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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她是我的女人!”
葉佩心中真是覺得好笑,他廉價的諾言尚在耳邊飄過:“佩兒,我不會動那西域公主,我只愛你!”字字句句,都是說的動聽,她起身,走到他跟前,道:“我不是你的女人。”每個音節,清晰而有力道,重重的打在逸扉蕭的心窩深處。
他不信,他不信,他不信,只是那雙冰冷的水眸裡,他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他慌了,這兩年半,他多半都是在沙場上與敵人周旋度過。以為自己用忙碌,能麻痺了思念她的心。
然而,當伽蘭國與西域國為邊疆一座小城池劃分不合,不顧和親情誼,交戰沙場,橫屍遍野之時,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的冰冷如霜。當年,接受那場政治聯姻,只為了求百姓安寧。如今,戰爭跨越了他的犧牲,只是一座小小城池的爭執,他就將葉佩的給輸掉了。
他要尋見她,告訴她,從今往後為了她,就算為了她觸目神顏,他也不管不顧了,只是再見,她卻躺入另一個男人懷裡,他恨自己當年的不堅持,無畏也是一場戰爭只是,他不信,她已經完全將自己逐出了心扉,只要有一絲的留戀,她對自己還有一絲的留戀,他就是用盡了手段,也要將她俘虜回自己身邊。
關著綁著捆著,無論她願不願意,都不讓她離開,那個位置,無論她喜不喜歡,都要將她按在上頭,過去的他已經無法改變,若水寒他縱然不愛,他也不能去傷害,西域和伽蘭交戰,她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如今日日過的更加小心,他不能用心去庇佑,只能做到不傷害。
只是個位置的問題而已,他一顆心,都是撲在了她身上,她就算在乎那個位置,他也要將她強留下來。兩國交戰,血濺四海,他殺紅了眼,當年本可以豪邁的為葉佩而戰的一仗,如今,卻是為那一小片疆土,他痛心,憤恨,一夜間,狂野了般,歸國後,狂飲三日烈酒,醒來後,眼神就變得不再溫和謙遜。
若水寒和炎兒,幾月都不敢靠近他半分,他全身的戾氣,見著的人都要繞道小心避過,他從未放棄過找她,如今,大戰告捷歸國,找的更加的兇。
眼下,終是見著她,他心中一瞬狂喜,不管如何,不管她的眼神中有沒有他的影子,他都決定了,就在這一刻,她冷笑著看著自己的這一刻,他黑眸陰森,靠近她:“蓮心和她的孩子,如今還在逸王府,你是想看到她們的屍體,還是想回去和她們敘敘舊。”
他承認他卑鄙,他承認她眼中閃過的殺意讓他心痛,但是,現如今,他只想著把她帶回去。
“你!”葉佩眼中閃過殺意,水幕容上前一把揪住逸扉蕭的衣領,道:“你這是在威脅她,你若是愛她,你就不會這樣做。”
看著葉佩心寒到了極點的眼眸,水幕容只覺得自己心疼的難以復加,這兩年半,他都小心呵護著的女子,卻幾番,被這該死的混蛋,傷的體無完膚。
“佩兒,隨我回去!”手段是用到了最盡,他看著她,眼中帶著期待。
“你是否還想補一句,我若不從,你將殺了蓮心和她的孩子?”她冷言,當真對眼前的人,陌生到了好似從未遇見過。
“佩兒!”水幕容肌肉繃緊,額間青筋暴露,第一次,他眉眼染上了殺氣。
葉佩卻眼神示意他不要妄動,他現在的武功,最精深的,也是新學了不到兩年的,要是強勢要和逸扉蕭對抗,只怕會吃了虧,對他溫柔一笑,葉佩道:“等我回來,我會帶著蓮心和震庭一起回來,到時候,你又要多養幾個人了!”
“佩兒!”水幕容雖然心頭憤怒擔憂,但是見她笑的這般溫柔,如此了,還有心情和自己說鬧,便也斂去了臉上的陰霾戾氣,報之她一個一如往常的邪笑,“無妨無妨,就算以後你生上一堆讓我養,我也養的起,只是衣裳,不能再給你洗了,不然真是要把你寵壞了。”說著,大手鬆開逸扉蕭的衣領,長指一探,將葉佩有些凌亂的髮絲別在腦後。
這一切,自然是出自真心,但是那句“以後你生上一堆讓我養”,卻是為了氣那男人,見逸扉蕭眼中駭人的怒氣,他笑的更是柔了幾分,拇指摩挲著葉佩的細緻臉頰,悄聲道:“不該還你容顏的,不然這男人可能還看不上了,哈哈,就惹不出那麼多煩心事。”
葉佩笑,在他耳邊低聲回道:“不一定,兩年前相見,我就是那醜顏,他也沒……”語氣忽然一窒,兩年前,他是哭著求自己,像個孩子,如今,卻似地獄羅剎,用卑劣的手段,威脅著自己。
她終究是苦笑一聲,手肘子一頂水幕容的心窩,附在他耳邊轉了話題:“說好了的,幫我養著蓮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