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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趕緊溝通已經蓄勢待發的肥蟲子,安撫,然後傾下身子抱著黃菲的蜷首,空出另一隻手來撫摸著她黑亮如瀑的長髮,像摸一隻小貓兒。她的情緒終於舒緩了下來,張開嘴,上面還有血,我的血,一張精緻美麗的小臉上全部都是淚水,雨後梨花,卻衝我笑。
她這笑容單純得像桌子上面的百合花,又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大孩子。
她得意地笑,抬起頭來看望,說叫你還敢拋棄我,咬死你!
說完,伸出粉嫩的香舌,輕輕舔舐著我那流著血的傷口,軟軟的,滑滑的。
我說我要走了,但不是放棄你。我將離開一年,去處理一些事情,到時候,回來找你,結婚;或者,帶你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相伴一生。她盯著我,長長的睫毛閃動,如釋重負,然而又有些不捨,說這就是我爸媽和你的協議麼?我們不能夠現在就在一起麼?
我嘆氣,說菲菲,虧得你還是個警齤察呢,怎麼還這麼幼稚呢?你知道是誰要殺我麼? 她疑惑,說是誰?
我說是張海洋,這小子現在逃到了英國,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
黃菲驚詫,說怎麼是他?不至於吧!平日裡看著他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雖然有一些自我,但是也不至於殺人吧?這是不是太變態了,不可能吧?
黃菲的一連串驚呼,使我明白,張海洋這小子表面功夫做得確實到位,連黃菲都覺得難以置信,更何況是別人?事實上,我都不敢相信,不就失個戀麼,有必要這麼個樣子麼?和平年代,這人要狠毒自我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才會做出這樣令人髮指的事情,甚至不惜遠走他鄉?
然而說是這麼說,當我把目光投向了黃菲那奶白色肌膚和精緻容顏上時,卻又覺得理所當然了。
紅顏禍水!
說句遭人罵的話,這句話就是用來形容黃菲的。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或許張大公子就是這麼想的吧?雖然他跟黃菲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
人總是會陷入死衚衕的。
08年,我需要幫朵朵尋找麒麟胎,將附著在她身上的小妖朵朵給牽引出來。
不然,兩個小傢伙都可能要泯滅掉的。
我喜歡黃菲,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愛情,而犧牲掉朵朵,兩個都是心頭肉,只能取其輕者而為之,反正歲月悠長,以後總是會有時間粘在一起的。所以,我將離開一年,並且答應她父親的話,不跟黃菲進行任何形式的聯絡。這不僅是對我,也是對她的一種考驗。愛情不是請客吃飯、卿卿我我,總是要經歷磨難的,沒有曲折的經過,哪裡會有燦爛美好的明天?
我講完,黃菲沒有說話了,她閉上了眼睛,鼻息咻咻,臉微紅,睫毛止不住地發抖。她羞澀地說道:“吻我!”聽到她這動情地召喚,顧不得門外有可能的監視,我摟住了這個軟妹子的頭,輕輕地、溫柔的、堅決地將嘴唇覆在了她的粉嫩紅唇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條滑嫩的游魚就鑽入了我口中。
又香又滑,有淡淡的血腥味、淚水的鹹味,以及……我醉了。
當天下午的時候我返回了大敦子鎮,我母親對我又是一陣的嘮叨。
她說我走的這些天裡面,黃菲那個妹崽過來看了她和我父親兩次,每次都提著東西,營養品、保暖衣,諸如此類,果真是個孝順的娃娃呢,怎麼樣?反正你們也都到了適婚的年紀了,要不然就趁這一次辦了吧?她拿著老皇曆,翻給我看,說三月十三,農曆二月初六,這天宜嫁娶、進人口,上好的良辰吉日,而且算過了,八字相符,在一起一定能夠幸福美滿的。
我苦笑,說這八字,到底是找誰算得啊?
我母親叉著腰說瞧不起人麼?她跟著我外婆那麼多年,沒吃過豬肉,未必沒見過豬跑不成,算個八字、定個時辰的小事情,未必還要去難為別人不成?——得,我就知道是她老人家自己窩在房裡頭琢磨的。
我搖搖頭,沒有結這個茬。
我少小離家,一直在外奔波忙碌,倒還沒有真正享受過像這般的悠閒生活,每日除了負責父母的一日三餐之外,幾乎不用操心別的事情——當然,這麼說並不準確,我主要的心思,都花在了對朵朵這個學齡前小盆友的教育上來。我去鎮子上的書店裡面買來了識圖寫字的書籍,又從儲物間中翻起了好多小學時期的課文,看著當年那幼稚而單純的筆跡,心中不免又陷入了童年時的快樂中。
少年時的夥伴,同桌那個穿這白裙子的女孩,在幾百上千個小盆友面前做升旗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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