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第2/4 頁)
、這座 1939 年世界博覽會中曾為紐約市大廈的大會會議廳外的走
廊中,猶太人代表團被各代表團和來訪者(除阿拉伯國家的代表團之外)輪 流地擁抱。在會議廳中,當阿拉伯各代表團的成員退出會場時,聽眾中的猶
太復國主義者卻欣喜若狂。一位拉比在代表團休息室中高喊道:“這是上帝
創世的日子!”“猶太人熱淚盈眶,非猶太人則被此中蘊含的崇高所感動。 當時活著的人從心底裡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時刻。”阿巴?埃班回憶說,他
當時是正式的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猶太代辦處”一名年輕的聯絡官員。
對於美國猶太復國主義組織來說,這次投票是時猶太復國主義理想的一 次“成功的辯護”和“爭取國際公正的一次勝利”。西爾弗拉比稱它是歷史
的一個轉折點,並對美國和蘇聯所起的作用表示特別的謝意。《紐約先驅論 壇報》說,這是“我們破碎的戰後世界所能取得的勇敢的政治家們少有的重
大集體行動中的一個”。在紐約的一次猶太復國主義者慶祝這一勝利的集會 上,2 萬人試圖擠進位於第 34 街的一座禮堂,這個數字已經 3 倍於該禮堂的
座位容量。
英國宣佈,對巴勒斯坦的責任將在不超過 6 個月的時間內,即 1948 年 5 月 14 日轉交給聯合國。阿拉伯人說分治就意味著戰爭,杜魯門也得到參謀長
聯席會議的警告:美國為保護一個新的猶太國家而進行的軍事幹預至少需要
10 萬人的部隊(英國大約撤出的是 5 萬人的部隊)。福雷斯特爾告訴克利福 德,阿拉伯人會“把猶太人趕進大海”。
正如福雷斯特爾向杜魯門所報告的那樣,無情的事實是當時可供調遣的 現成部隊不足 3 萬人,也許可以再加上 2.3 萬的海軍陸戰隊。
從任何意義上來看,巴勒斯坦在 1948 年 2 月初決非唯一值得關注的地 區。在捷克斯洛伐克,紅軍支援的一場激烈政變已經以猝不及防的速度製造
了一個親共政府。這是戰後時代最具傷害性的事件之一。一種突變的感覺襲 擊了世界的大部分地區,因為納粹攫取捷克斯洛伐克不過是 10 年前的事情。
義大利和法國似乎也面臨著同樣的命運。
杜魯門前往基韋斯特去度另一次亟須的休假,而環境的變換畢竟未能改 變他的看法。在 3 月 3 日從基韋斯特發出的一封信中,他告訴瑪格麗特:“情
況看起來很不妙。”俄國沒有履行任何協議。“因此,我們現在正面臨著與 英國和法國在 1938—1939 年面臨希特勒時完全一樣的形勢。”
兩天後,3 月 5 日,盧修斯?D?克萊將軍從柏林發來一份絕密的電報, 報告說在柏林的蘇聯人的態度有了令人擔憂的轉變,“一種新的緊張出現在
每一個我們與之有正式聯絡的蘇聯人身上”。直到最近,克萊一直認為另一 場戰爭至少在 10 年內不會爆發。現在他的感覺是,戰爭隨時可能到來,並“具
有明顯的突然性”。
如果說克萊電報的真實目的如後來所顯示的,是要給國會造成需要恢復 徵兵案的印象,那麼在當時人們是難以體會到這一點的,它給華盛頓造成的
影響是使之大吃一驚並完全信以為真。布萊德雷將軍後來說,它“立刻使我 從椅子上跳起來”。陸軍部長羅亞爾則與戴維?利連撒爾核對了一下,看看
把原子彈運到靠近蘇聯的地中海需要多長時間。約瑟夫?艾爾索普與斯圖爾 特?艾爾索普在他們的專欄文章中寫道:“今天華盛頓的氣氛不再是戰後的
氣氛,它成了一種戰前的氣氛。”
“猶太人對白宮的壓力在聯合國分治投票後的那些日子裡並沒有減 輕。”多年後杜魯門在回憶中仍帶有抱怨地寫道,“個人和組織經常是以相
當不和諧和動感情的方式要求我制止阿拉伯人,使英國人不要支援阿拉伯 人,裝備美國士兵,做這個,做那個,或者做其他的事。我想我能說的就是,
我保持了使我的政策正確的這種信念,而不管某些猶太人怎麼說。”
成千上萬張明信片湧進了白宮的信箱,幾乎所有這些郵件都是來自猶太
人利益集團。主要是由於美國猶太復國主義緊急理事會努力的結果,33 個州 議會透過了支援在巴勒斯坦建立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