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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汗!!!!!!!!
憑著我和軼強強合作,我們在各大省會城市都有了分店。生計問題是不愁了,至於孩子們就……
廬山瀑布汗……
在我和軼的悉心教誨下,其會也不可能茁壯成長,但某些方面卻進步神速。看著被她殘害得不成人形,失魂落魄的虎子,我們每每除了扼腕嘆息便只能默默祈禱憨人有憨福。
終成眷屬 之 龍非雲(完)
六年了,整整六年我費盡心力擴大生意,旁人以為我是因無法忍受喪妻之痛而寄情于振興家業,實則我是為暗中打探雪兒的下落,冷好他們也以為我瘋了,可我堅信雪兒仍然活著!
雪兒來天牢看我的時候,我早該看出她的決絕。無論是神情還是對答她都顯得太過於自然,而且她還將父母留給她的唯一遺物交給了我,可我卻以為是她想讓身處牢獄的我放心。我當時簡直蠢不可當!
醒來之時,懷中的她已然離去,她周身清新的香氣瀰漫在囚室裡給人心安的感覺。她的到來恍然若夢,我撫摸著她給我溫玉,墨綠的小豬憨態可鞠像極了雪兒低頭認錯時的神情。笑著抬起頭看那輪“明月”,卻不經意瞥見牆上的詩句:“花自漂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處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我這才驚覺她竟是前來告別,頓時胸口猶遭巨石重擊,久久無法喘息。
生生死死兩處閒愁!
她到底要做什麼?是為了我嗎?腦中一片混亂無法思考,我發瘋似的吼叫著想讓他們放我出去,卻無人理睬。我一拳一拳砸向那厚實的石門,心念著定不能讓雪兒就此死去,可直到我手上血淋淋露出了白骨,牢門仍巋然未動。之後,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我的重擊變成拍打、奄奄一息趴在囚室門口,門竟然自己開了,是文睿慷派來的人。看著來人悲慟的神情,我的心頓時一沉,拖著沉重的步子渾身顫抖著走進了大殿。
文睿慷跪在一副屍體面前痛哭流涕。
那一刻,我害怕了,害怕躺在那裡的是雪兒……
文睿慷眼中的悲切與抱歉讓我不敢前進,雙腿好似附有千斤,沉重的邁不開步子?張德先過來扶著我,我這才緩緩向前走去。
一具燒焦的屍體映入眼簾。
這……這絕不可能是她,不可能是我的雪兒!我心裡嘶吼著!
可張德先一句“節哀順便”卻一把將我推入了無間的地獄。腳一軟,我萬念俱灰的跪在冰冷的地上。眼前之物正是我送給她的匕首,我們幾天之前才對著它行過大婚之禮,以前它是母親的遺物,現在竟成為了雪兒的遺物……
“月神在上,我江萊願嫁予龍非云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她的誓言仍縈繞耳邊,她怎可違背誓言,她怎可拋下我撒手而去!
瞬間由錐心之痛變為心神俱滅,沒有淚,也沒有痛!
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手足,這個說會代我保護雪兒的“生死之交”,我心裡翻滾著無法遏制的恨!就算他是皇帝,就算他是我的親兄弟,就算會遭滿門抄斬也無法阻止我殺他的決心,我展開雪兒握住刀子的左手,突然發現無名指上並沒有戒指,我好似又活了回來,不動聲色的打量起這具屍體。大火已將其容貌燒燬殆盡,唯一能證明她身份的便是這把匕首;其實細細看來,這人身材似乎比雪兒要高上幾分,由於屍體橫放若不是有心去看並不易發現。我心中不由升起一絲希冀,但仍暗暗定下神來,悲憤的抱起屍體向殿外走去。
回到府裡,當我發現雪兒存放在“莫言”的積蓄全都不翼而飛之時,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而後我將屍體放在“莫言”,對外宣佈將獨自守靈七日,才親自送其下葬。旁人均以為我是因悲傷過度才會有此怪異的舉動,因此並未惹人懷疑。於是,我便順水推舟讓自己整日寄情於杯中之物,以此消愁;同時趁此良機交還朝廷給予的一切特權與生意,雖然損失慘重,但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放開手腳去尋找雪兒。
“消沉”半年之後,我便重振旗鼓大範圍的擴充套件生意,東奔西走、廢寢忘食、風餐露宿,將分店開至全國每個角落。當所有人感嘆我手中的錢財之時,只有我知道這一切為了尋找雪兒。
夜色闌珊,我時時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她的音容笑貌,所言所行也時常浮現眼前。還記得有次她在半夢半醒間說著,等她攢夠了錢就去一處有山有水的地方建個小竹屋。屋前開墾一塊花田,沒事就種種花釣釣魚,過那不愁吃穿,有滋有味的小日子。
可現在她的人又在何方?
每年她生辰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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