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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和睦相處的世界。”
7 月 2 日,他去到參議院,力促批准聯合國憲章:“這個憲章是從世界 的現實經歷中得來的,在這個世界上,一代人兩度未能保持住和平。”
隨著前往柏林動身日期的迫近,他在辦公室裡工作的時間更長了,這間 辦公室看上去更多地是按他本人的意願佈置的。屬於富蘭克林?羅斯福的東
西都搬走了。從國家美術館借來的、倫布蘭特?皮爾所畫的喬治?華盛頓肖 像,現在掛在了他對面的壁爐臺一側。另一側掛的是西蒙?玻利瓦爾的畫像,
這幅畫是委內瑞拉大使 1941 年送給他的禮物(這一禮物是代表委內瑞拉政府 送給美國最大的社群密蘇里州的玻利瓦爾的,該社群以這位偉大的解放者的
名字命名)。壁爐臺上方掛著題為《襲擊》的雷明頓的作品,是從史密斯森 尼亞博物館借來的。畫面表現了騎馬的印第安人戰士在陰森的月光下遭受襲
擊的情形,畫的前景是,一匹戰馬猛地後腿立起,正像一天晚上 D 炮兵連在 孚日山脈遭到襲擊時,杜魯門自己的戰馬受驚後腿立起的情形一樣。
一套早期飛機的圖片替換了羅斯福的海軍風景畫。羅斯福的畫像仍掛在 杜魯門右手一側的牆上。在以前擺放一艘軍艦模型的桌子上,現在擺上了安
德魯?傑克遜騎士的青銅複製品,原件是由查爾斯?凱克雕塑的,立在堪薩 斯城法院前面。在他辦公桌後面的窗前桌上,擺放著貝絲、瑪格麗特和杜魯
門母親的照片以及各種書籍。
富蘭克林?羅斯福的辦公桌移走了——杜魯門把它送給了羅斯福夫人—
—換上了曾屬於西奧多?羅斯福的 7 英尺長鬍桃木辦公桌。按照富蘭克 林?D?羅斯福的標準,桌面整潔,不鋪任何東西。除了一個大的綠色吸墨器
和電話機外,還有幾副放在不同盒子裡的眼鏡、兩個供客人用的金屬小菸灰 缸、一座大炮模型、一座時鐘、兩個筆架(一個精美,一個普通)、一些鉛
筆、日期戳、日曆、兩個放大鏡、一個糨糊瓶、一個玻璃墨水池以及一個磨 損了的盛冰水的舊的保溫大水罐,最後這一件是羅斯福的個人財物之一,杜
魯門要求留用了。
在一個小銀框裡鑲著貝絲 1917 年拍攝的照片,他在法國時一直帶在身 邊。另一個小鏡框裡是馬克?吐溫親手書寫的座右銘:“行必正,人意足, 天下驚。”
杜魯門的辦公桌上下都沒有蜂音器,他不喜歡“按鈴”喚人,而是站立 起來,走到門口。另外,他命令拆掉了羅斯福有時使用的暗藏的錄音裝置。
S?J?伍爾夫是一位藝術家,《紐約時報》派他作一幅總統工作時的速 寫畫,在他的眼裡,杜魯門輕鬆瀟灑,考慮到所有那些必然裝在他腦子裡的
國家大事,這是令人吃驚的。一位總統肩上的責任如此重大,杜魯門說,如 果他總是想著它們,並不斷地考慮他不得不做出的一些決定所可能產生的後
果,他將會“很快地被壓垮”。 杜魯門確信,俄國人是希望成為朋友的。他看不出“我們有什麼理由不
歡迎他們的友誼並投桃報李”。他說他期待著會見斯大林和丘吉爾。但他給 貝絲寫信時說他對此行“深感沮喪”。
史汀生以前從未參加過三巨頭的任何會議,這次也沒有受到邀請前去。 這是出於對他健康的考慮,杜魯門告訴他。史汀生敏銳地意識到,有多少事 情可能有賴於
S—1 計劃的最後一分鐘的進展,他決定不邀自往。他將乘飛機 去,先於總統抵達柏林。
財政部長亨利?摩根索也急切地希望自己能去,而當他發現未能如願時 極為不快。摩根索有一個剝奪德國的全部重工業使其降為農業國的計劃,但
杜魯門從未認真地對待過這個主意,而史汀生則強烈反對,理由是一個經濟 上強大和豐饒多產的德國是未來歐洲穩定的唯一希望。“懲處德國全部戰
犯,”史汀生向杜魯門建議道,“永遠剝奪它的武器??監視其政府行為一 直到受納粹教育的一代人從舞臺上消失??但不要剝奪它最終建成一個心滿
意足的、對非軍事化文明方式感興趣的德國的手段。”
有人還向杜魯門指出,去柏林途中如發生不測,他和貝爾納斯國務卿兩 人都遇難,那麼,根據繼承法的規定,亨利?摩根索將成為總統,這一想法
使杜魯門極度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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