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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之類的?
不過容我冒昧,少林寺在著名的CEO方丈劉英成先生(法號不解釋)受組織委託,接手了這座寺院之後,除了花拳繡腿,還有真的“國術”在麼?
好吧,其實是有的,這個以後有機會談。
到了早上十點左右,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是來自省會城市的號碼。接聽,原來是黃菲的父親。電話的內容很簡單,邀我到縣城XX咖啡館,談一些事情。我連忙答應,恭敬地掛了電話。按照那些婚姻愛情題材電視劇的套路,我能猜測到,這是類似於家長見面、勸退蒼蠅的橋段。
它很老套,有時候卻很管用。
我來到街上,小縣城並不大,我便慢慢走著。走到咖啡館附近的時候,前面來了一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領頭的一個人突然攔在了我面前。我正是一腦門子的愁緒呢,被這一攔,嚇一跳,還以為是熟人或者老同學呢,沒想到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一臉的驕橫和輕狂。
這少年子年紀不過十六七歲,正是最張揚無忌的年歲,一把拉著我的衣服,張口就罵,各種汙言穢語。
只到左右的人都圍上來時,我才看清楚,這就是前天晚上被我一腳踹開的那個年輕人。
當時怯於警察的到來,他倉惶跑了。回去之後定是被同伴取笑,這次見了,想來是要找回場子的。我看到這一群人中有人穿著縣職高的藍色校服,就知道應是那兒的學生、混混子了。從我讀書的時候起,職高的學生就是有名的好勇鬥狠,也衝動,見了血都不怕,因為不懂事,所以最是危險。
我哪裡有跟這些小年輕鬥氣的心思,他攔著我,扯我衣服,我也只是讓他拉著,平靜地看著他,說直說吧,到底想怎麼樣?
他斜瞅著我,說他也不為難我,賠禮道歉,然後在杉江大酒店擺一桌酒,再給哥們兒封個大紅包就可以了。我笑,伸手過去,握著他攥我衣服的手,一使勁,就像鐵箍一樣勒緊。他哇哇叫,淚水都飆了出來,喊人一擁而上來打我。
我猛地一扭頭,瞪著這些躍躍欲試的少年,將自己心中的怒火一瞬間迸發。
許是我眼神太過兇猛,又或者我面相太兇,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
我回過頭來,盯著這個少年,凝視著,一字一句地說:“你的世界或許太過狹窄,所以看見的東西都只是電視的、小說的,很多東西你不聽、不聞、不曉,便覺得世界就只有這麼大,而你則是這世界的中心。但是小孩,說句實話,這世界上有很多人,你惹不起!我要你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父母養你這麼大,是想讓你來養老送終,而不是給你辦葬禮的,做人要懂得收斂,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說的話,你能夠聽懂麼?”
他梗著脖子,裝作不知道,像個二愣子。
我抬手就是給他一巴掌,這一掌摑又響又脆,他一下子就懵了。昨天危急,我指揮金蠶蠱的事情其實他都有看見,然而這少年屬於渾不吝,瞎大膽,竟固執地裝作看不見。我連續好幾個巴掌,打得他臉都腫了起來,又紅又青。他要反抗,被我一把給掐著脖子,制止著。
旁邊的少年蠢蠢欲動,但我比他們都高出一個頭,出手又狠,沒有個挑頭的,大街上,都不敢上來。我揪著這小子,問他,說懂事了麼?
他沉默了一會兒,老實說懂了,對不起。
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了我旁邊,後車座上的車窗開啟,露出半張臉,喊我陸左,上車來。是黃菲他父親。我應了一聲,我鬆開他,扔下這群倒黴孩子,上了車。黃菲的父親問我,怎麼跟這幫孩子鬧騰起來?我說明緣由,然後講,這個時候的小孩子,最容易有激憤的想法,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若沒有遭受什麼挫折,以後那還得了?指不定還會幹出什麼壞事呢。
黃菲的父親笑了笑,說我這麼搞,終究是不對的。
我不敢跟他爭辯,點頭說也是哦。
到了咖啡館,我們進去,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各點了一杯熱咖啡,黃菲父親就開門見山地跟我提起,說他其實是瞭解我的情況的,他也聽他哥黃建設(也就是黃老牙)說起過,知道了我真實的身份,按理說,他是很尊敬如我這般,有真本事的人,但是作為一個父親,卻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就在江湖漂盪、沒有一個正經職業的男人,不安穩,太操心。
我說我不是職業的江湖術士,只是偶爾幫幫忙而已,我還是會拿著本錢,做點小生意,養活自己的。
黃菲父親飲了一口咖啡,抬起頭,說陸左,你以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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