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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看法。” 據克羅克的故事說,接著杜魯門問怎麼才能防止艾克的名字出現;羅亞
爾讓總統放心,說那位將軍也有同樣的目標,並同意去看看他能做什麼,“在 與艾克的一次電話會談中,”阿瑟?克羅克寫道,“羅亞爾擬出了艾森豪威
爾致佩拍和其他人的宣告,這個宣告阻止了提出他的名字的努力。”
7 月 9 日,星期五,艾森豪威爾再次說不,這一次他的拒絕是“最後的 和完全的”,而且“不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在宣讀艾森豪威爾的電報時,
據報道說,黑格首領嚼碎了他的雪茄,說:“杜魯門,哈里?杜魯門。噢, 我的天哪!”
克勞德?佩珀拒絕放棄,宣佈現在“沒有時間像往常一樣考慮政治問題”, 並且表示他本人將參加竟選。他的候選人資格僅堅持一天。
克拉克?克利福德在費城溜進溜出,散佈著總統已經打電話給正在俄勒 岡的瓦洛厄山度假的威廉?道格拉斯的訊息。道格拉斯是杜魯門選擇的副總
統候選人。他會使競選名單達到地域上的平衡。他是年輕的、在民權問題上 立場強硬的、堅定的新政派人士。道格拉斯只想要一些時間來考慮。
克利福德像往常一樣處在事情的中心,不過更多的是出於對杜魯門的忠 誠,而不是出於任何更高的個人期求。他後來承認:“當時我們之中沒有什
麼人真的認為提名有多麼重要。我們的目標僅僅是使總統獲得提名。因為, 如果在 4 年後,這個黨拋棄了他而轉向其他什麼人,那對他將是一種極不公
正的非難。”
儘管艾森豪威爾熱已經過去,但它卻成了一種衡量的尺度,說明民主黨 人對 11 月份的潰敗已經變得多麼擔心。這不只是杜魯門不會重新當選的問
題,而且他還會使所有的人和他一起倒臺。在擁有富蘭克林?羅斯福這個空 前的勝利者作為他們的旗手的 16 年後,他們現在面臨著一個肯定的失敗者的
前景。如果說還有人在指望著黨的精神復興的話,那麼一旦人們聚集到費城, 這種錯覺也會很快被糾正。那些新近到達的代表們在 7 月 10 日、即會議開幕
的前一天漫步在這座城市空曠的安息日大街上,據報道說,就像是葬禮上的 哀悼者一樣。
報紙上引述一位出租汽車司機的話說:“我們為這次會議準備錯了用具。 他們應該給我們靈車。”
出席者比預期的要少。原來預約很滿的飯店現在卻接到了取消預約的通 知,幾個星期前,共和黨大會期間,飯店的大廳裡一直都喧鬧非凡。共和黨
大會後剩下來的旗布和旗子看起來都顯得悲哀地陳舊了。
艾爾本?巴克利回憶說:“你可能要用一把鐮刀去斬斷憂愁。甚至於空 氣中都散發著失敗的氣息。”
期待著會議大廳中開幕日到來的群眾在會議開幕時都感到很失望。邊座 大部分都是空的。坐在代表席上的代表在會議發言期間到處亂走,也有的在
自己的座位上不停地轉過來轉過去,在幾乎難以忍受的高溫下扇著扇子,因
為儘管這個禮堂為了這次大會和共和黨大會而花了很多錢重新裝修過,但卻 沒有空調,巨大的電視照明燈加上費城炎熱的夏季天氣,使得這地方成了一
個蒸汽浴室。講臺上的溫度達到華氏 93 度。
電視、照明燈、電纜、電線、麥克風、擴音器、電視攝像機等裝置的在 場,以及密密麻麻的技術人員及所有這些東西所產生的舞臺效果,才造成了
這次大會的新奇感和趣味感。對於許多出席會議的人來說,電視是 1948 年民 主黨大會中最值得記憶的部分。
為了使這次“政治演出”成功,一切能夠想到的事情都做了,像他們的 共和黨對手一樣,現在,一個接一個的民主黨人在走上講臺之前或為防備會
場外“毫無準備”的突然採訪,都得忍受著薄煎餅似的化妝品和眼瞼膏的塗 抹。幾位在大會上發言的女士塗上了褐色的唇膏,因為她們被告知,在黑白
的家庭電視螢幕上,這樣顯得更好看。在記者席上的記者們都戴上了墨鏡, 以便在照明燈的強烈光線下工作。
在白宮,為使杜魯門能夠如其所願、或詳或簡地觀看到大會程序的一切 安排都已準備妥當,一臺嶄新的落地式 12 英寸“杜蒙”電視機搬進了他的辦
公室,被放置在緊靠他左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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