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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沒問。
看她們表情不似作偽,我猜想說不定真的是我家的親戚。
自從我在東官紮腳落戶之後,然後經過那個我把ZH江城的快餐店盤給他的老鄉一宣傳,於是我陸續冒出一些八杆子打不著的老鄉、親戚和朋友找上門來,尋求幫助,或者要我幫忙找工作。類似這些人我接待過好些個,靠譜的我就幫忙介紹到一些朋友的廠子裡去上班,有些實在不靠譜的、只想著讓我接濟的,在我那裡待上個把星期吃吃睡睡,我就毫不留情地扔大街上,愛咋咋地。搞得這次我回家,暗地裡被很多人說過冷漠無情。
但是我絞盡腦汁,實在也想不出一個養猴子的親戚朋友。
不過人情世故這東西,你不理他,在家裡的父母耳根子裡就塞滿了閒言碎語,我沒辦法,把事情講個大概,讓阿根和小美去處理,然後急著趕回去。我來到一樓物業那裡,問有沒有人找我。那晚鬧鬼的幾個保安,陸續辭工了,當班的是一個新來的保安,不認識我,問我是哪一戶,我說是A棟十樓102的,他搖頭說沒有。
這小子說這話,還在玩手機,吊兒郎當的。
我奇怪,打電話給小美,讓她如果再見到那個據說是我老家親戚的人,把我手機號碼給他,讓他直接打電話給我。掛了電話我乘電梯回到家裡,走到門口時,我突然感覺心中一跳,抬起頭,發現我貼在門口鎮宅的“涅羅鎮宅符”不見了。我四下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看到。
這件事情讓我心中陰霾,擔心著朵朵,我趕緊推開門進去,鞋也不換,衝到客廳裡面喊:“朵朵,朵朵……”沒人應我,平日裡我一回家總有一個娃娃跑過來抱抱我,這會兒卻是一點音訊都沒有。我立刻急了,跑到書房去看放在桌子上的那個瓷娃娃……果然——沒有了!我手足發涼,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朵朵不見了。
是哪個挨千刀的傢伙偷進了我的屋子裡?我焦急地四處找了一下,發現我房間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特別是書櫃,上面的書散落了一地,桌子的抽屜被暴力扯開來,臥室的床被翻了個底朝天,旁邊的保險櫃被開啟,半掩著門,裡面我存放的現金和存摺被一掃而空。
操、操、操!
我心中只有無數的髒話往外冒,回過神來時,我立即報了案。
警察來得比想象中的要快,帶隊的居然是上次那個歐陽警官,另外一個是被我救起的那個警察。老熟人就好辦事了,我粗略地跟他們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歐陽警官說去看一下監控吧?我們來到了監控室,調取了今天的資料,歐陽警官是看這個的老手,一陣快進,早上、中午基本沒事,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幾個攝像頭相繼變成黑色,然後又重現。
歐陽警官說等一等,他停下畫面,指著密密麻麻的黑點問道,這是什麼?
我看著影片上面的黑點,周圍有細微線條,上面一下子就遊離成一團,感覺像……蒼蠅!歐陽警官凝神一看,點了點頭,說真是蒼蠅,這些蒼蠅封住了攝像頭,掩護小偷到你家的過程——看著幾個畫面,都是去10樓的畢竟之處。他指著大堂那個保安問:“你……在下午四點十一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人從這裡出入?”
那個保安仔細地回憶,然後搖頭說沒有。
我盯著他,說你是沒注意還是說沒有?老實說!他臉上露出很誠懇的表情,說真沒有。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一巴掌把他推倒在地,大罵道你他瑪的眼珠子都勾進那破手機裡面去了,看到個球?還真沒有,老子們交這麼多物業費是享受服務、享受你們提供的安全的,不是讓你來玩手機的!當狗也沒個狗樣子!
他癱坐在地上,心中有虧,不敢還嘴。歐陽警官還有另外一個警察攔著我,勸我不要太過生氣。我一時氣憤罵得太毒,監控室的幾個保安臉色立刻有些不善起來,他們那個隊長一本正經地說道:“陸先生對於你的遭遇我們表示抱歉,但是你也看到了,這些蒼蠅莫名其妙糊住攝像頭,我們也沒有法子,小金他也說了,沒看見,當時肯定也是沒有人的!”
我死死地盯著他看了一眼,有警察在場,他有恃無恐地看著我,露出虛偽和善的笑容。
我心裡煩躁極了,一想到朵朵不見了,殺人的心都有了,這暴戾不但是金蠶蠱傳遞給我的,也是我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怒到極點我反而笑了,我對這個吊毛淡淡地說:“你認為你很負責?你認為你沒有失職?”他受之無愧地點頭,我又問地上那個保安:“你當真是沒看到,沒有人進來,而不是在玩手機?”
地上那個保安很無辜地說:“陸先生你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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