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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信了八九分。
若是胤禩在這裡,定要歎服佟國維目光如炬,再過幾年,這對父子之間的發展,確實也如他所料,一朝反面成仇,從此水火不容。
宮中這邊,正是另一番光景。
康熙放下手中奏摺,看向跪在下面的明森。
“哦?你說他是徐乾學的人?”
“奴才聽得一字不差。”
康熙冷笑道:“好個徐家兄弟,在朝堂上勾結索額圖,在民間欺壓百姓,真是出息了!”
這徐乾學,是康熙初年的進士,後來累遷升至刑部尚書,康熙二十六年,因牽連湖廣巡撫貪贓案自請罷斥,他還有個兄弟,叫徐元文,官至大學士,可謂一門顯赫。
徐家兄弟也挺倒黴的,眼看風波將過,出來走走門路,順道探探索相的口風,誰知派出來的人是個不長眼的,隔壁偏還坐了大內侍衛。
事涉朝政,明森半句不敢多言,只保持著伏倒在地的姿勢。
“你起來吧。”冷笑過後,康熙的表情不置可否。
“嗻。”
“給朕詳細說說,今天胤禛胤禩他們出宮,都做了些什麼?”
家宴
胤禩將胤禟送回翊坤宮,便去找良嬪。
誰知康熙也在那裡,被逮了個正著。
見了胤禩,他一臉藹色。“聽說你今個兒出宮,買了兩個奴婢?”
胤禩肅立一旁。“回皇阿瑪,正是。”
康熙挑眉。“你堂堂一個皇阿哥,宮裡不缺奴僕,怎的還到宮外去買?”
“兒子見那兩人可憐,年長點的臉上有疤,沒人買下,便隨手將他們買下了。”
“唔,你還沒開府,將人安置在佟府,倒也妥當,只是你想過沒有,你能救得下那兩人,卻救不了其餘災民?”
胤禩一愣,不由腹誹,怎麼又考校起我來了,這不是您要操心的事麼?
他垂下頭,一副恭聆聖訓的樣子:“皇阿瑪教訓得是,兒子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能多救一人便是一人。”
能不出頭,就不出頭,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胤禩這輩子的座右銘。
康熙見他啞口無言的模樣,沒有生氣,反而多了一絲笑意。
在他看來,這個兒子心地純良,若能好好培養,不失為棟樑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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