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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真神,這些我也沒聽過,但是有一點,估計你現在,就是個吸鐵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會往你身上靠!
難怪了,難怪了,一見你就覺得黑氣濃郁、大凶之相,開始還以為是養小鬼所致,現在看來,對了。
被詛咒了,這怨力,足足可以抵得上幾十上百人的仇怨呢!
果真是據說能夠溝通靈界的生物。
我的臉垮了下來,沒想到啊沒想到,最初的最初,我不就是想弄頂帽子麼?至於麼?這麼沒完沒了!
我問他,那我怎麼辦?朵朵這事怎麼辦?
地翻天說先別急,到飯點了,先吃飯再說。吃完飯,找老太爺給瞧上一瞧。他口中的老太爺,自然指的是那個歷經風雨、已經100來歲的老人啦。我不知道地翻天的態度為何變化了,剛剛還愛理不理,這會兒居然留飯了——也許他是出於禮貌。
王家大屋人口多,吃飯也比較熱鬧。除了小兒子王永發之外,地翻天還有三個閨女,以及他兩個弟弟的兒女。地翻天的大閨女嫁人了,二閨女芳齡十七,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長得也漂亮,一談及,居然中南大學的大一學生,果然是了不起,與時俱進。我坐在地翻天旁邊,許是過年,一大桌子菜,有魚有肉,大片的臘肉油光孜孜,我卻沒有胃口,吃了點酸魚,感覺味道並不正。
主要是地翻天和他兩個老弟身上,都有一股難聞的土腥子味。而那鬚髮全白的老爺子身上雖然有用沉香來掩蓋,卻有著一股子揮散不去的死人味。
我不用猜,這家人肯定是團伙型的土夫子。
這一點,從房間裡擺的那些瓷瓶銅器都能夠看到,全明器。難怪他們會住得這麼偏,人不多眼不雜,也只有如此,才沒有太多的忌諱。
地翻天老爹去世了(想必是折在了墓中——湘西的古墓不多,但個頂個的兇險,而且粽子也多),他爺爺是個貌似得道真人一般的老人,鶴髮童顏,但是吃肉卻比誰都兇,半指長的粉蒸肉,他老人家一口氣吃四條,不帶喘氣的。飯後,地翻天帶著我來到了他爺爺的房間裡,給我引見。
“你是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老太爺一見到我,什麼話都沒講,就問。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你是投票了的沒有?”老太爺一見諸位就問道。
第六章 屍洞子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把我的生日告訴地翻天、以及他爺爺。
但是我不敢肯定雜毛小道會不會透露。
不過我想不會,按道理說,業內很少有人會把自己真實的生辰八字告訴給別人,以防被下降頭、詛咒,雜毛小道是個極有分寸的人,他即使看過我的身份證,也不會沒輕沒重地胡亂說出,犯了忌諱。當然,也不排除是這個眉毛鬍鬚一把白的老太爺自己掐算出來的。
如是,那麼他就一定有所道行了。
不過,“語出驚人”這門學問,是算命者的必備功課,鎮普通人還可以,鎮我這種半隻腳入行的人,自然效果微末。我平淡地笑,說正是,老爺子倒是好神通。
他搖了搖頭,說我是多疑之人,不必奉承。我這回中的詛咒,天下間能解之人,不出一對手掌,個頂個的都是經年日久的老傢伙,或供奉大內,或隱居世外,或掌一大派,請不動,也請不起。但若只是單單鎮壓之,卻並不需要費這麼多般手段,請一精通佛法、道法的高人,請神開光,授予一符籙、一磨礪戾氣之物而已。不過呢,這詛咒有害也有利,可招惹厲鬼惡煞,但也可以威震宵小,福兮禍兮,全憑各人看法。
我長鞠到地,說老爺子請賜教則個。
他搖頭,說他也不會,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他們一族,習的都是些死人骨頭的法子,這法門實用、簡單、迅捷,但是骯髒、不好聽也不好看。常年與汙穢為伍,也算不得什麼正派人士。我說我並非為了我自己這勞什子詛咒,而是為了我懷中這小鬼,我視她如同骨肉,如己出,只望老爺子成全。
他搖頭,說這種情況,他也無能為力,為何?
養鬼一道的精義,最早出於道教的指導思想,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修的都是些微末粗淺的東西,很難明白其意,想要歸根溯源,還得求大宗。何為大宗,即那些有名的教派,比如正一教、上清派、武當、茅山、嶗山、青城子……等等,遍訪名山大川而得之,是謂正途。
我不說話,知道他們是在拒絕我,敷衍我走掉。
見我沉默了,地翻天抽了抽鼻子,想送客。他爺爺伸手攔住了,好言說:“說起來,小蕭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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