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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只有一把,帶在她自己身上,我沒有鑰匙怎麼開?”
莊德成雖然是個老粗有時他卻粗中有細,看到侍者說話的神情,已經露出破綻,於是靈機一動,故意說:“我告訴你,金小姐剛才給我打過電話,是她約我來的,現在一定是在房裡。”
侍者心裡暗笑:你這個謊撒得簡直離了譜,吹牛嘛,也得打個草稿呀。她要真約了你來,為什麼聽見敲門卻不開呢?
可是他嘴上不好意思道破,婉轉地說:“我想她是又出去了,不然她就會開門的,我看先生你還是晚一點再來吧!”
“哼!”莊德成冷笑說:“晚一點來,恐怕就出了人命官司!”
“什麼?先生,你說……”侍者大吃一驚。
莊德成看他受了騙,更是表情逼真地說:“老實告訴你吧,剛才金小姐打電話給我,就是說她準備吃安眠藥自殺,所以我急急忙忙趕來阻止。現在她人在房裡,卻不開門,你去想想吧,房裡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者不由嚇得臉色大變,因為金玲玲確實關照過他,不會任何客人。現在聽莊德成說得活龍活現,那可不是真在房裡閉門自殺了?
情急之下,他已忘了剛才說的鑰匙只有一把,被金玲玲帶在身上。急忙從身上掏出一大串鑰匙,找出個寫著三零三號小鐵牌的,塞進鎖孔一轉,房門開了。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衝進房裡,套房裡卻不見人在。
侍者正在發怔,莊德成衝向臥房,一眼便看見地上蜷伏著一個女人。
莊德成大吃一驚,急忙過去蹲下身來,發現果然是金玲玲!
這個曾以“金色響尾蛇”之名,鬧得滿城風雨的女人,此刻就像條被剝了皮的死蛇,身上的洋裝已被撕成碎條,豐滿的胴體幾乎等於赤裸。
而她的髮間,正滲出血來,顯然是被重擊成傷,以致昏迷過去。
侍者進來一看,不禁驚叫一聲:“啊……”
他受了這極度的驚嚇,轉身就要跑,不料被莊德成跳起來一把抓住。
“先生……”他已嚇得面無人色。
莊德成揮手一個耳光,厲聲怒喝:“你鬼喊鬼叫個什麼!”
這一個耳光反而使他清醒了,急說:“我,我得立刻去向經理報告,這裡出了人命……”
莊德成厲聲說:“人又沒死,出什麼人命?她不過是受了點傷!”
“哦!沒死?”侍者似乎不敢相信,提心吊膽地走近些,仔細看了看,發覺這女人還有呼吸,於是才稍微放心,向莊德成請示說:“先生,要不要送醫院,還是請個醫生來?”
莊德成想了想,冷靜地說:“我就是醫生,這點小傷沒多大關係,由我來處理好了。不過,從現在起,你是好好留意,金小姐要休息,不許任何人來打擾,知道嗎?”
侍者連忙說:“知道,知道,任何客人來,我就回說金小姐不在,出去還沒有回來。”
“對,就這樣回答很好!”莊德成大模大樣地揮揮手說:“現在你出去吧,把房門替我鎖上。”
侍者唯唯應命,退出房外,在外面把門鎖上了。
莊德成立即把金玲玲抱上床,到洗澡間去擰了把溼毛巾,剛走出來,突然發現套房的落地窗外,陽臺上似有人影一閃而逝。
“什麼人?”
他大喝一聲,急步衝了過去,追出陽臺只見一條人影,又越過另一陽臺,跳落太平梯,匆匆忙忙地攀梯而下,逃向了後面的狹巷。
莊德成欲迫不及,驚鴻一瞥,僅只看到那倉促逃去的人背影。
但他知道,金玲玲一定是被這人擊傷,只要把她救醒,一問便知那人是誰了。
莊德成關上了落地窗,立即回到臥房的床邊,用溼毛巾置於她的額頭。然後,又去套房的酒櫃,以高腳杯倒了半杯白蘭地酒進來。
金玲玲被冰冷的溼毛巾一冰,漸漸清醒過來,嘴裡發出夢囈似的一聲呻吟。
莊德成平時不愛接近女色,對於怎樣服侍女人根本毫無經驗,這時不免有些笨手笨腳,坐在床邊,一手端著酒,一手剛把她扶坐起來,準備讓她喝下半杯白蘭地酒……
不料酒杯才遞到金玲玲的嘴邊,她竟然出其不意地一揮手,打掉了酒杯不說,居然低頭一口咬住了莊德成的手腕!
“哇!”
莊德成痛得怪叫一聲,不禁勃然大怒,猛力掙開了手,順手一推,把金玲玲推下了床,跌在地板上。
“你這該死的娘們兒!”他破口大罵:“簡直是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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