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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還能看清溪水邊浣紗的女子吧!你總說那些女子長的都是上等容顏,我倒是真想看看。”
“怎麼,吃醋了?”他調笑,單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的容顏,道,“不過你無需吃醋,這地面上的人兒,是沒有一個能將你比下去的,哈哈哈!”
“你這人,沒個正經色。”葉佩手中樹枝,開啟那“調戲”自己的大掌,口中嗔笑一聲,道,“吃的哪門子醋,偏讓你這人多情,哈哈!我是喜歡的那些個樸素美麗的女子,想看看,是否一如四大美女中的西施,雖然是個浣紗女,但卻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西施,何人是也?四大美女,又是哪四個人?我素愛美人,怎麼沒聽過這號子稱呼,這西施,難不成還能比你更勝上幾分,那我倒是要心動了。”他笑意很濃,回身看向她,要問她個什麼出來。
“呵呵,我也不知道是何人。”
她目光收回,看了四周一圈,唯獨沒有落向那個方向,或許是覺得樹上坐著,終究沒有椅子上躺著來的舒坦,她晃了晃手中酒壺,道:“這,我就拿下去祭土地公公了,你一個人,在上頭且欣賞你的浣紗美女吧。”
縱聲就要躍下,卻見他一個強來,聽著美酒要拿去祭土地公公,管不上那麼多,拉著她的手就要去奪,葉佩閃身避過,將酒壺擱在遠離他的那一側,做了個怒了的表情。
“還我嗎!這酒難得的好喝。”他伸手繞過葉佩的腰肢,眼見著就要夠上了,葉佩卻壞的伸長手臂,愣是將酒壺又放遠了幾分。
“酒鬼,喝酒傷肝,讓你戒了多少次了。你是無賴了,喜歡的聽我叫你小心肝了吧!”葉佩半眯著眼睛,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模樣。
“嗯,好聽。”他還真無賴了起來,“所以你還我,我邊喝著,你才能那麼親熱的喊我小心肝嗎!我要戒掉了,就聽不著了。”
忽的想起第一次讓他戒酒,她失口就是一句:“傷肝,別多喝,小心肝。”
他笑的合不攏嘴,之後幾日,都拿著酒壺邊灌邊在她身邊轉悠,只為討那一句便宜,見她不肯說,喝的更是猛,每每她只能無奈的道:“少喝,傷肝,小心肝!”
如今,倒是把他給慣壞了,酒喝的沒少到哪裡去,而且每每喝,總要當著她的面喝!
葉佩哪肯將手中剩下的大半壺酒給她,她是掂量過的,他的酒壺,外頭看著雖然小,但是容積卻是甚大,一滿壺子,大概有二斤光景,他這般喝,不得酒精肝才怪,管他現在伸手撩腳的,就要將她整個人撲掉,她才不還。
“你這人,怎麼蠻不講理起來,這麼難纏。”他有些懊惱,總是拗不過她,如此美酒,得一壺也不容易,這皇宮的御酒房,哪是這麼方便就能隨他進進出出,哦,不,他承認,他進出倒真是方便,只是,那麼多酒,要挑壺好的來喝,他倒是容易嗎?
“少喝點,不然會死的很快,我可不想哪天,有人送了個喝酒喝死的人上來與我作伴。”她笑,見他就要放棄了,悄悄的將壺嘴物件樹枝外頭,酒壺身子慢慢的傾斜。
水幕容眼疾手快,那已經被倒掉的二兩美酒,他是救不住了,只是尚在壺中的多半斤,他是誓死都得護住,可不敢真的去祭了土地公公,土地老兒有這福享得起他水幕容的美酒嗎?
他急,長臂前後環住葉佩,從前面過去的手,鉗制住葉佩的小臂,從後頭過去的手,則是去挽救那剩下的半壺子酒。
這一個動作,在兩人看來,是非常自然不過,但是看在那拾階而上,立於小築邊上的男子眼中,確是天雷轟隆般,讓他的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聲響,只剩下,眼前“相擁”坐於樹上,那嬉笑歡鬧聲。
尋了那麼久,尋見了,卻是心碎了。
“佩兒!”他知道不合時宜,但是那一聲喚,卻還是這麼溢位了唇畔。
葉佩身子一僵,握著酒壺的手陡然鬆開,水幕容也是一愣神,那壺他捍衛了半天的美酒,就這樣,砰然落地,“鏗”一聲脆響,那一壺玉釀,當真祭了土地公公。
他找來了???
“佩兒!”他喚,等不著那熟悉的回頭,他輕笑,苦澀搖頭,道,“打擾你了。”
轉身就要離去,葉佩知道他是誤會了,但是,就算自己澄清又如何,澄清了,他就能成自己一個人的逸扉蕭,任由他轉身,她只是跟著苦澀搖頭,兩年半了,兩年半了,終究聽見他的聲音,心裡還是會亂了一下。是該誇她重情義,還是該笑她不灑脫。
那身影,消失在石階盡頭,漸行漸遠,她辯的出他踏下的每一步,都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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