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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希正在為再次 獲得州長職位而進行著“孤狼”似的競選,他在辛辛那提登上了專列時還完
全不能確定人們看到他與哈里?杜魯門在一起的這種情景究竟是福還是禍。 不過,當時他就告訴心情沮喪的杜魯門說,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多的聽眾。在
代頓,他和杜魯門一起乘車行進在長長的車隊中時,道路兩旁排列了 5 萬人。 原先計劃在代頓下車的勞希決定繼續留在專列上。
杜魯門的演講沒有重佯的。幾乎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隨 著這一天時間的推移,他的精力和愉快似乎混合在了一起,他的行程越長,
他也就越多地談到“普通人民”、“美國人民”、“你們這些德什勒的優秀 人民”,或是代頓、福斯托里亞、維拉德的優秀人民。像以前一樣,他利用
人們對艱難年代的擔心和對歉收年代的回憶,他知道這些走出家門來歡迎他 的如此多的人們曾有過什麼樣的經歷。他知道例如在農民中間,對 20 年代的
回憶絕不會像是爵士樂時代那種千篇一律的美好時光的景象。“如果你們不 想倒退,”在渥太華,他說,“如果你們不想滑落到共和黨統治的 12 年間你
們所處的那種破產和貧困的境地、回到 20 年代去,那麼,你們最好在選舉日 那天早點走出家門去照看你們自己的利益。”他知道他已達到了目的。
他說,現在看一看你們的繁榮吧。請記住,並不是共和黨人使這個國家 的經濟復興的。
他說,他的對手一直在談論團結,因為他不敢去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他 怕如果他說了別的任何事情,他會露出馬腳。”與此同時,在“一事無成” 的第 80
屆國會中的共和黨的真正領導人們已被“派遣到灌木叢中躲了起來, 直到競選運動結束”。
人民有權知道總統候選人的立場是什麼,這就是他去他們城鎮的原因。 他們有權知道爭論的問題是什麼,有權看看他們的總統,聽他講些什麼,並
且做出自己的決定。這正是民主的理念:人民決定。
在福斯托里亞,他說:“他們告訴我,塞尼卡縣是個共和黨的縣。好吧, 我不在乎。我想讓塞尼卡縣的共和黨人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當天他最精采的鐵路旁演講是下午4時55分在俄亥俄州休倫縣的維拉德 所作的演講。這是杜魯門作為傑出的巡迴演講人的一個完美的例證。
維拉德是一個擁有樸素而寬闊的木結構房子和 4000 人口的鐵路城鎮,
1917 年以前一直被稱為芝加哥樞紐站,1917 年才以巴爾的摩—俄亥俄鐵路公 司總裁丹尼爾?維拉德的名字重新命名。鎮內有一個外科手術用手套工廠,
一個扶輪社的地方分社,一支優秀的高中美式足球隊,以及一塊位於默特爾 大街和珍珠街拐角處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榮譽碑,上面列有 876 位陣亡將士的
名字。人們都知道,韋爾?羅傑斯曾在那座紅磚砌成的義大利風格的火車站 的飯館中吃過一次午餐。
杜魯門的專列停在車站的東邊,杜魯門面向西站在車尾的平臺上,夕陽 照在他的臉上,他身穿深藍色的雙排扣西服,繫著深藍色的領帶,依然顯得
精神飽滿、乾淨利索。旗子在秋風中飄揚,數千人緊緊擠在那裡,向他歡呼、 招手,並高喊:“你好,哈里!”就像在其他許多地方一樣,帶孩子來的人
們把小孩舉在肩頭,以便他們日後能說他們曾見到過總統。
早在專列出現在鐵道上之前,維拉德的激情便已開始醞釀。1944 年競選 期間,當富蘭克林?羅斯福的專列停靠在維拉德站時,也有數千人聚在這裡,
可羅斯福卻沒有出現。他們只看到他的狗法拉。
杜魯門由維拉德的一位通用鐵條及鐵蓖業主、休倫縣青年民主黨人俱樂 部主席哈洛?A?斯恃普夫向聽眾作了介紹,使杜魯門感到高興的是,斯特普
夫繫著一條競選領帶,上面印有杜魯門的肖像。 杜魯門以幾句感謝熱情歡迎的客套話開始了演講,接著他提到了當地的
歷史,在這部分內容中,杜魯門指出,丹尼爾?維拉德由於在經濟大危機期 間對該鎮陷入困境的家庭所表現出來的慷慨,依然受到人們發自內心的懷
念。然後,幾個關鍵的主題便講了出來——住房、通貨膨脹、第 80 屆國會—
—杜魯門提前了一點兒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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