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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也發現了,不僅如此,從這裡往下看,他還覺得那人有點眼熟。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他把徐宛母女送回房間,又下樓去酒店大堂。
有人跳樓的訊息很快傳開,酒店門口也站了不少人,其中大部分是酒店客人,還有酒店保安和大堂經理等人,大家神色驚慌,議論紛紛,還有的去前臺要求退房,前臺兩個小姑娘根本忙不過來,一時間焦頭爛額,場面亂糟糟的。
冬至站在人群后面,但他還是藉由對方身上的衣物,辨認出那果然就是他剛剛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女人!
從九樓跳下來,其中一隻顯眼的紅色高跟鞋還套在對方腳上,另外一隻則散落在不遠處,血跡還未乾涸,從死者身下慢慢暈開,冬至趕緊退後一步,讓視線離開這個讓人不適的場景,手不由自主摸上口袋裡的明光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冬至感覺自己的情緒真的慢慢平穩下來,也沒那麼害怕了。
警察很快趕到,開始圍起警戒線,詢問酒店工作人員,冬至沒有繼續留下來看熱鬧,而是趕緊上樓回房。
現在這種時間,再要換酒店就太麻煩了,但他準備明天一大早就走。
剛躺下,警察就來敲門了。
他們顯然已經得知死者就住在冬至隔壁房間,上來詢問情況,冬至一五一十把情況都說了,連走廊上偶遇時發現對方行為古怪的事也說了,死者跟冬至八竿子關係打不著,又多半是自殺,警察其實也就是上來例行詢問,登記他的電話和身份證號碼,又把出事的房間封起待查。
過沒多久,冬至隱隱聽見隔壁房門被敲響,估計是徐宛母女也被問訊了。
他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才睡著,臨睡前還特意開了洗手間的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總聽見洗手間傳來水龍頭被開啟的水流聲,又感覺有人站在床邊,可對方每次想靠近的時候,又好像被無形隔開,最終只能不遠不近站在那裡盯著冬至,眼神也越來越怨毒。
冬至心有所感,無奈身體太疲倦了,眼皮根本打不開,連最後什麼時候失去意識徹底昏睡過去也忘記了。
他隔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口袋掏那張護身符,結果發現那張明光符竟然從昨天嶄新的模樣變為完全焦黑。
冬至嚇得不輕,唯一的解釋就是也許昨晚真有什麼東西想要靠近他,結果符文發生了作用,但也因此“犧牲”了。
幸好昨天還剩一張,他也懶得再折騰了,直接從揹包裡翻出來,然後簡單收拾一下行李,下樓去退房。
出門時他特意回頭看一眼出事的房間,門關得緊緊的,外面上了封條。
冬至本想去敲門問問他們昨晚有沒有遇見怪事,但轉念一想,問了也只是給人家徒增煩惱,如果徐宛覺得不對勁,自然會去退房換酒店。
經過昨夜的事情之後,酒店方面今天已經有經驗了,對於想要退房的客人,二話不說就給辦理,酒店大堂的保安也從兩個增加到四個,站在門口如臨大敵盯著想要近前拍照採訪的記者。
出了酒店,冬至就直奔火車站,經過來時的事,他本來對坐火車還有點牴觸情緒,但這一路平安順利,什麼也沒發生。
當天傍晚,他就抵達白河站,也就是俗稱的二道白河。
冬至在車站旁邊隨便找了個旅館休息一晚,離開酒店之後,各種古怪的事情似乎也隨之遠離,總算讓人鬆一口氣。
隔天一大早,冬至找到一個即將前往長白山的散團,給了車費,搭上順風車。
他找到一個靠後的空位坐下,鄰座的女孩子主動與他打招呼,兩人聊了幾句,冬至得知對方叫張行,剛大學畢業,原本是跟朋友報名出來玩的,結果朋友臨時有事退出,她又已經交了錢,只好單獨來參加,好在團隊都是年輕人,領隊也很照顧人。
冬至這也才知道,車上除了他自己之外,全部都是一個旅行團的成員,準備到長白山進行戶外旅行。
7、第 7 章
車很快出發,戶外團的領隊開始在車上介紹跟長春有關的旅遊景點,冬至本來對這地方就沒什麼瞭解,順帶聽了一耳朵,覺得也挺有意思。
領隊就說,長春有個吊水壺,哈爾濱也有個吊水壺,但哈爾濱的吊水壺沒有水,有一次幾個旅客沒搞清楚,上錯車,結果一路坐到哈爾濱松峰山,放眼望去一滴水也沒有,都傻眼了。
眾人聽得笑起來,冬至也跟著笑。
領隊要大家輪流講個自己在外頭遊玩時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