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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有衛兵跟著??不過,當你走出來會見人民,並發現人民正在想什麼的時 候,你就能把工作做得更好??”現在,他一次又一次地使他的聽眾們知道
他是多麼願意和他們在一起,會見他們對他有多麼重要,他對他們的出席人 數感到多麼鼓舞。在該州西端的小鎮西德尼,他說:“今天在內布拉斯州西
部的這個小鎮上見到了全鎮所有的人,這幾乎使我不知所措。”在懷俄明州 的拉勒米,他“看到這樣熱情的群眾,無疑感到非常幸福”。在蒙大拿州的
狄龍,他看到出席者的數量時驚呼:“我的天哪!”
在比尤特,歡呼的人群在一條 4 英里長的遊行路線的兩旁便道上排了好 幾層。當他的專列在深夜開進米蘇拉時,一群人等在那裡,希望能看他一眼,
他身著睡衣睡褲出現了。他說:“真對不起,我已經上床了。不過我想你們 願意看到我是個什麼樣子,即使我沒有穿任何正式服裝。”
他很隨和——他只願意說“都好吧”——並經常像個鄉巴佬似的——他 正在“去伯克利接受一個學位”的路上——而人群中的人數卻越來越多。
凌晨 5 時 15 分,在愛達荷州的一個小鎮上,他們告訴我說全 鎮都出動了(他給瑪麗?簡寫信說)。我還沒有起床。7 時 15 分,
在愛達荷州的波卡特洛有 2000 人,而在凱徹姆,當地郵局的所在 地,該地的每一個人都在場。
在愛達荷南部的一個小鎮凱里,發生了另一次被新聞界廣泛報道的失 言。在新的威拉?科茨機場落成儀式上,杜魯門開始讚揚那個為國捐軀的勇
敢的小夥子,結果那位淚流滿面的科茨夫人告訴他說,“我們的威拉”是一 位姑娘,而且是死於一次民用飛機的失事。
查利?羅斯和克拉克?克利福德一直在鼓勵杜魯門儘可能地作即席演說, 並且肯定地說有了這種實踐他就能在公眾面前變得更有力,就像他們通常看
到他與少數人在辦公室會面時那樣。羅斯經常說,如果公眾能夠了解到他所 瞭解的哈里?杜魯門,那就好了。4 月份,杜魯門曾對“美國報紙編輯協會”
發表了一個即興講話,5 月份,他又在“青年民主黨人”華盛頓的一次集會 上發表了即席演說,這兩次都獲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功。新聞界讚許地評論著
“新的杜魯門”。不過現在,他有時說的話卻使他的班子感到畏縮。在波卡 特洛,他出人意料地宣稱:“我已經在政界呆了很長的時間,他們議論你的
話,而事實又不是這樣,那麼根本就別去理睬它。如果他們能讚揚你,那你 肯定是非常糟糕。他們從不會讚揚我。”
同行的記者們開始唱起了一支用幾段打油詩編成的歌,其中包含這樣的 迭句:
他們什麼也證明不了, 他們不會讚揚我,
我打算去伯克利, 為的是接受我的學位。
東部報紙的編輯們對這次旅行的狂歡節式的氣氛感到悲嘆。《華盛頓明 星晚報》說,總統正在“出自己的洋相”。
在俄勒岡州的尤金,杜魯門回憶起他在波茨坦與斯大林會面的情景,他 突然向聚集在他的專列尾部平臺周圍的群眾吐露說:“我喜歡老約瑟夫!他
是個很體面的傢伙。”這個評價使記者們亂作一團,並立即引起了轟動。羅 伯特?洛維特從國務院打來一個緊急電話給克利福德,後者圓滑地建議總統
再不要重複這個評價。杜魯門再也沒有說過這句話。“咳,我想我把事情搞 糟了。”在他繼續乘火車前行並且心情很好的時候他曾這樣說。
穿越華盛頓州時,他在斯波坎、埃夫拉塔、韋納奇、斯凱科米爾、埃弗 裡特、布雷默頓、西雅圖、塔科馬和奧林匹亞等站停靠。在斯波坎,他估計
有“大約兩英畝那麼寬廣的人群”。在西雅圖,10 多萬人在場歡迎,是 30 年來西雅圖所見到的人數最多的人群。甚至富蘭克林?羅斯福也沒有受到這
樣的歡迎。
現在,他的演講中開始顯現出一種明確的格調,一種把國會作為主要攻 擊目標的大膽的風格。
在布雷默頓,他說,“你們知道,本屆國會關心的是上層人的福利。他 們對普通人的福利不感興趣。”
“加油幹,哈里!”有人喊道。
“我是要這樣做,我是要這樣做。”杜魯門高興地答道。 在奧林匹亞,他告訴聽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