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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不知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邊說邊笑地看著小五郎。
“這次犯罪倒頗有些像寫小說似的,出場的人有沒有嘴唇的人、畫家、小說家等等,盡是些不同尋常的人物。”
“噎。不錯,一個出色的罪犯往往就是一名小說家。我收到第一封恐嚇信的時候,就看出了這傢伙的特性,於是我就按照他的心理,也像寫小說似地進行推理。”
聽了小五郎的話,恆川深有感觸地說:“啊,你是個天生的偵探。你剛才這番話好比是偵探術秘訣,作為偵探要努力體會罪犯心理,罪犯若是學者,偵探就體會同樣程度的學者;罪犯若是藝術家,偵探就當藝術家。一個偵探不具備這些能力,就無法進行嚴密的推理。可是,現在刑警中沒有一個人具有這種素質,我在工作中也只是憑多年的老經驗,碰上略微複雜一點的案件就像這次這樣束手無策了。”他向小五郎表示了衷心的敬意。
“哈哈哈哈,我是隨便說說,你過獎了。”小五郎紅著臉說道。
“可是,你不害怕嗎?那傢伙決不只是恐嚇,檔案小姐被誘拐恐怕就是履行恐嚇信上說的話,你可要當心呀。”恆川擔心地說。
“不,不要緊,我有防備,不會疏忽大意的。哦,咱們到煙柳家去吧?三谷可能在那兒,我們不去問問以後的情況嗎”
“嗜,我也正這樣想哩。”
於是,兩人乘車朝東京的煙柳家駛去。來到那扇森嚴的大鐵門前時,暮色已經降臨。
主人死於獄中,夫人和遺子又去向不明,煙柳家像座空宅似地冷冷清清。
小五郎和恆川警部一到,正好三谷出來,把他們迎進了客廳。
“這房子現在由親戚們管理,他們都不熟悉情況,不會使傭人,所以我經常過來看看。”三谷解釋似地說。
“哦,煙柳夫人沒有一點兒訊息嗎”警部急急忙忙地問。
“沒有,我正想向你們打聽呢,警察署搜查得怎麼樣?”
“警方也沒有什麼線索,逃得真絕,想不到一個女人竟這麼有辦法。”警部直盯著三谷的臉。
“我也很驚奇,沒有人看到他們離開這兒呀。”分明是他帶她逃走的,他卻故作驚訝。
“這所房子就像魔術師變戲法的魔箱。魔術師的魔箱,外行看不出有什麼奧妙,可內行一看就知道有什麼機關。”小五郎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你是說這座建築物有什麼秘密機關,是嗎?”恆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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