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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並不進來,身子倚在門框上,雙手交叉在胸前,竟然有那麼一份玉樹臨風的感覺,那雙幽深的黑眸看著葉佩,含著笑意,“這是昨日才送進府裡的,我道怎麼不見了,原來在你這裡。聽說你的丫頭,老是將府裡的新鮮玩意往你這裡搬,很是貼心嗎!”
小桃正端著晚膳過來,一則見著王爺,二則是王爺那番話,讓她拿不準是否是責備,忙將飯拖放在地上,跪下請安:“奴婢小桃給王爺請安,請王爺責罰!”無論是不是責備,自己先討懲罰,這就是在這個時代,生存的方式。
逸扉簫笑了一聲:“起來吧!你又做錯什麼事,我做什麼罰你!”
說著,在小桃前頭進屋來,徑自坐在葉佩邊上,道:“佩兒,可能與你吃個飯,僅僅是吃個飯。”他的眼神,是在保證,他絕對不會對她胡來,葉佩看了眼小桃和小紅,想著她們怕是沒有膽子和王爺同桌而食,現在也是餓壞了,於是對小桃小紅吩咐了聲:“把飯菜擺上來,這裡我來照應著就是,你們顧自己去吃飯吧!”
“是,主子!”
飯菜擺放罷了,小桃小紅福了福身,便告退下去,留下屋子裡,一雙新婚人兒。
“太好了,王爺終於來了!”剛一出門,小桃就激動的握著小紅的手,語氣中都是興奮之音。
逸扉簫心中是喜的,以為葉佩平日有唸叨起他來,確實沒有想到,新婚之初,她便未踏入新房一步,是這小桃丫頭,在替葉佩等待啊!
“今日怎麼有空過來?”葉佩不飲酒,屋子裡也沒酒,只能給他滿上一杯茶。
“佩兒,那日,生我氣了嗎?”他不答。
“有些!”葉佩毫不避諱,她是真的有生氣,非常之生氣。
逸扉簫神色懊惱,舉起茶杯,對葉佩道:“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說完,神色便黯然了起來,幽幽道,“你不願意之前,我不會動你,但是,我也不會讓你離開,只有知道你在我身邊,我的心才能安定下來,著逸王府,才能像一個家。”
“王爺,你若是願意囚禁我一生,你便囚禁罷!”葉佩心有些痛,家,所謂的家,是他用來儲納三妻四妾的地方嗎?
“佩兒,不是,我不是要囚禁你,我……”
逸扉簫語拙,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只顧著自己再倒了一杯茶,悶頭飲盡。
“吃飯吧!不是來吃飯的嗎?我餓了,先吃了!”葉佩心裡,澀澀的,帶著苦,帶著酸,她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入口中,卻也是酸酸的,或許是擱的醋太多了吧!
“佩兒,要怎樣,你才能重新接受我,是要我休掉水寒嗎?”他問,眼神還是那麼的暗淡。
葉佩搖頭不語,見他始終盯著自己要個答案,便放下筷子,道:“那麼我想問,你是捨不得休掉水寒,拋棄炎兒嗎?”
“我……”他氣急,卻沒答上來。
“別想些不可能的事情了,一個事你的髮妻,一個是你的骨肉,我,呵,只不過是你得不到圓不了的一個夢罷了。夢,只消醒來,就會破碎的。”她說完,苦笑一聲,又顧著自己去扒飯,今日的飯,味道也不對,不香了。
“不是,佩兒,炎兒不是我的骨肉,我是你的,我說過,我此生都是你的,我就算娶了水寒,也不會和她同房,不會碰她。”這下,她是真急了,忙著辯解,葉佩手中的筷子,“啪”一聲,滾落在地。
“你,說什麼?”她開口,語氣有些不可置信,彷彿逸扉簫說的天方夜譚。
“炎兒不是我的孩子,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你若是因為介意我和別的女人同房過了二冷落我,那麼,我是不會甘心就這樣讓你誤會的,若是因為介意我還有水寒,佩兒,對不起,我不能休掉她,她會死的,她一定會死的,為了嫁給我,她受了太多苦難,我對他付不起一個丈夫的責任,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對一個可憐女人這麼殘忍!”逸扉簫痛苦的抓著頭,一如兩年多前,假山裡面,她身子緩緩沿著假山壁滑落,蹲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膝間,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直到,將那縷縷髮絲扯落。
葉佩無法相信他所說的,這一切,來的都太奇怪,炎兒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孩子,以炎兒的年紀來看,剛好應該是若水寒嫁過來後十個月左右誕下,還有,什麼叫若水寒受了太多苦難,什麼叫付不起丈夫的責任?
“她發生過……”她想問若水寒就進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那句“她會死的”卻猛然在腦海中響起。問了,能如何?若是扉簫和她“離婚”,不是以重婚而是以二婚的身份娶了自己,她是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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