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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吊毛,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我累得幾乎要立刻昏睡而去。
那一邊,雜毛小道艱難地走到了燃燒的巴頌面前,把他的血衣扯了一塊,撕下來,然後又從裡面翻了翻,估計是在找他的血玉。找到了,他高興地一起塞在兜裡,朝我喊,坐個毛啊?還不趕快走,留在這裡準備拿這狗曰的烤火取暖不成?我一聽也是,此地危險,不宜久留,我忙不迭地站起來,跑過去,扶著踉蹌的雜毛小道,問還好吧?
他說好,就是耽擱了半條命,快走,這裡危險。
我們爬上高速路,相互攙扶著往車子那裡走,開啟車門,我讓雜毛小道坐進副駕駛座,繞過車頭,正想開門,突然心臟急劇收縮,沒怎麼反應過來,就感到後心被重重地一擊,心肺都在抽搐。巨大的作用力出現,把我一下子推到了駕駛座上,前撲式的,磕得額頭都起了包。我第一反應,是居然還埋伏有槍齤手?
與此同時,寧靜的夜空裡,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響……
第十四章 此事既了,雷符藏身何處
我第一反應是,我中槍了。
劇痛在背部延續著,我的神經都幾乎麻木了,無奈地傳導著痛入骨髓的刺激感,後背處有液體留下來,一直滑到了腰間,量大,且足。眼前的黑暗一陣又一陣,這是自我意識的保護,不讓我脆弱的神經再飽受折磨,想讓我昏迷過去。可是我哪裡敢昏,現在這一閉眼,再次睜開眼睛,就不知道是哪輩子的事情了。
中槍是什麼概念?我心中自有一把秤砣。我可不是抗戰片中身中幾十槍還能夠抗著輕機槍掃射的“高大全”,也不是香港警匪片中被射幾槍還能夠兒女情長的“怪咖”,普通人,一旦子彈咬到肉,便是一個巨大的創口,血泊泊流出。我仔細體會後背的疼痛,卻沒有感到彈頭在肉中的火辣滾燙。
怎麼回事?
沒來得及檢查,就聽到兩個人一邊往這裡跑,一邊喊:“蕭克明,下車、下車!不下車就開槍打死你。”腳步漸漸近了,我不敢動,乖乖裝死,生怕被他們發現我依然還活著,在往我腦殼門子上習慣性“補刀”。
蕭克明看著我,我沒動,朝他眨眼睛,他一臉不可思議,推開車門下來,舉起手大喊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手上沒武器,莫要開槍啊……這聲音,驚恐中又蘊含著稍許些悲憤,悲憤中又夾雜了難過,真心的演技派,生活奧斯卡影帝的參選人。
我撅著屁股,趴在主駕駛座上,車門半開著,冷風灌入,不敢動。我聽到有人叱喝著蕭克明蹲下,然後朝他猛踢了幾腳,蕭克明在地上滾,哀號著別打了、別打了,我身上有傷啊兄弟。有個粗聲音的男人制止了另外一個人的踢打,問人死了沒?去檢查一下!
我感到自己被人硬生生地拽了下來,然後一隻大手順著我的背,一直摸到了我的口鼻處。這隻手的主人摸到了我的嘴,沒有血,他吃驚地把我翻轉過來,我睜著眼睛,起身就給了他一拳,狠狠地砸在這大餅臉上,他的臉頰骨硌得我的拳骨生疼。我並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三下兩下,全部攻擊下陰、腦殼等要害位置,最後一下,中了男人的痛感最強烈的部位,他捂著蛋蛋栽倒下去。
時間才過了兩秒多鍾,我連忙返回過來尋找粗聲音男人,只見雜毛小道已然扶著車頭在喘氣,手中還拿著一把黑星手槍。
我踉蹌地走過去,發現地上已經躺著一個光頭男子,一動也不動彈。
舉起大拇指,我由衷地讚歎雜毛小道好身手,他坦然接受,並且長嘆,告訴我他從小便練站樁、禹步和五禽戲,早已打通了任督二脈……行走江湖多年,從來沒有閃失過。我給他一個白眼,若他真沒閃失,今天老子未必會這麼累了——任督二脈是什麼玩意?菊花麼。
我全身火辣辣地疼,讓他幫我檢查背上的槍口,他把我的血衣揭開來看,然後說了聲“咦”,他笑了,是羨慕嫉妒恨的笑容,還不住地拍著我的肩膀。
我奇怪,問怎麼了?
他說我好福氣,彈頭進入肉內幾公分,就被彈出來了。誰彈得?你家的金蠶蠱唄……羨慕啊,別人都說好兄弟是可以相互擋子彈的,你倒好,你家的小肥肥居然在這關鍵時刻出現在那裡,幫你擋了一擊火力!好凶險啊,我算看出來了,這一槍,如果擊穿到肚子裡,基本你小命就沒有了。
感謝吧少年,以後對你家蟲子好點,別總讓它吃些內臟拌酒,你丫的養著也不虧心?你不養給我養,別的不說,天天蜈蚣蠍子、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我白了他一眼,小心臟一下子被幸福給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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