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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這個詞:跟愛人做愛做的事情!就剛才的前戲而言,感覺真是super,如果不是中途衝出個“程咬金”,那麼後續將……
唉!也罷!這就是命……
由於這次的冷山並非被我性感的尖叫所吸引繼而出現,所以我便可以逃脫‘自我了結’的厄運;至於冷山,看他那瘦不拉嘰的身板就算真剁碎了,魚也不會愛吃,就姑且就此先記下一個大過,留隊觀察!
嗚嗚嗚……還是有些不甘心,我的命好苦哦!
雖然昨晚我們的確是有做過,但那全是磕藥的結果,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好不容易準備face to face真槍實彈的拼一場了,卻被第三國插手和解,一切的“挑釁行為”都將既往不咎!
嗚嗚嗚……我不禁想起了小春子的那首:“我沒那種命呀~輪也不會輪到我……”
不過,令我有些意外的就是:沒見紅。唉!也不知道是獻給了腳踏車還是體育課,雖然自己對那層薄膜並沒那麼重視,但心裡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有些缺憾!
沐浴為我解除了身體上的部分痛楚,讓我精神煥發。我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準備去幫老阿爾斯楞教育他那個不成材的兒子!
還未接近大夫的帳篷便聽見裡面的喧鬧:阿爾斯楞的打罵聲,特木爾的叫囂、還有女人和孩子的哭聲。我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但作為這場鬧劇的主角我又不得不出現,真是讓人頭痛!
我穩了穩情緒,在冷山的帶領下走進帳篷。
“你這個不成氣的東西,丟盡了我的臉!” 阿爾斯楞剛被大夫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一看是我便要起身給我下跪,我趕忙上前阻止。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男人是決不會跪女人的(偶從來沒有將後宮的母獸當做女人看待!),我阻止並非我受不起這一跪,而是因為該下跪的不該是這個原本豪氣沖天而現如今卻憔悴不堪的老人。
他身旁還跪著一對母子,看上去像是他的媳婦和孫子!女人見他公公對我如此,便知我的身份,衝過來抱著我的腿就是一通“嘰哩呱啦”我聽不懂的話,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街頭那些賣花的小童。他們也曾如此抱住的我的腿,也曾如此用我的褲子來招待他們的鼻涕……
見她鼻涕眼淚在我衣服上擦得差不多幹淨的時候,我開口說道:“起來吧!我不要他的命!”那種髒手的東西,我才懶得沾咧!至於命——根子……
他公公為她翻譯之後,她不停的上下按著自己身邊那個尚不懂事的小頭,我將這種行為理解為“謝謝”!老人得到我“留命”的承諾後,便很識相的帶著這對母子出了帳篷。
我拱到了小龍的懷裡,想給他一點溫暖。他的沉默中帶著濃厚的殺氣,而他的眼神也一直維持在零下二十攝氏度,僅僅在我進來的那一瞬有回升到零度的跡象,但溫度很快被現場的氣氛逼了下去。
方才他聽見我對老人、婦女和小孩的承諾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仍是默不作聲,我想小龍知道我是想自己出面解決這件事、這個人!
我冷靜的看著被綁在一邊滿身傷痕的特木爾對我咆哮著一大堆我不明白的話語,但由他的神情可以判斷出他吐的絕不是象牙!
“Fuck you!”我突然對著他狂叫一聲。嚇了大家一跳,特木爾也一愣一愣的看著我。
“覺得莫名其妙吧!這就對了……現在你明白我的感受了吧?”我好心的提醒他。
他確實領會了我的意思,但卻別過臉不理我,反而和我老公說道:
“龍大當家,女人,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們長期的生意合作,何必為了區區女人而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呢? ”
他奶奶的,竟敢當著老孃的面教唆我老公!
我用眼神告訴小龍,叫他別插手,讓我來處理。
“區區女人?”我挑釁的反問著。
“女人天生命賤!”他一臉賤相的啐道。
“那麼說你就是賤種?”
輕視女性的人都自以為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你……”他氣憤的試圖站起來,但卻被冷山一把又摁回地上。
“是你說女人等於賤人,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母親應該也是女人吧?”如果你承認是男人或者人妖,我也是無所謂!
“哼!”我暫且將此答案歸納到“肯定”之列。
“所以啊……”我為自己的循循善誘感動不已。
“你們女人都是婊子,只配被我們男人壓在身下……啊!”沒等他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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