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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她對自己的厭惡,卻用嘔吐來表達,逸扉蕭那可以隱藏起來的三分清醒在提醒著他,佩兒嫌你噁心,佩兒嫌你噁心。
跨下的堅硬,瞬間消退,他懊惱的自葉佩身上起身,坐在一邊,一語不發。
葉佩看不見他的神情,只是他周身散發的越漸冰冷的氣息,她感覺的到,沒有了熱情,沒有了衝動,沒有了狂野,她澀然一笑,兩人只見的洞房火燭夜,居然也是自己心寒冰冷夜。
許久之後,久到葉佩被綁著的雙手因為血液不順而呈青紫色,久到她以為逸扉蕭已經醉的睡去,久到歪頭酒席已經散盡,萬闌俱寂,一切歸為安靜。
葉佩試著想掙脫手上的枷鎖,試了幾下,卻發現是個死結,而且綁的極牢,根本就解不開。
她上下沿著床欄的凹凸雕花摩挲了幾下,只覺得一陣生疼。
一雙大手,覆了上來,他還醒著!!
“別動,會傷了自己。”
那覆上也撇柔荑的大手,稍一用力,綁著她雙手,應聲而斷,沒有傷到她分毫,雙手麻木酸澀,她左右互揉兩下,起身解開蒙著雙眼的他的腰帶,睜眼,卻見他眼眶紅腫,臉上,一片溼潤。
法醫廢后 側妃的無言 第八十五章 王府裡的兇殺案
天色漸亮,星月隱沒,晨曦微簿的撲打在梨花木窗上,有幾絲順著窗縫漏了進來,在地上,扯出一條細長的金線,一直蔓延到牆角。
紅燭淚,淚滿地,那桌上的紅燭,只剩下最後一截,搖曳了一晚上,在這安靜的房間裡,合歡酒擱在一邊,未動。
“佩兒,我喚人來收拾下房間,你休息會兒吧!我走了!”他黯然起身,酒已經全部醒了,他的眼神,疲憊不堪,臉上,依然是倦怠的一個笑容,看著她,笑有幾分,苦澀就有幾分。
“嗯!”葉佩應的輕,應的淺,她也是一臉倦色,兩人相峙在床上坐了整整一晚,一句話都沒有,她的心裡頭,是難以平靜下來的,解開蒙著眼睛的腰帶的那一瞬,他的淚,便讓她有些心亂了。
“我順便讓人送點早點進來,你用些早膳再睡吧!”他提步出門,沒有回頭,臉上的淚,已經風乾,他的心,已經在看到葉佩對自己的厭惡那一刻,徹底的封閉了起來。
相安無事,真是既來之則安之,逸扉蕭自那夜之後,都未踏入葉佩房間一步,不知道情的人,還都以為葉佩不得寵,連小桃和小紅,有時也會為葉佩打抱不平一番:“怎麼前腳才娶進門,後腳就仍在這,不聞不問。”
“是啊,就是說啊,真是委屈主子了,新嫁娘,卻受這般對待。”
只有蓮心知道,每每來看望葉佩,她的眼中,總是蓄滿了淚水,這一對有情人啊,一路走到現在,如今,卻是形同陌路,不如不見了。
“小姐,逸大哥這幾日,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你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你們這樣,是要互相折磨到什麼時候?小姐,你在堅持什麼?”蓮心也是這個時代的人,若是藍震庭要納妾,她縱然心裡頭不愉快,但是也是可以接受的,她自然不曉得,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葉佩的靈魂,在堅持著什麼。
葉佩撇開畫題,唇角淺勾,道:“最是海棠花開的盛的季節,小桃昨日送了盆進來,說是花園裡,如今花團錦簇,百花盛放,明日,你能陪我去賞花嗎?”
“當然可以,小姐若是願意,我便天天陪你賞花!”蓮心笑的爛漫了起來,難得小姐終於好似對外界的東西提起了興趣來,她便是滿口答應著。
“傻丫頭,天天賞花,我可沒那閒情逸致。”葉佩笑著打趣了聲,道,“帶上月亮吧!這孩子愛造氣氛,有她在,肯定能熱鬧些。”
蓮心忙時答應,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奶孃來報,說是月亮要見孃親,葉佩便催著她回去了,蓮心走後,屋子又是變得空落寂寥起來,小桃手中,捧著一盆君子蘭,君子蘭文秀俊雅,花托上密佈的盛開了十來朵淺黃色的小花,看品相,是上乘的君子蘭,小桃邊進來,便請求:“主子,可要將這海棠花撤了,換上這君子蘭,這盆君子蘭,林花匠說,這盆淺色的大花君子蘭,是十分難尋的品種,君子蘭雅緻,奴婢想主子應該會喜歡的,所以就要了來。”
見她有心,葉佩笑著點點頭,起身就要去幫她搬開花几上的海棠花,剛進門的小紅一驚,忙是急跑三步,搶在葉佩前頭,將海棠花搬了下來,口中還忙道:“主子是金貴身子,怎麼能做這些粗重活兒,交給奴婢們就好了!”
“我不是金貴身子,若是我每日就這麼懶下去,閒散下去,就要成病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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