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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愛你的人的心。”
逸扉蕭痛苦不堪,對著那抹素色身影道:“不是的,佩兒,我……”
“我不是佩兒,我只是一隱居深山的村婦,承蒙王爺抬愛了,告辭!”說著,轉身便消失在了一邊黝黑的小巷中,逸扉蕭猛地回過神,不是的,這家庭這幸福,都不是他原本就願意的,他的心,滿滿的只有她一個,不能讓她走了,她就是佩兒,那語氣,那冷笑,那身影,都是佩兒,是佩兒。
他瘋了一樣衝進小巷,巷子很長,他跑得飛快,只是到了巷子的盡頭,也沒有發現那抹他日思夜想,想的就要為之發狂的身影。
“佩兒!”他狂嘯,眼中痛苦到極致,隻身蹲在巷子中央,許久肩上搭上一陣溫暖。
“佩兒!”他大喜,猛地回身,拉住那雙柔荑,卻只看見月色下,兩汪含水的幽潭。
“是我!”若水寒悽楚一笑,“對不起,若是當年我不任性,或許你可以很幸福。”
逸扉蕭無法狠下心責備眼前的女子,這兩年,她總是處處小心,處處顧著他,他尋葉佩,她就幫著我,他落寞,她就陪著他喝酒,他責備,她就比他還自責,他難過,她的眼淚更是落的比他快,她心中也備受著煎熬,這麼多個日夜,幾度她都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哭,對蓮心,好多如同自己的姐妹,總想著為那麼女子做些什麼來彌補,這樣的她,他怎麼忍心衝著她發火,罵她當年為何要拆散自己和葉佩。
她本就是不知情的,如今,她傾身立於自己身邊,再一次的含著淚道歉,逸扉蕭能做的,就是起身回府,壓抑著悲痛說:“不管你事,是我的堅持不夠。”
屋頂之上,一輪圓月缺了一小截,月輝打在葉佩有些憔悴的臉頰,一邊,是一長身而立的男子,只著單衣,任由風吹起他清逸的衣襬。
“這地方還真不是什麼好地方。”葉佩坐下,在琉璃屋瓦上,推開手中的血肉模糊放在水幕容面前,道:“你看,都是你的錯,我受傷了,疼的要命。”
是他的錯,他不該為了試探葉佩是否忘記了前塵往事,而自作主張將她送來這,讓她受了傷,這受傷的,何止是這雙血肉模糊了的雙手,只怕更為受傷,更為疼的,是她那咔咔碎裂的心。
“對不起!”他抱起她,感受著她冰冷的身子,道:“我帶你回去,這輩子,你若不想下山,我都不會再帶你下山。”
腳下騰昇而起,幾步便已經離那座燈火通明的府邸很遠很遠。
葉佩雙手環住水幕容瘦削的腰肢,對著他一笑,道:“我的手要是毀了,這輩子你就要伺候我吃飯,我的衣裳,以後都由你洗,我的鞋子襪子,以後都由你穿,你就是我的丫頭老媽子。哈哈哈!”
水幕容縱讓著她,點頭笑得溫柔:“好,不過你的衣裳,一向都是我洗,這點,你倒是不用加上去了吧。”
葉佩想伸手打他,要他貧嘴,只可惜手裡疼痛萬分,只能拿頭用力的頂了他一下,這一下倒好,水幕容腳下不穩,兩人齊齊掉了下來,摔倒了一片莊家上,惹了一身泥巴。
“你是要摔死我嗎?”葉佩現在,是全身都疼,屁股好似要摔爛了般,這倒好,心裡頭的疼,倒是不見得那麼疼了,一邊的水幕容,也好不到哪裡去,好似摔得比她更重要。
只是見著她痛的呲牙咧嘴,就笑的哈哈:“哈哈哈!啊喲,疼!你這個人,告訴你我武功都是這一年多重新學起來的,我抱著 你飛的時候你別動別折騰,怎麼就不長點記性,愣是害的我摔了這一大跤,還是摔落在這泥巴地,玉簫公子玉樹臨風,瀟灑不羈的完美形象,就要給你毀掉了。”
“死要面子,疼死我了,趕緊帶我起來,真是狼狽!”他嗔笑一句,抬眼已經看不到那繁華城池了,離他,終究又是遠去了,拐入小巷的一瞬,她尚還擔憂被他追上,這般糾纏她不想要,幸好這水幕容,還算有幾分良心,看她落的狼狽,還曉得來救她一把。
對,剛剛的她,是狼狽,比之現在摔的個狗啃泥,更是狼狽上幾分,她站在那,看著他們一家和樂融融,她站在那看著那女人的憂傷悲慼,她站在了,看著逸扉蕭的廉價諾言,她站在那,看著那悲哀,如何一寸寸,一寸寸,痛入心扉。
水幕容看著她的眼神,在裡面找到了自嘲的笑,不覺心疼。他起身,拍拍身上塵土,腿有些扭曲,他半瘸半拐的走到葉佩跟前,對她伸出手,調笑道:
“狼狽吧!哈哈,不過沒關係,你現在是醜八怪,又不是那傾國佳人,狼狽就狼狽些,我玉簫公子這等翩翩佳公子,還不比你更慘,腿都瘸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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