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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象牙笄,是先王欽賜的賀禮,大婚之夜我用在頭上盤髻,只是那夜之後,便消失不見了,沒想到會落在了她那!”他又開始遙想,執起杯子,卻不認得在哪裡見過!
“爹,你看!”葉佩拿起那宣紙,只見紙上,娟秀字型,寫著那年的那一百三十疊字的難題,他不由一驚,這字型,是龍兒的,只是這張紙,新的很,不像是二十多年前的。
再看宣紙上壓著的信封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顏混蛋收!
顏超老臉一紅,卻震驚不已,他拿起信封,放到蠟燭下,諮詢的看了一番,再仔細的看了一番,這字跡,為何這麼熟悉,用力仔細的看了一番,驚聲道;“這是我的筆跡!”
葉佩看過去,那幾個大字,落筆遒勁,手筆利落,看著就像是男子之字,她疑惑道:“是誰,能模仿得了爹的筆跡?連爹字跡,都感慨如此?且拆開看看罷!”
三兩下的拆開信封,一張白紙飄出,葉佩蹲身去撿,顏超瞥見,信封裡還有一張紙片,忙抽出,襯著燭光,低聲唸到:“顏混蛋,當年你欠下你柳奶奶的人情,今天,怎麼都要還了吧!”
這柳詩詩!顏超忽的笑了,這還是女子不,毫無端莊賢淑可言,葉佩聞言,也笑了聲,道:“這柳姑姑,還是性情很豪爽之人!爹,很美吧?”忽的想到了剛剛瞥見的窗外的桃花面和丹鳳眼,隨即會意了三分,今天,呵呵,難道她是來討債了?
“可是,我有欠她什麼人情?”顏超不解?
“我想,是這麼吧!”葉佩早在彎下身撿紙條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她心中,不禁對這柳姑姑起了莫大的好奇,這女子的才學,讓她歎為觀止。
結果葉佩手上的宣紙,顏超大驚失色。
“這,這……”
“野鳥啼,野鳥啼時時有思。有思春氣桃花發,春氣桃花發滿枝。滿枝鶯雀相呼喚巖畔。巖畔花紅似錦屏,花紅似錦屏堪看。堪看山,山秀麗,秀麗山前煙霧起。山前煙霧起清浮,清浮浪促潺水。浪促潺水景幽,景幽深處好,深處好道遊。追遊傍水花,傍水花似雪,似雪梨花光皎潔。梨花光皎潔玲瓏,玲瓏似墜銀花折。似墜銀花折最好,最好柔茸溪畔草青青,雙雙蝴蝶飛來到。蝴蝶飛來到落花,落花林裡鳥啼叫。林裡鳥啼叫有休,不休為憶春光好。為憶春光好楊柳,楊柳枝頭春色秀。枝頭春色秀時常共飲,時常共飲春濃酒。春濃酒似醉,似醉閒行春色裡。閒行春色裡相逢,相逢競憶遊山水。競憶遊山水心息,心息悠悠歸去來。歸去來休休役役。”葉佩笑著吟完那宣紙上的墨跡,對著顏超意味深長的道,“當年爹得以進洞房,贏得佳人青睞,還是全仰仗了柳姑姑,爹,這人情,你可這是要還的!”
眼角瞥向窗扉,從她的角度,她看的到,那雙丹鳳眼,笑著看著自己頷首的模樣,報之一笑,她非常識趣的,對有些錯神的顏超道:“爹,我就不打擾您了,您歇息好!”
“佩兒,先別走,我……”不等顏超說什麼,葉佩已經很識趣的退出了房間,嘴角,帶著一抹微笑。
剛關上門,就聽見屋內,一聲悶哼,好似某人的嘴,被堵上了!
走廊盡頭,一抹欣長慵懶的身影,半依靠著欄杆,雙手交叉在胸前,領口微開,露出裡面的雪肌,那狹長的丹鳳眼,嫵媚勾人,性感的薄唇上,叼著一根小樹枝,見著退出房間的葉佩,那小樹枝向上翹了些,他唇角微勾,對葉佩道:“辛苦了!”
葉佩回之一笑:“爹喪妻多年,總是一個人。”
“姑姑也是,一生未嫁,我以前不明白她在等什麼,現在明白了!”他向葉佩伸出手,攤開手心,裡面是一隻草編的螳螂,“送給你。”
葉佩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姑姑,原來,這是一場戲而已,好歹,自己也是出了一份力,從他掌心取過螳螂,她忽然覺得,眼前的男子,雖然人長的嫵媚萬分,但是,個性確實非常的清澈。和水慕容是完全不同的型別,水慕容是屬於,人長的玉樹臨風,但是個性,確實邪魅妖嬈。
“我的名字,叫柳源煙!”他啟唇,吐氣如蘭。
“我的名字,叫葉佩!”她回,笑靨如花。
“妖孽,你休得勾引我的佩兒!”兩人身側樓梯上,逸扉蕭,怒髮衝冠。
“告辭!”柳源煙話音才落,人便消失在了葉佩眼前。
“練功夫都那麼妖邪,這妖孽,佩兒,你為何要對這妖孽笑!”逸扉蕭醋缸子打翻,想起佩兒對那妖孽綻放笑容,笑得那麼開懷,他便氣得要死,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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