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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握住葉佩給她擦手的纖細手指,葉佩有些尷尬,素昧平生,只虛見過一次的兩人,因為同一個男人,倒是要變得這樣親密,她這人,很難和人熟識起來,所以如今,不覺有些彆扭,若水寒苦笑一聲,以為葉佩臉上的不自然之色,是因為討厭她。
“妹妹莫要恨我,實則我自己也恨煞我自己了!”她說著,兩汪清泉自眼中落下,葉佩看著她,不曉得她究竟要表達什麼,只能安慰道,“王妃,我不恨你,當真不恨,緣分這東西,都是天定的,有,我之福,無,我之命。”
聽她說的不似作假,若水寒抬起頭,倒是更恨了自己幾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啊,這個側王妃,沒有奪了她的正妃位置,不爭寵,不撒潑,不仗著公主的身份挑釁她,雖然新婚第二日沒來敬茶,但是聽說她對王爺,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是因為不想打擾了自己和王爺,所以才這樣嗎?
她自己卻將葉佩的這番好心,當做了是在記恨自己。看樣子,為人為事,自己都是比不上她,比不上眼前這個,一直淡淡的笑,笑的有幾分出世脫俗的女子。
“妹妹,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她淚如雨下,葉佩倒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大早,怎麼的就帶著孩子過來,還哭成這樣,她只能問道,“王妃你這是怎麼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不要胡思亂想,是我不該介入你們之間,既然他都是你的丈夫了,我就不該再出現的。”
“不是的,王爺的心裡,只有你的,我們有夫妻之名,但是卻沒有夫妻之實,我對不起王爺,我太過自私懦弱,如今,看著你們互相折磨,看著他日日關在書房買醉,我的心在受著煎熬,我無法停止自責。”葉佩一愣,什麼叫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是若水寒在配合逸扉蕭要洗,還是逸扉蕭所說的,都是屬實。
若水寒見炎兒頻頻看著自己,就要跑過來,忙擦乾眼淚,對炎兒投去一笑,讓他擔心了。
“王妃,若是是因為我,我真的抱歉!”
抱歉,咋聽到葉佩說抱歉,若水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自己強行拆散了兩人,如今,她卻還對自己表示抱歉,她一笑,有幾分苦澀,對葉佩道,“佩兒妹妹,今日過來,我只是想講給故事給你聽,自從迦蘭國和陽焰國動武以後,我已經很久,找不到可以說話的人了!”
看著她含笑,卻是憂傷的笑的眼神,葉佩有些心疼,她作為敵國的公主,在這生活,是多麼的艱難。
於是點點頭,道:“你若是有話卻無處說,可說與我聽。”
“嗯!”若水寒握住葉佩的手,不肯放開,似乎在尋找讓她說出這個故事的勇氣,良久,她找見了,就是眼前女子,那善意的眼神,含著溫柔笑意的唇瓣:“許久之前,有個國家,宴請眾國重臣,宴席之上,這個國家最不得寵的公主跳了一支舞蹈,那隻舞,名字叫劍舞,因為腳下不穩,那柄明晃晃的劍,一不小心,刺入了一個高大男子的胸口!
男子看著公主驚慌失措的眼神,沒有怒,只是若無其事的拔出劍尖,隨意拿起餐布紙,捂住了出血的傷口,在所有人都喊著要處置公主,說公主是蓄意謀害,連公主的父母,都怒目相睜要將公主當庭處決以示歉意之時,這個男子,他大喝一聲:‘無心過失,何必追究!’
他的手很溫暖,眼神很柔和,上前,扶起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公主,他對她說:‘沒事,你的舞,跳的很美!’又向皇上請示,切勿私下責備公主。那一劍,他的身影,便落在了公主的心裡,一輩子,都揮散不去了。”
若水寒的眼中,帶著憧憬,彷彿那許久之前的一幕,在眼前上演,他的聲音,粗礦有力,他的眼神,確實溫柔和煦,他拉起她的大手,溫暖的如三月春風,他護著她的樣子,彷彿就是她的全世界。
葉佩知道,這個公主,就是若水寒,這個男子,就是逸扉蕭,當時的若水寒,心中該有多絕望,父母都要殺了自己,最不得寵的公主,怪不得,她眼中沒有一絲囂張傲慢之色,怪不得,她的神色總是像一隻驚弓之鳥,怪不得,迦蘭國會不顧她的安危,公然開戰。
她沒法說什麼,只能柔聲道:“所以,公主就一心,想嫁給這個男人?”
“嗯,所以,當父王提出要和那個男人所在的國家交好之時,她主動提出了和親,只是她不曉得,自己這一舉動,卻害的那個心儀的男子,和自己真正的新娘失之交臂。而她自己,派送她和親的,都是些殘兵老將,所以在和親的路上,遭了山賊劫持,居然毫無反抗能力。山賊的迷香,讓她昏睡了一天一夜,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