使我失去瑰寶的罪人。”
李氏聞聲呲之以鼻自將雙眸低垂在一處,李氏見狀自是惱怒,一隻手捏住富察氏的下巴,狠戾道,“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富察氏聞聲自將雙眸投向李氏,她眼中沒有絲毫憐惜只有無盡的譏諷和淡定。
李氏好似發了瘋,她緊捏著富察氏的下巴,一雙眼恨意十足,“我告訴你,你殘害我的孩兒我一定不會輕易饒過你。”
富察氏聞聲自問,“你的孩子真的是我害死嗎?”
“若是我真的要害死你的孩子,我怎麼會措手去推你?”
富察氏越說越恨,那雙眸中盛滿了殺氣,“若是我知道你懷了孩子,我巴不得躲得遠遠的。”
話至此處富察氏一股戾氣開啟了李氏的手,李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坐在床頭的富察氏早已淚流滿面,“是非黑白你心裡還不知道嗎?”
李氏站穩了腳跟,自看著富察氏因為生氣而呼吸急促的樣子,自搖頭諷刺道,“欲擒故縱,沒有人比你富察瑾和會做。”
富察氏聞聲自道,“欲擒故縱?你幾次三番羞辱與我,我均對你多加忍讓,就算你失了孩子與我有關,可是若不是你對我動粗,丹兒又怎會為我抱不平,不如此,怎會有今日?”
李氏聽到丹兒的名字,自怒罵道,“那個賤。人才是該死,而你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
李氏話至此處激動的一把抓住富察氏的衣領,一雙眼瞪得大大的,“動粗?以我今時今日在宮中的地位懲戒一個狗奴才有何不可?而你卻為了她而措手傷了我的孩子,你和那個賤。人一樣你們都該死。”
富察氏被李氏這樣緊抓著衣領,可是她一點也不懼怕她,自道,“生死有命,我該不該死老天爺說了算,你以為你是誰?”
富察氏話至此處那雙好看的大眼睛狠戾起來也不遜色,“別以為你有什麼人撐腰仗勢的不知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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