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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窩吃的倒是多,這來歷還不曾曉得,雪丫頭你就別賣關子了!”
“是,奶奶。這‘燕盞’實為金絲燕之巢,而這“金絲燕”每年結巢三次,第一次結之巢厚而潔白,由於金絲燕經過漫長冬季的休養生息,體內儲存了足夠的養份,唾液質素較優,所以築起來的巢較優較厚,形成盞形,故名為‘燕盞’。而到六月,金絲燕又再次築巢,由於時間太短,其體質未能恢復,故其巢質素較差,較之‘燕盞’稍次。第三次築巢於九月,正頻臨其產期,體力和唾液未能得到充分補充,又亟需哺養雛燕,體力消耗極大,故第三次的巢窩,最次。”
“雪丫頭倒是有些見識!”幸虧她老人家坐得遠,否則我指不定又被她摸那裡!
“謝奶奶誇獎,雪兒也只是在家父的書中見過而已。”老孃以前那點錢全用在吃上了,總算還有些用處!再看看那邊的二姐,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吃完晚飯,說是全家人在一起守歲,其實也就是在一起閒話家常,吟詩做對。今天的輪番攻擊讓我筋疲力盡,我這人腦子和胃是連在一起的,我現在二者皆空,才懶得動腦筋背詩,也就在一旁陪著笑。而小龍則在一旁品著酒不搭腔,那些個人也不敢招惹他。
我看著他,我想起了下午的糕點,硬生生的嚥著口水!
終於,老色狼說是累了,便先回房歇息。我想也閃,可又怕提出來又招人攻擊。於是我偷偷跟相公說,我想回了。他點了點頭,看來有他在不會有事。然後趁大家看十四妹跳舞的時候,我Ceng的一下就閃進黑暗之中……
再不找點吃的我真的會歇菜! 歪歪斜斜的終於捱到“降雪軒”卻發現空無一人,看來這會子傭人們的聚會看樣子還沒散。屋子裡又黑又冷,最可悲的是什麼吃的都沒有,我捂著肚子爬在桌子上。
我突然記起下午逛院子的時候,發現東北角有個小廚房,於是迅速起身奔去。有一掛面,一碗碗肉絲。於是我決定做玉絲翻白條!(筆者:暈,不就是肉絲麵嘛!)
“在幹嘛?” 突然背後有人聲。
“哎呀,媽呀!”嚇的我把勺子都給扔了,“你走路怎麼總是沒聲音啊!”我嗔道,“馬上就好了,回屋等我。”
面下好了點上麻油,便拿了兩雙筷子衝回屋。
這時屋裡的燈也亮了,爐子也生起來了,他坐在桌前等著。這一切讓我有種家的錯覺。
“有人發現我溜了嗎?”我遞給他一雙筷子
“很多!”我就知道,要不也不會把這爛攤子丟給他。
“那你怎麼回的?”
“你腳痛先回了,因為不想擾他們興致所以悄悄走了。”這麼說倒也挑不出刺兒。
“你怎麼不吃啊!我看你晚上也沒吃什麼!”
“這肉絲麵是你做的?”
“第一,你剛才不是見著我在下面嘛?明知故問;第二,這叫做玉絲翻白條!”
“一隻碗?”
“是啊,我都不知道碗放那兒,就只找到這個缽子。快吃,快吃!”我趕忙低頭就是一大口,嘴裡滿是面的咕嚕著:“真好吃。”看他還在猶豫,就把麵碗往他面前一推。
他低頭也是一大口。
“怎麼樣,好吃吧!”我自豪的問道。他笑了笑。接下來,只見我倆頭頂著頭,臉對著面盆奮不顧身(份)的狂吃。
“那是我這邊的肉絲,你……你還搶我的面……嗚嗚嗚……真不該好心讓你吃……你還搶……”
他卯著勁兒猛吃,就聽我一人在那裡哀嚎。眼瞅著就要見底了,我忍無可忍把碗搶過來一口把湯給喝光了,然後舔著嘴唇向他示威。才發現他正嘴角含笑的看著我,伸手抽去我別在腰間的手絹為我擦去嘴角的湯汁兒。我愣了一下,馬上有了種久違的感覺――不好意思。
突然我聽見有人聲,趕緊拿過手絹自己擦,只覺得臉上像著了火一樣燙。
“少爺,少奶奶,您已經回來,我們這就去備熱水!”
梳洗完畢,一轉身發現他好象已經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沒禮貌!等丫鬟們都退了出去。一掀床簾才發現他————在————床————上!
我睜著驚恐的雙眼瞪著他。
“娘子不會讓我大年夜睡書房吧!”他居然會開玩笑。我無語……
看他沒準備讓出外面的位置,我只能笨笨的從他身上爬了過去,腦子裡突然閃現兩個字:曖昧。
雖然隔著被子,雖然我是二十一世紀新女性,但心裡還是緊張的砰砰直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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